放肆!
时少卿你抢走良家百姓的孩子,天理难容!官府定饶不了你!
官晨一行人在佘小四的带领下,风风火火赶了过来。
时少卿被官晨的手下,讯速的拿下。
延宗,你怎么样了?
柳瑛娘放下牢生,直冲到隆延宗面前,情急之下,她脆生生的喊着他的名字。
隆延宗,你没事吧!
隆延宗,你要挺住啊!
隆延宗,你是隆家的命脉,你可千万不能死!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向你娘和奶奶交代啊!
隆延宗,都怪我害了你!
你快醒醒吧!
醒醒吧,呜呜呜呜呜!
可隆延宗已经晕了过去,柳瑛娘双腿跪着,无意识间一双手把他的上半身搂进怀里,歇斯底里的哭喊!
官先生,求你快救救隆县长!
佘小四也急了,隆县长要是死了,他怎么回去向隆家,还有他的姑姑佘管家交代!
快,我安排车子,京城有洋人开的医院,他们医术高明,定能救回我兄弟的命。
官晨一边命手下押时少卿去官府,又安排了一辆车。
最终隆延宗躺进了京城最好的医院,手术急症室。
医生护士忙进忙出的,柳瑛娘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那感觉说不上来,思绪万千!
终于,手术室灯火明亮,房门紧闭。
他们一行人,只能在门外干巴巴的等着。
官晨急得直搓手,佘小四急得直跺脚。
柳瑛娘更是急得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倒是小小的牢生,他就这么安静的观察着柳瑛娘,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久久的,突然间蹦出一句话。
娘,你真的是我亲娘吗?
我认得你!
这会儿的柳瑛娘虽一门心思在担心着隆延宗,却也被他的这番话吓了一跳。
儿啊,牢生啊,你真的认得我吗?
她心想,牢生离开她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三个月大,怎么会认得她。
柳瑛娘蹲下身子,爱怜的抚摸着牢生的脸。
小小的牢生,懂事的点了点头。
我认得,爹在我的房间里挂了幅娘的画像,我就是每天看着画里的娘,才睡着的。
儿啊,你受苦了。
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时牢生。
柳瑛娘一听,眉头一皱,又一次抚摸着他嫩嫩的脸蛋,严肃的告诉他。
你叫隆牢生,不叫时牢生。你亲爹姓隆,你是隆家的小少爷,时少卿只是一个拐走你的奸人。
他对你有养育之恩,但他是一个坏人呐!
等回到孝兴,你定要去隆家祠堂祭拜你亲爹。
这番话,小小的牢生听得朦朦胧胧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三个小时过去以后,手术室的门缓缓的打开。
医生,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几个都在急切的关心隆延宗的安危。
医生摘下口罩答道,子弹打进病人腿骨要害处,手术成功,算是取出来了。
可病人出血过多,身体十分虚弱,能不能挺过去,还要看造化。
官晨迫切的握住医生的手,人活着就好,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康复。
佘小四也急得接话,对,隆家有钱,只有隆县长能康复,能走路,时间长一点没关系。
柳瑛娘更是急切的问,那现在能进去探望病人吗?
医生摇摇头,病人还没渡过危险期,且病人出血过多,还要在手术室呆着,要探测病人的生命体征。
等生命体征稳定了,才能推去病房。
医生停顿了一小会儿,又开口。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
病人的求生欲望很强,意志力非常坚定。
虽说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但我对他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