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59 肮脏的表演

沙漠群系气候恶劣，资源贫瘠，植被和物种都少得可怜。生长在这里的生物，都要经历一辈子的激烈竞争，往往得不到善终。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生活在沙漠里的生物总不能依靠沙子和仙人掌为生。因此，沙漠群系形成了特殊的雇佣兵役制，生物自愿形成佣兵团组织，谁能给他们提供资源就为谁卖命。

其中，土生土长的尸壳占据了绝大部分佣兵人口，他们拥有其他亡灵生物无可比拟的优势，即身上自然形成的坚硬甲壳。这让他们不惧怕阳光的灼烧，完美适应沙漠气候的特点。

上一次地狱门把你传送到沙漠里，遭遇的那群尸壳，就属于雇佣兵体系中的一支。你见证过尸壳的习性和战斗方式，也亲手团灭了整个佣兵组织，但这些经验并不能够放在那只绰号叫“疤面”的尸壳佣兵身上。

疤面尸壳不属于任何佣兵团，他孤军作战，意味着他拥有凌驾于团体之上的强悍实力。这样的生物会觊觎首领生物的地位和力量再正常不过了，他也是知道单凭自己无法战胜尸壳首领，所以才盯上了你。

至于另一个非你不可的缘故……大概真的和Trident有关。疤面对你给Trident取名的事很感兴趣，但他并没有立刻答应你，出于伪装的考虑，现在就正式命名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Scarface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那只溺尸过去的故事，你是他的配偶，但按照他的个性，有些事你一辈子都不会从他口中了解。

你（player）（这倒是真的，虽然Trident从不隐瞒我什么，但他也不会主动和我谈起过去。不过，我可以信任眼前这只尸壳吗？）

Scarface别这样看着我嘛，我也是好奇，能让那只溺尸这么在乎的女孩儿，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疤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脱下自己的斗篷围在你的肩上，总算让你体面了一点。

Scarface毕竟我曾经送了那么多女人到他床上，他好像都不太喜欢呢。

你（player）你说什么？！

你震惊得直接原地弹起，脑子里面一团乱麻，完全不能把Trident和那种画面联系在一起……

你（player）嗤，果然，不相信你是对的。

你（player）你诬陷人至少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

Scarface哦？何以见得呢？

你（player）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他，他连求偶都不懂，怎么可能接纳异性。

Scarface（笑）

Scarface我听过那个传闻。听说那只溺尸对你求偶，被你拒绝还被鹦鹉螺砸到脑袋。我猜一定是场误会吧？

你（player）对，也不对。鹦鹉螺在溺尸文化里面本来就有求和示好的意思，他因为一些事向我道歉，只是我当时没有接受而已。

Scarface他还会道歉？呵呵，我还以为，像他那样孤傲的高岭之花，压根不知道道歉为何物呢。

你（player）……你对他真的有很多误解。

Scarface但我说的也是实话，我确实让不少为佣兵服务的美人去服侍过他。你知道的，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即便他拜倒在谁的裙下，又怎么会告诉你呢？

你（player）你说得很有道理，但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你移开视线，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主要是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打心眼里不肯相信他。

Scarface也是，你这样一看就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当然会觉得难以接受。

Scarface下一站就是佣兵绿洲，那里会有生物给你答案的。

疤面的话让你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倒不是因为怀疑Trident什么的，只是这个消息实在太劲爆了，尸壳的话听上去也不是毫无依据，或许当年真的发生过什么。

无论是什么发展，都足以你脑补得面红耳赤了。

你（player）（不行不行，这种事情也太刺激了……）

按照疤面的计划，你们如期抵达沙漠群系的佣兵绿洲。顾名思义，这是为佣兵团提供休息和交流情报的场所，孤身闯荡的疤面无疑是这里的常客。

不少尸壳都认识他，但未必能认出你，为了隐瞒你的身份，疤面特意用面纱遮住了你的脸，用拴绳将你紧紧捆在身边。

尸壳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身边的你：

尸壳哟，疤面老兄，孤狼找到伴儿啦？

尸壳揶揄的语气引得你抬眸看去，碰巧与他对视了一眼，只一眼就让这只尸壳兴奋起来。

尸壳啧啧，小眼神儿还挺会勾人，你这个奴隶精神不错啊！

他注意到你脖子上系着绳圈，立刻判断你是疤面的奴隶，笑容顿时暧昧了许多。

Scarface还没训好罢了。

疤面语气冷淡，和在你面前的表现大相径庭，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你恼火不已，他这是在默认你是他的奴隶，也没有阻拦他们对你的议论。

想到这里是尸壳的地盘，你只能压住怒火挪开视线。也罢，就当是玩一次角色扮演呗。

尸壳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莫非，这奴隶是带来给我们大家消遣用的？

尸壳们哄笑起来，从各个角落注意到你们这边，你低着头没有说话，疤面先眯起了眼睛，暗红的眼睛里暗潮翻涌。

他将你一把搂进怀中，按住你的腰身和大腿不让你乱动，用最直白的姿态宣示主权。

Scarface得到她费了我不少力气，你要她陪你们玩玩，我还怕她不愿意呢。

尸壳哈哈哈哈哈，你要做情种就去找那些屋里的美人啊，对奴隶哪能惯着？打一顿饿几天不就乖乖听话了！你要是舍不得，可以交给我们！

疤面幽幽一笑，望着你充满抗拒的眼神，微微偏过脑袋，挑了一下眉。

Scarface如何？给个表示。

你（player）（表示？什么表示？）

你知道疤面在针对你，但对于他说的表示却一无所知，正发呆之际，他抬手覆上了你的脸庞。

Scarface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有个训不好的小奴隶，那可就丢人了……

Scarface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不对？

气氛暧昧到这个地步，你也没办法再装傻充愣了，疤面的意图很明显，他在利用外力对你施压。如果你拒不配合，他就会把你交给那群凶恶的尸壳。

如果你的双手尚且完好，或许还能放手一搏，可现在你只是一个双手俱废、饥肠辘辘的奴隶而已。

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烧红的脸颊烫得发疼。

你（player）……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掀开面纱，隔着疤面的面罩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瞬间收紧了揽住你后腰的手臂，掀开面罩一角回吻上来。

你（player）嗯……

你下意识想要抗拒，但疤面没有给你这个机会，此刻无力支撑的你完全紧贴在他的身上，密切得没有丝毫空隙。

他吻得很凶，不同于Trident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你的谨慎，尸壳只会给你留下了数不清的细碎血痕，狂妄肆意如沙暴席卷，没有半点温存可言。

你尝试着用舌尖把他推出去，然而换来的只是疤面游刃有余的调戏和纠缠，好像连呼吸都被他操控着，他不让你喘息，你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差距太大了……就算摊牌了又能怎么样？你依然是他的猎物，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你达成什么公平的交易。

你（player）哈……

余光看到周围一张张邪恶的笑脸，尸壳被称作欲望的化身，如今近距离目睹一场如此热情的表演，自然兴奋不已。

疤面拉着你一起表演，也是在告诉你，他是你唯一的选择。

也许他是对的。就像疤面告诉你有关Trident的事情一样，真假根本就无所谓，重要的是他对你的暗示，他依然在试图打破你的底线。

尸壳的叫好声此起彼伏，形成声浪将你围在中心，意识似乎变得模糊起来，是因为缺氧的缘故吗……

Scarface（笑）

疤面轻蔑地笑了，他有的是手段让你屈服，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他就可以把你变成自己的配偶。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你，**********

尸壳的口腔干燥，故而觉得你水润的嘴唇很好亲。

你（player）（喘息）

疤面依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你，盯着你潮红不安的脸色，凑到你的耳边低声调笑。

Scarface我的吻技是不是比那只溺尸更好？

你（player）……

他看着你呆愣的表情，眼底的愉悦心情更加浓烈。直到你做了一个抬眼的动作，似乎是要去其他尸壳的反应，这个举动瞬间惹恼了疤面。

强有力的手掌扣住你的后脑，把你强行摁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寒声警告。

Scarface看着我，不要看他们。你投向他们的视线是勾引，是对主人的忽略，懂不懂？就像刚才那样……这是你自找的麻烦。

Scarface再让我抓到一次，我就剜了你的眼睛，省得你到处乱瞟。

你（player）我知道了……

听到你的回应，疤面这才平静一点，满意地挠了挠你的下巴，在你唇上轻佻地啄了一下。

Scarface表现很好，小乖乖。

Scarface想必你还是很在意那晚我说过的话吧？我现在就把你带过去。只要你想通了好好跟着我，一切都好说。

说完疤面抱着你起身离开，其他尸壳也都退到一定距离开外，双方没有任何交流，没人搭讪也没人挽留，仿佛你们真的只是在进行一场表演。

你猛地意识到疤面在尸壳中的地位，虽然总是孤身一人，却能让其他尸壳小心把握交际距离，多余的话半句都不敢提。而疤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全凭心情办事罢了。

你（player）（但是，他很在意我看其他尸壳的事情，我只是看了那只尸壳一眼，他们就展开了那番谈话，简直就像潜规则一样。）

你怀着自己的心思，被疤面带进一座由平滑沙石和彩色陶瓦建造的小屋，一阵幽香扑鼻而来，你不由愣了愣神。

没多久一只身披纱衣的雌性尸壳走了进来，先是低头朝疤面行了个礼，然后好奇地看了你一眼。

尸壳早知道您要来找我，今天我就专程在这屋里等您了……这位是？

Scarface我想请你帮个忙，替我看看这姑娘。

疤面说完扯掉你的面纱，腾出了一点空间让尸壳好好打量你。

Scarface看看，这样的货色在你们这儿怎么样。

尸壳连忙上前认真查看你的脸和身体，掀开斗篷一看发现你断了一条手臂，另一只手还包扎着，不由愣了一下。

尸壳嗯，底子倒还可以，但您也把她弄得太狼狈了……连女孩子的脸都刮花了。

尸壳说着有点心疼地摸了摸你的脸，她的手干净纤细，不像其他尸壳那样粗糙。

Scarface这不重要。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player）（不会吧，他打算暴露我的身份？）

尸壳是谁？

Scarface说起来还和一位故人有关系。

疤面卖着关子，当着你的面一把扯下尸壳身上的纱衣，他们两个倒是没什么，反而把你看害羞了。

这只尸壳的身材凹凸有致，肌肤也不像普通尸壳那样干硬，刚才疤面的动作少许粗暴一点，就在她的肩上掐出红痕。

然而，就是这样娇嫩的肌肤，在胸口的位置上却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这是一道贯穿伤，伤口的形状让你感到有点眼熟。

Scarface虽说差点丧了命，但这道伤疤也让她出了名，很多尸壳慕名而来，就为了亲眼见见她胸口处这道危险的致命伤。她脱下一件衣服，比寻常美人辛苦一夜都要昂贵呢。

Scarface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才对，是不是？

尸壳是。

尸壳应了一声，低着头乖巧地站在原地，她的脸上早就没有亲历伤痕的恐惧，只是麻木地盯着地面。

你（player）你……先把衣服披上吧。

Scarface不许披，我花钱就是为了听你光着身子讲故事的，不然你也配这个价？

疤面立马打断了你的怜悯之心，尸壳也早就习惯了乖乖听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过。

Scarface哭得漂亮一点儿，不然我的小奴隶又要闹了。

说完疤面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命令尸壳就这样赤身站在屋子中央，把旧时的伤痕重新扒开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