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法捷耶夫“喀秋莎。”
“嗯？”
“稍微也注意一下周围的人。”法捷耶夫提醒道。
“怎么了？”喀秋莎平淡地反问，“有哪里出现疏漏了，需要我去处理吗？”
法捷耶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无奈地表示：“不是那方面的问题。还有，杀气别这么重，会吓到人的。”
“有吗？”
喀秋莎抬起手臂，像动物一样地嗅了嗅。
——没有血和尸体的味道。
喀秋莎“你说错了。”
她不禁鼓起脸颊。这下子，又更加符合她的年龄，像是青春正好的少女了。
“可以开玩笑，但下次不可以这么开。”
“我会以为我的异能力出现了问题，连自己身上的气味分子都处理不干净的。”
“……”
“我觉得是你的问题比较大一点哦。”
法捷耶夫纠正道：“杀气，也不是单纯的指气味，还有眼神、姿态什么的，全都暴露出来了。要更重视这些。”
“唔。”
喀秋莎点点头。
她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但喀秋莎还是得补充一句：“是他们太嚣张了。这根源，可不是我主动挑起的事情。”
“那就——”
“别让他们继续嚣张下去。”法捷耶夫心想，真是奇怪，明明自己一开始是在劝阻的，后面却又鼓励了起来，“我们会做到的。”
“绝对的。”
喀秋莎的笑容里，充满了自信。
亚历山大·法捷耶夫（啊，我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最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少年多多交流一下。”
“这不好吧？”
“……为什么不？”
“和自己暗恋的人一起工作，不是会很尴尬吗？”
“但是，我觉得你不会尴尬的。”
法捷耶夫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误以为喀秋莎才是暗恋的人，恰恰相反，他正是因为知道陀思是那个暗恋者，所以才这么说。
被暗恋的人可不需要尴尬，据他所知，喀秋莎也不是会替别人感到尴尬的人。
有什么不好的呢？
不过——
以喀秋莎的性格，会想到“和自己暗恋的人一起工作很尴尬”这点，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谁告诉你‘和自己暗恋的人一起工作很尴尬’是常识的？”
法捷耶夫不用多想，就能猜出对方肯定用了“……是大家通用的常识”这样的套路。
喀秋莎“果戈里。”
“是那小子啊。”
法捷耶夫点点头，感觉逻辑顺畅。
不止是手段，他现在都能知道对方这么做的动机了。果戈里在乎的事情，真的是非常显而易见，完全不加以掩饰的。
——自由！
喀秋莎目露期待：“他骗我了吗？”
“你在期待什么啊？”
喀秋莎“惩罚。”
惩罚他！
说完这个词之后，喀秋莎皱了皱眉：“这个回答听上去好怪。”
“让我变成了那种好像不去惩罚别人，就不会感到高兴的，施虐狂一样的糟糕形象。”
真是可恶。
法捷耶夫摇了摇头，肯定地回答：“你不是那样的人。”
闻言，喀秋莎自信地点点头，说道：“对啊。都是果戈里在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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