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袁慎欣然接受,这个时候上山,自然是要留下的。桑子若如此提议,也算是留人在白鹿山上过夜了。
听到桑礼的话,绥之看向桑识。问道:“打猎?!”
“这冰天雪地的,打什么猎?!这么冷的天,便留在书院下棋好了。若是真的想要教考善见君子六艺,寻其它时间便好。何必这么麻烦,还要劳累兄长们……大雪天出门一趟。”
她朝桑礼使了眼色。
轻咳一声,桑礼道:“玉奴所言不无道理,不若等你们回了都城,在骑射场上试试?”
……
整个下午的时间,袁慎被耗在“教考”之事上面。入夜宴席处,这才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绥之。
绥之走了过去,“善见怎么没有告知我,你要来白鹿山。我不是写信同你说过,家中兄长游学归来吗?”
“兄长们甚好,我们相谈甚欢。”看着眼中满是笑意的袁慎,绥之一时无语,干巴巴道:“那便好,明日你们……”
看着正在交谈的二人,桑与走了过来:“明日我们要去打猎,玉奴要一起吗?”
“……五兄,你们真是好兴致。”看着关心自己的绥之,袁慎心道没有白来一趟。
第二日大雪封山,最终一行人还是没有出去打猎。桑与见此有些可惜。“好端端的,怎么下雪了?!”
为了不让两人单独在一处,桑识真的把人拉过来下起了棋。看着半束着头发的桑识,绥之直接坐在了他身边。
难得见她四兄这样的打扮,绥之对着临风玉树的桑识,大献殷勤。
桑与瞥了眼桑子修,开口道:“玉奴,你书房里是不是有许多棋谱?”绥之点头,“有的,五兄现在就要吗?”
看着气压颇高的两位兄长,荀攸自告奋勇道:“我去吧,一会儿就回。”
告知了荀攸棋谱放在何处,绥之便专心看着兄长同袁慎下棋。期间还贴心给二人添了茶水,看得桑与想把袁慎快点送下山。
绥之书房,荀攸看着绥之早些时日的画作晃了晃神。他自语道:“原来市面上说的一画难求,都是阿姊的练手之作。怪不得全部都没有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