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转眼便到了新年。雁栖在白鹿山逗留许久,最后还是回了都城。两人依依不舍,约定年后都城见。
瑞雪兆丰年,朝中放了假。桑二哥跟夫人,难得带着孩子,一同回了白鹿山过节。
还是那么热闹,不过今年少了桑舜华跟程止。桑觉一家除了被外调的大儿子(早年也已入仕,常年在外),还有出门暂时未归的桑三哥,基本都齐了。二房跟三房子嗣颇丰,亦然有不少兄弟们回了白鹿山,带队的是二房的桑礼。
今年绥之非常轻松,只拉着两个侄儿站在一边,看着桑礼跟桑识指挥着自家五兄,还有其余堂兄弟干活。
场面一度混乱至极,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绥之身边的两个打扮精致模样的小孩,看得倒是非常开心。
“阿姊,白鹿山过年节都这么热闹吗?”看着这样的场景,荀攸咽了咽唾沫。
她仔细回想,“今年人多了些,往年倒是还好。”绥之坏笑道:“六郎不过去吗?方才五兄他们好像在找你。”
……
前来白鹿山拜访时,袁慎带了许多礼物。看着往庭院走去的袁慎,桑与挑眉道:“那个就是同玉奴定亲的人吗?也不怎么啊。”
桑礼没好气看了眼堂弟,不过也没说什么。也确实,桑家这一代的儿郎相貌不说一等一,却也是俊逸非常。
特别眼前的两兄弟,一种颜色,两段风姿。桑识的清俊飘渺,桑与的肆意风流。比之袁善见,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耿家兰殊,荀家三郎,夏家夏维……哪一个不是厉害人物。照桑与的眼光来看,这位袁家公子,确实是不怎么样。
桑识内心认同他的话,嘴上却道:“子若,来者是客,不得无礼。”
看了看院内坐在另一侧的其他桑家兄弟。桑礼不禁感概,“这位袁大人,居然年节上门,还真是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