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在那些暖暖软软的香风中,一名为摘星的青楼整日灯火璀璨,夜夜笙歌,自顾自的醉生梦死。
帝都河畔摘星里的名妓,都是个个诗书琴画歌舞样样精通的角儿,大多女子仗义豪爽又知风雅,所以摘星的客人多半是些文人雅士和正直忠耿之臣。
南宫吉打着白玉折扇踏步往里走去,小二看见他立马眼睛闪闪发亮,像是看见大财主,屁颠屁颠的过去狗腿的说:"南宫少爷,今日又是来找“花折”姑娘的啊。"
他身着鲜嫩的鹅黄色衣衫,颜色很淡,引人注目又不至于抢眼,沿着边缘绣根黑色纹带,白色的发带恰好点缀在发间,不显柔,只显俏,一股由内而外的少年气扑面而来。
“唰”的一声展开折扇, 遮住半边脸,眉眼弯弯:“小二,你说呢?”
小二立马恍然大悟,讨好面前这尊财神:““花折”姑娘就在楼上,您上去三楼暖玉阁就可以了。”
南宫吉昂头抬起纱帘珠窗,顺着明艳的粉气上楼。
他来到房间,此时外间上挂了一只鸟笼,一只羽毛光洁的画眉在笼里婉转娇啼,南宫吉折了根细细的花枝,撩起衣袍儿又开始用花枝逗弄笼子里的画眉。
直到身后人的来临,他才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一副玩世不恭的不正经样子。
南宫吉将装着画眉的笼子提下来,颇有兴致说:“你这鸟儿倒是有趣。”
面前女人扶额头疼的看着他:“主子,说正经事。”
“端木,你就不比鸟儿好玩了。”直到眼前人脸色逐渐阴沉才开始整理自己衣领严肃正经道:"那件事可查到了?"
“并无,只是查到一点头绪,被保密的太好了。”端木诗神色渐沉。
南宫吉眼神冷峻,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息:“无妨,他做事当然是滴水不漏,自然会把这件事封锁。”
突然,静谧的氛围中冒出了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好笑道:“林鸳,这桌子上的点心又不是不准你吃。”
这是暗处才走出一位面容娇俏的女子脆生生讲:“那我便不客气了,主上。”说完便豪放的在桌子面前坐下,像只仓鼠似的塞满自己的腮帮子。边吃边说
“端木诗,你也不要这么高冷嘛,不吃白不吃!”
端木诗头晕脑胀地揉了揉太阳穴想:“居然忘了这家伙,也罢。”
“主子,我先将目前所知道的事情跟你道明。”清冷高傲的声音响起,将人拉扯进一个梦境
精致的宫殿内摆放着各种夺目璀璨的钻石珠宝,霁萱也就是贤妃娘娘对此不屑一顾。
为首的宦官道:“娘娘,皇上心里还是挂念着您的。”
霁萱冷冷一笑,眼神隐隐泛着丝丝疏离和淡漠之色:“若他真当是个有情之人,怎么会不顾及我龙家多年的兢兢业业。”
“又怎会听信一个小人之言,定我霁家一个谋反罪。”她面上的冰凉更甚。
“什么青梅竹马,不过都是些虚假的情意,我们霁家几百条人命,用这些破烂东西打发我?”
她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将东西全扫到地板上。
“此事已成定局,还望娘娘节哀顺变,毕竟娘娘身边还带着小皇子。”宦官低眉顺眼。
不久后,小皇子的生日宴上,皇上龙心大悦,赏赐了不少珍贵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