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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以为被爱了 我还高兴了好久 我就说嘛我这么平平无奇的人 怎么可能会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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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迷信不可信。
季诗纯“你们怎么那么迷信呢?”
她有些无语但打小在村子里长大可能也是受了村子里面人的熏陶 开始有些半信半疑。
“小丫头 这可不是迷信的事。”
季诗纯话音刚落 就听见有人反驳自己 结果一抬头 来人正是个穿着道袍的年轻男子 是个道士。
他身后别着一把桃木剑 戴着个与黄袍相称的帽子 装模作样的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
紧接着 从袖口里掏出一枚戒指。
那戒指是哥特式华丽风格,指环正中间是一柄黑色迷你刺叮剑,剑身上缠绕着黄色蔓藤,藤蔓的尾端是刺叮剑剑尖,那里,开着一朵欣欣向荣的太阳花。
他把那枚戒指递给我 嘴里喃喃道
“丫头 这枚戒指给你。”
“记住 一个月内切不可摘下它。”
“我给了他承诺 说一个月后再来 所以一定要带着它 它能保你这一个月内平平安安”
那道士说完往我手心里塞了一个三角形的东西 随后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我看了看手心里的东西 又看了看那道士离开的方向。
那是一个符 准确来说应该是个保命的符 被那道士折成个三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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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晾在一旁的季诗纯妈妈 有点不悦 但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她认出来了这个道士便是十几年前给她女儿说阴亲的那个。
那么他十几年前能保住她女儿的命 她想是几年后应该照样可以。
“诗纯啊 在这住几天吧”
“正好陪陪你姥姥 也省得我不放心了。”
她突然牵起我的手 攥在自己手心里 此刻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能是十几年没感受过母亲的爱了吧 一时间我竟有点贪恋。
季诗纯“恩”
我平平淡淡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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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门框坐着的爷爷也早就没了身影 我拽出自己的手随后敷衍了几句就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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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 我却感觉到阵阵阴凉爬上我的后脊背 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不自觉的裹紧了身上的夏凉被。
白天那个道士给我的戒指 觉得带着不方便就随意从包里找了个链子串起来 干脆了当的当项链带了起来。
我皱着眉 连我自己都没发觉 挂在胸口前的戒指闪着异样的光芒 在寂静的黑夜里 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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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
我只感觉有股冰凉从身后袭来 自己好像被一个男人抱住 刚想挣扎 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只有意识是清晰的。
男人俯身 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只有模模糊糊的一个高大的身影。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像被撕裂贯穿一样的疼痛 任凭她怎样 只能默默忍受下来男人的碰撞。
现在我咋感觉眼前发黑 马上就要晕过去一样 只隐隐约约听见男人的声音。
张嘉元“我是……”
张嘉元“张嘉元”
张嘉元“你老公 记住。”
男人暗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直到她再也撑不住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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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10点 她只感觉腰酸背痛的 她也只以为是换了床而不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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