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包含【祺鑫/风年】民国时代设定
丁程鑫性转 仅为个人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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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京城不太平,五四运动后,新民民主主义革命开始,人人都热血沸腾,喊着“反帝国主义”“反封建主义”。
革命革的都是老百姓的命,当官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每天早上梳妆打扮,往脸上抹胭脂,依旧是各个大小姐们的日常生活。
丁程鑫出身极其富裕,父亲是做关口生意的,逢年过节又经常给当官的人送些珠宝和极品食材之类,自然生意上一帆风顺,越做越大。
丁程鑫算得上千金大小姐,连身上的旗袍的花纹都是用的真金,一条裙子赶上普通老百姓一年薪水。
她遇到马嘉祺的时候,马嘉祺坐在一个工厂门口啃白馒头。
马嘉祺的气质出众,即使脸上已经被煤炭弄的脏兮兮,依旧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的冷清感。
丁程鑫嘱咐身边的小女佣等等她,指尖轻轻提起旗袍免得被地上的尘土弄脏,挥着手中的鹅绒扇小跑过去。
丁程鑫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婉转动听,好像初春藏在嫩绿中歌唱的百灵鸟。
马嘉祺又咬了口馒头,抬起头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人,嘴里含糊不清
马嘉祺我?我叫马嘉祺。
一旁的工友哄笑着调侃马嘉祺“时运来了”,马嘉祺全当作没听到继续剃头啃馒头。
丁程鑫从小就被教育,长大后要嫁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那样才叫有本事,也能让家族光耀一些。
但是她发现她被眼前的男人深深吸引住了,独特的嗓音,脱离世俗感的语调紧紧勾着她的心弦。
于是她轻轻的牵起马嘉祺那双粗糙,沾满了尘土的手,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回家。
马嘉祺愣了几秒,猛的抽出手,点点头,然后指指手中的馒头问她能不能让他吃完,他说他好饿。
丁程鑫到我家各种山珍海味,哪里用得着吃这个。
丁程鑫轻笑着,心中愈发觉得男人可爱。
马嘉祺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女人身上,发现原来站在自己面前邀请自己回家的竟然是个大小姐。
回家的路上马嘉祺手足无措,身边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过奢侈,碰坏一点都不是他能赔的起的。
丁程鑫喜欢坐人力轿子,她喜欢那种压在别人头上,用别人的痛苦换自己的舒服的感觉。
没办法,这是富贵人家的通病,没有这种觉悟,她们家也不可能富裕起来。
马嘉祺小心翼翼的挤在丁程鑫身边,不肯像她一样把头靠在真丝的绸子上。
他这才被阶级差异弄的有些自卑,轻轻的拂去身上他从没在意过的灰尘,低着头盯着自己满是污垢的麻布衣服,不肯看身边的人。
丁程鑫出门前摸过体香膏,是桂花香的,一阵阵传入马嘉祺的鼻子,如此奢靡华丽的味道是他这辈子第一次闻到。
丁程鑫马嘉祺,抬起头给我看看。
丁程鑫用她葱白的手指勾起马嘉祺的下巴,仔细的看着。两个人坐的很近,几乎快要亲上。
马嘉祺当然知道大小姐带自己回家是为了什么,他不愿屈身作富贵人家的金丝雀,但生活的压力也没办法让他继续守着这可笑的自尊。
于是,他乖巧的抬起下巴任由眼前人仔细的打量着,鼻尖的煤炭灰被她用软软的指尖抚去,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痴迷之情。
回到家后,丁程鑫的家人对丁程鑫的一见钟情都嗤之以鼻,表示强烈的反对。
丁程鑫挺着她曼妙的身子把他护在身后,说什么“非他不嫁”
丁程鑫我就是喜欢他,一见钟情又怎样?
马嘉祺站在她身后默默的承受的每个人的奚落,“农民工”“穷人”这样的话一句句刺痛他。
一见钟情的爱是不可理喻的,但往往是最深沉的。
他被丁程鑫自作主张的安顿到一个客房里,又被佣人服侍着洗了澡,换了身新衣服。蚕丝的被褥,红木的家具,一切都显得不真实。
丁程鑫给马嘉祺端来了海参粥和红烧鲤鱼,因为和家人大吵一架脸都变得赤红。
丁程鑫你先吃着这些应付下,我明天嘱咐厨子给你做好吃的
马嘉祺瞪着眼前的他曾觉得一辈子都吃不起的菜肴,震惊的手颤抖着拿不起银制的筷子。
他抬起头看丁程鑫
马嘉祺谢谢你…
丁程鑫和爱人对视的一瞬间羞的移开视线。她知道刚刚那些激烈的告白都被马嘉祺听到。
马嘉祺突然站起来,拉住她的手。
丁程鑫你干什么…唔…
嘴唇相碰的时候丁程鑫大脑一片空白,脑袋被马嘉祺强势的按着逃脱不开,眼前人的气息一并打在自己的脸上,羽扇般的睫毛低垂着,爱意被无限放大。
……………………
后来丁家人也渐渐接受了马嘉祺这个人的存在,一开始把他当寄生虫的人也会对着他问好了。
丁程鑫不舍得让马嘉祺出去工作,只把他圈在自己身边,陪自己逛街,听戏。
好日子过了八年,马嘉祺来到丁程鑫家的时候只有16岁,现在已经24岁。
工农红军创立,武装反抗国民党统治第一枪打响,战争不停息。
马嘉祺有天晚上躺在床上,搂着怀中的俏丽佳人,亲亲她的瓣唇,告诉她自己决定去参军。
丁程鑫知道革命热血是劝不动的,于是她双眼含泪趴倒马嘉祺身上去亲他喋喋不休诉说革命理想的嘴。
丁程鑫你一定要回来,知道吗。
马嘉祺我会回来的,你等着我。
马嘉祺不舍的搂紧了怀中的人,看着窗外的明月叹息。
怀中人呜咽着,开始解他的睡衣,******
爱意碰撞着,在被风刮的忽明忽暗的油灯下肆意蔓延。
一夜无眠。
从马嘉祺走了以后,丁程鑫就像失去了灵魂,每天浑浑噩噩的呆在马嘉祺的房间里看着他曾用过的一切东西发呆。
她每天都给马嘉祺写信,让父亲拖人带到军营里,但马嘉祺的回信寥寥无几。
【我很好,勿挂念】
大多都是这样简单凝练的句子。她告诉自己他要打仗,他要训练,没那么多时间挂念爱人。她也安慰自己不能任由思念溢出,她要给马嘉祺更多的时间完成自己的理想。
然后家里出了大问题,先是一个和父亲有关系的贪官被查出来贪污腐败,一笔笔流失的钱财总会有和父亲有关系的。
然后几个穿着绿色军装的人闯进庭院把父亲押走,收回了家里的一切,只给这家人留下空荡荡的住宅。
马嘉祺的屋子是丁程鑫拼命的哭又和他们说这是一个去参军人的房间才保下来的。
她一夜之前从千金变成落魄的穷人。
家里那些平日游手好闲的子弟都出去工作,但因为长期骄奢淫逸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本事,只能去干不费脑子,也不赚钱的工作。
丁程鑫去戏楼唱戏。还好家境好的时候她喜欢这些,也算学了些本事,总能养活自己。
她把所有剩余的钱都拿来写信给马嘉祺,告诉他她们家已经一落千丈,她每天都在盼着他回来。
但直至战争平息五星红旗在天安门升起她也没再看到马嘉祺。
也许马嘉祺是死在了战场上。
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已经落魄到跪在街边乞讨。
戏楼已经不要她了,他们说比她年轻的比她唱的好的很多,他们不养闲人。
在一个春寒料峭的时节,她穿着自己二十几岁的衣服跪在街边。
她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在临近春节的日子,家家户户都想多留点钱给自己,没人愿意施舍给她。
然后她看到街边突然跑来一辆华丽得马车,街边的人突然激动起来。
(军阀儿子来啦,他可立了大功呢)
当然她已经没心情去管这些,此时的她饿的头晕脑胀。
(将军万岁!)
在她昏倒的最后一秒,她看清了那个被称作“军阀儿子”的人,好熟悉的脸。
丁程鑫死在饥寒交加中,死前最后的念头是,
“原来马嘉祺是军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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