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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牡丹亭少女第七章

唐朝诡事录续——天下巡案

当卢凌风正发疯的找着喜君的时候,九江搀扶着浑身是血的喜君出现在巷子尽头,那一刻卢凌风的血液瞬间冻结,忍不住寒颤,心里默念不是自己看到的样子,直到九江虚弱的喊了一声”公子,救命“卢凌风才反应过来,手不听使唤颤颤巍巍的要去确认喜君的情况,九江虚脱的说道”阿姐没事,只是染了血“说完就晕过去了,卢凌风这才安心下来

  小院里,苏无名身着官服坐于堂上,卢凌风坐于右下方,薛环站着,恢复过来的九江跪于堂下,樱桃和费鸡师忙着还未苏醒的喜君

  苏无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九江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回大人,小人宋焰,字九江,乃前任淮州刺史宋锦庭之子“卢凌风和苏无名皆是一惊,对望一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很快恢复如常”宋刺史之子?据我所知两年前,他们一家升迁长安,路遇贼匪全家被杀,你说你是,你就是呀?有何凭证“九江拿出贴身带着的原型玉佩,这块玉佩乃当今陛下为报答救命之恩送予宋刺史的,前往淮州之前,陛下和苏无名提过,薛环接过玉佩递到苏无名跟前,皇家特有的玉佩,苏无名还是认得的,卢凌风也一眼认出此玉佩乃少时跟随殿下时的贴身之物

  卢凌风厉声”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喜君为何会和你出现在那条巷陌,寿伯和庄青被谁所杀死?是不是心存不轨?”边说卢凌风边抽出他的横刀,直指九江,卢凌风本来已将他看作喜君的弟弟,心软打算教他武艺,不曾想这次喜君差点因他遇险,很是气愤,感觉遭到了背叛,替喜君不值

  苏无名一见卢凌风又是这副暴脾气,无奈摇摇头,只要遇到喜君的事,总是先一顿暴躁输出,站起身来,扒开了卢凌风“你先收起来,听他讲完,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吼什么?”,苏无名拉起九江“你和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回到淮州后,九江本想联系自己的胡叔叔,找寻一下父母被害的真相,哪知鸡师公每天都黏着他,他没有机会,直到胡老板死了,今日又碰到了自己从前的仆从庄叔,被阿姐发现了端倪,在喜君的劝说下本打算和盘托出,哪知走到半路,被庄叔和寿伯劫持了,听到庄叔和寿伯的表述,才得知原来胡老板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们合伙杀了他,打算带着我离开淮州,阿姐只是顺道劫过来的,怕耽误下去就走不了了,再后来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杀了寿伯和庄叔,阿姐身上的血就是那时候粘上去的,他弄醒阿姐后喂了颗药给阿姐,就自己走了,恰巧我帮阿姐解完绳子,头顶一个破木头掉下来,阿姐为了保护我又晕了,再后来就是我驮着阿姐遇到卢公...卢将军

  卢凌风皱眉“他你给喜君吃的什么?”九江摇头“我不知道”,卢凌风急的跑去找费鸡师,大老远就喊“老费...”,苏无名百思不得其解“他就这么把你们放了?”,九江点头“是”,苏无名“你见我们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我们乃钦差,为何不报官”,九江带着唾弃的说“说得好听,官官相护”苏无名不解“你乃刺史之子,怎会说出此番话语?据我所知宋刺史,廉政爱民,手下也并无贪恁之人”,九江低头“父亲虽为斜封官,但也一直清廉,所做之事皆为实事,偏偏朝堂看不见,下面的人以斜封官为痛脚,逼父亲就范,父亲虽当不得高风亮节,但是也是有骨气的,索性卧底于他们之中,收查罪证”,苏无名恍然大悟,为何天子一定要他暗访宋刺史之事,怕不仅仅为报答救命之恩这么简单“为何现在又和我说了?”,九江目光坚定“与你们相处数日,卢将军每日进进出出明察暗访,我观察了一段时间,想必你们分开,一明一暗,是上面下了决心要侦办此案的,且阿姐信任你们,我信阿姐”

  此子心机之深,不动声色,埋藏于身边良久,若不是他主动说出,随便编个理由,怕是自己也要着了道,若好生培养,堪为大用,若养歪了,只怕是大祸呀“你的老仆寿伯和庄青可知此事”,提起两人九江眼里尽是悲伤,此二人也算忠仆,为了替宋家报仇,埋伏胡府两年,只是他们难以想象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岂是一个胡老板能替的,九江摇头“他们不知,他们以为胡是贪图钱财才雇人杀了我全家,独吞牡丹图,却忘了父亲虽为文臣,怎么也是个刺史,胡是万万不敢动的,可能机缘巧合下,他得到了那副图,他们为了主家就杀了他”

  此等深情厚谊苏无名不免想到死在路上的苏谦,“那长史也是他们两个犯下的吗?”,九江摇头“不知,他们未曾提起,只说报了大仇,要带我离开淮州,才绑了我和阿姐”,苏无名摇头,这么周祥的杀人方案绝对不是年迈的寿伯和不会武功的庄青所能办到的,一定是遗漏了什么,那个蒙面人是谁?苏无名一肚子疑问,感觉案情越来越复杂了,九江看着苏无名眉头紧锁,不知该不该开口心中所想之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苏无名注意到了这一点“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要同我说的?”九江这才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今日那个蒙面人的声音,我认得,他就是两年前追杀我们的人之一,只是?”苏无名“只是什么?”九江面露难色,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只是这个声音年轻了许多?“苏无名”年轻了?“九江点头”虽然声音一样,但是就是年轻了许多,但我绝对不会认错“苏无名更乱了

  九江面上定了定,看似下了很大决心”苏大人,案子了解以后,那幅画,就是牡丹亭少女图可否归还于我?“苏无名绵连问好”那画是你的?“九江点头”那画是多年前吴大家机缘巧合下在洛阳的牡丹园为家母所画,家父一直珍藏,也曾交代于我,当传家宝传世,只是那日遇难,不知为何到了胡老板手中,也是因此寿伯和庄叔才查出他的卑劣,联手报仇“苏无名突然想起难怪觉得画中景象眼熟,原来画于洛阳的牡丹园”说起胡老板,当时寿伯和庄青杀人后为何将那副画留在了胡老板手中而未带走呢?他们可曾向你说明原因“,九江震惊”当时寿伯和庄叔还遗憾于未曾找到那幅图呢,怎么会放在胡老板手中?“苏无名”如此说来,就能说的通了,你说的事,我会记下,你下去休息吧“并嘱咐薛环盯着他

  喜君房中,卢凌风急的走来走去,晃得费鸡师眼晕“别走了,喜君丫头没什么大事,就是被砸晕了,睡一觉就好了”,“刚刚那小子说那贼寇给喜君喂了药,老费你再好好查查”,费鸡师第N次搭上喜君的脉搏,确定以及肯定“没有啊,也没中毒,你要是实在不信,就自己去找大夫,不要来烦我”,卢凌风这才安静下来,可能那小子看错了

  苏无名想了又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叫来卢凌风两人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抽丝剥茧,层层分析了一遍,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一州刺史怎么可能被普通的贼匪所杀,淮州离长安不算远,虽说不是上州,但地处富饶,也算中州之中较为往上的地方,一州刺史被害,这州的官员竟无一发声,一个长史是做不到这个份上的,除非宋刺史人缘极差,人人巴不得诛之,这个可能性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亦被排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伙匪徒出自于官府,淮州的水深不可测,内里怕是已经烂透了,两人后背皆是发凉,这长安的繁华只怕是浮于表面,淮州和雍州交界,离长安不过几天路程,发生此等大案,两年来竟无人重视,苏无名突然问起卢凌风“两年前的长安我没记错的话正是政权交替之时,对吗?”卢凌风点头“那年韦后乱政,长安确实也分身乏术,如今的天子和当时的公主正在联手拨乱反正,就连长安很多未处理的案件也是那几年遗留下来的,我任大理寺少卿时就那一年的案件都积压了数百”苏无名心下了然“难怪他们如此猖狂,准是料定了长安那边无暇他顾,走吧,一起去会会那个淮州司马“卢凌风不解”司马?他知内情?“苏无名”哼,司马主要掌管刑狱,这些日子我也翻看了淮州的卷宗,奇怪的是自两年前起,这淮州的案件一年多过一年,巧的是都和各地府衙有关,更巧的是这些案件很快就结案了,都有目击者亲眼目睹凶手发狂,审讯时凶手死活不认,完全说不清楚,但都被司马结案,我之前也亲自询问过,司马和参军都口径一致,越是如此约让我觉得事情不简单,并且九江刚刚和我说那个蒙面人就是两年前追杀他的人之一,更加奇怪的是那个蒙面人声音虽如当年一样,听着却年轻了“,卢凌风听苏无名说完,更加云里雾里了,这淮州比南州更让有挑战

  刺史府上,司马正在劝慰刺史,刺史满脸愁容,心说他真的是有够倒霉,本来在长安好好的,被调到这淮州来,淮州虽说离长安不远,也算富裕,但是毕竟不是长安呀,好不容易沉下心来干一番事业,哪知这才短短两年接二连三的出事,偏偏自己还是个不懂断案的,还得担责,他这个命怎么这么苦,正当刺史心中感慨万千时,苏无名带着卢凌风到了,苏无名正式和刺史以及在场的众人介绍了卢凌风,由于卢凌风现在的品级在众人之上,一一行礼后开始进入正题

  苏无名看似不经意的开玩笑”司马看年纪和刺史相当吧?”司马如平时无二,对着苏无名等人笑答”卑职长刺史两岁“苏无名接下来却指了指司马的手笑说”你们看他这手多嫩,堪比女儿家的手了,真是令我等羡慕,卢将军你看,看起来比你的还嫩些“卢凌风挑眉,傲娇的说”我乃武将,自是比不得文官保养的好,苏大人不也是文官,说起来不是比司马小很多嘛,不是也比人家的老”,苏无名“我这是糙皮,不值一提”,听了苏无名的话,刺史也是认真的去看,确实比几人的手都要细嫩很多,比起自家夫人的手都要好看的多,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心中甚是疑惑,虽说这司马不高,但是一般男子那里有那么前夕白嫩的手呢?司马看似淡定从容,细微中却能看出他的紧张,而这些细微怎么能逃得掉卢凌风的眼睛,几番回合下来两人心中有了答案,接下来苏无名不动声色留在了刺史府中和刺史打听起司马,卢凌风则前往内衙翻看卷宗

  那司马也是个能人,只是嗅到了一些些危险,就赶紧脱掉伪装跑路,只是为何司马府中出来的是个异域打扮的妙龄少女呢?手中居然拿的还是那副牡丹亭少女图,正当女子准备跳窗逃跑时,司马府中突然灯火通明,来人迅速包围了司马府,那跳窗的女子低低的咒骂了一句,最后时苏无名和卢凌风刺史走来,待看清是一名女子刺史不免惊讶“这...这..这.......怎么?”苏无名也未回答刺史的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女子,女子却一点都不惊慌,干脆倚窗而立,对着苏无名问“果然名不虚传,这下我信你是狄仁杰徒弟了,只是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一直觉得我隐藏的很好,和一帮蠢货共事两年,可都无人识破”此话一出,刺史和参军都羞愧的微低下了头,苏无名微笑“你确实隐藏的很好,动作甚至声音都无可挑剔,只是我天生耳力异于常人,加之有人指出那日的蒙面人声音较之两年前的蒙面人更为年轻,再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司马除了脸以外,露在外面的手却并不符合不惑之年的样子”那女子轻笑“果然厉害,只是本姑娘已取得想要之物,即便你没有发现,我亦打算这一两日离开,不过确实比起其他废物技高一筹,只是凭这些废物,拦得住本姑娘吗?”卢凌风仰首,自信开口“那你尽可试试”只见那姑娘邪魅一笑,取出长鞭就挥舞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捕快们倒下一大半,那淮州司法参军亦身受重伤

  卢凌风不屑的睨了一眼,抽出横刀几个跳跃就来到那女子跟前,两人缠斗起来,不一会儿功夫女子落了下风,眼见形式不妙,使出暗器就像撤退,卢凌风在南州时因吉祥的暗器研究可好一阵,这点计量轻松躲过,那里会给女子逃跑的机会,又是几个回合,女子被卢凌风一脚踹翻在地,其他捕快立刻围了上去,这女子才被生擒,下了淮州狱

  苏无名让参军押解回南州狱,并不急着回去审问,而是留下一部分人,吩咐挖起司马府的院子,很快就发现了几具白骨,经仵作验尸,很快确认了司马一家的尸骨

  南州狱中,苏无名等人连夜提审了那女子,女子很是爽快,很快交代了犯案事实,此女子原是苗疆人,多年前逃难来到中原,被一医者所救,后跟随医者学习治病救人,天赋极高,只是在她十五岁时,医者因病去世,医者有一女,早年间嫁予淮州刺史宋锦庭,对她如自家亲妹,每每有好的物件总会派人捎上一些予她,姐妹两人感情颇深,但因苗疆琐事一直未曾前往淮州看望,只知其膝下有一子,丈夫为刺史,待她母子很好,等女子处理好家中事务前往淮州,却得噩耗,师姐一家惨遭灭门,幼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她十分气愤,偏偏正值中原皇室多事之秋,无人为那可怜的一家伸冤,所以她暗中查探,得知竟然是淮州长史伙同司马等淮州其他官员一起暗杀的,而那声称是生死兄弟的胡老板为了区区一幅画和一些金银亦帮忙隐瞒此事,她手无证据只好乔装易容等待时机,一次偶然的机会杀了司马,好在她的易容术乃天下一绝,就干脆冒充司马和那些人渣一一算账,这也是为啥这两年很多官衙的人发狂砍人,既然他们能让人冤死,那想必也可以被人冤死,所以她花了一点心思,让他们被执行死刑,还可以不用脏了她的手

  苏无名”据说寿伯和庄青是为主家报仇的忠仆,为何你连他们也不放过呢?“女子看着苏无名轻蔑一笑”忠吗?不过是以为那副牡丹亭少女图是宋家的从藏宝图,想要得到那幅画罢了,苏大人不会真这么好骗吧?“苏无名不解”此画乃宋刺史之子所有,你盗取它欲带往何处呀?“女子笑而不语,只是转而看向卢凌风”卢将军好俊的功夫,不知小女子送你的大礼可曾收到了?嗯,看你不着急的样子,应是还没收到吧?不急,快了“说完笑得更得意了,卢凌风眉头一紧,脑子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喜君,正要上前去问个明白,一阵白烟四起,呛得众人泪流满面,顿时淮州狱中,乱作一团,等白雾散去,哪还有女子的身影,就连刚刚缴获的牡丹亭少女图也一并失踪了,案子上却多出了一张字条,写着”后会有期,牡丹敬上”,待众人追出去,外面的守卫早已倒地,案子虽已明了,凶犯却丢了,气的卢凌风失态,苏无名也心中一紧,总觉得有更大的阴谋等着他,这个叫牡丹的女子怕是不简单,还不等苏无名唤卢凌风,卢凌风早已往小院赶去,他总觉得喜君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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