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姜在心里腹诽了这么一会,再迎上面前谢危的眼睛就见他沉着一张脸定定的望着她。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含住阮姜的唇瓣时暗暗的使了巧劲。
唇珠又酸又麻的好像才被吮吸过一样,等谢危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时候,阮姜一摸那里就感觉到了那里的怪异。
好像跟肿了似的,她指尖触碰上去,谢危就抓住她的手腕似有所感的往一边看了看。
等外面阿景又低咳的声音传进来,阮姜就看着刚刚还压在她身上动作的某人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他一点都不像是来偷情的,倒更像是她的正牌夫君一样,阮姜匆忙的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发髻,再抬眼去看谢危就有些羞恼的把他刚刚从腰上扯下来的腰带甩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现在搞得好像她在主动偷他的情似的?
阮姜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在谢危低垂着眼帘又在沈琅进来之前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时,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跟马上要跳出来一样。
原因无它,这未免是有点太刺激了些。
虽然前世阮姜也不是没在沈琅面前跟谢危有过,但那次毕竟是在人家病床前。
沈琅昏迷着谢危就强迫她,她拒绝不过才有了那么一次。
当然,那也就有过那一次。
阮姜是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的,她虽然自问自己是个比较喜欢攀龙附凤的女人,但是对于自己攀的对象那也是会护着脸面的。
所以在谢危每次问她到底沈琅厉害还是他厉害的时候,她哪怕被搞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也不会多说一句“错话”。
问就是都厉害,她感觉不出来什么差别。
虽然这是真话,但谢危明显是不满意这个回答。
不然也不会在后面的亲密接触里,狠狠的又往里深了一些……
*
“姜姜,怎么殿里不点灯了?”
沈琅推开坤宁宫的殿门,脚步还没抬进去便见阮姜站在殿门口匆匆搂上外裳的样子。
她像是才从床上起来一般,衣裳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面上还留有倦怠。
等看到他的那一瞬才仿佛是眼睛亮了几分,拢了拢松散的发髻走到他的跟前就被沈琅先抱了满怀。
“臣妾这不是已经准备睡了吗?还以为皇上今晚是不来了呢?”
她嘟囔着话语,语气娇娇软软的跟从前并无两样,靠在沈琅的怀里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便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在他俯身下来想听她说话时就顺势啄了一下他的唇瓣,跟蜻蜓点水似的,流水无痕,只让沈琅呆愣的站在那里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后就把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
“皇上!”
躲在床板下的谢危有听到阮姜明显“错愕”的声音。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
**********************************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蜷缩在身侧的手就无意识的攥紧。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时机没到点上,他也不会……沦落到要躲床底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