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想着,猛踩刹车的男人眼底就掠过一瞬的阴霾。
他把车停在了阮姜学校的门口,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学生,时宴下车后就直奔了喻游的办公室。
有人认出了他是上过财经的时总,没等他们惊讶一声,时宴快步到喻游办公室后就把门给推了开来。
没有……
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房间。
站在门口的男人看着好好的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唇角扯了扯,紧握起的手就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手背很疼,但这个疼痛远没有他被耍了一样让人难受。
他猩红着眼,好不容易舒展开手又是给关济打去了一个电话。
那边接通的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记恨着他当初把他送走的事,关济一开口就先怼了他一句。
“时宴,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自从把我送走后就忘了我这个人呢?”
话锋尖锐,即便时宴现在没有见到这个家伙也能猜到他在那头有多么的嚣张。
小人得志,莫过于此。
不过他现在也没多少的功夫再去跟跟关济使点伎俩,等那头没了声,他就哑着嗓音与他只说了一句话,“姜姜不见了,被一个叫喻游的野猪给带走了。”
“……”
他的话音才刚落下,那边沉寂了一会,他就紧跟着听到了一阵“霹雳吧啦”的声音。
像是东西散落在地一样,时宴没有多理会那边的动静,说完后他就自顾自的把电话挂断往外走,边走还边给秘书那边也打了电话去询问喻游的情况。
*
不同于他这边的四处打听,阮姜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去。
她一睁开眼四周的环境也跟她在喻游办公室里的完全不一样,身上的衣服跟着也换了一套宽松的,松松垮垮的穿在她的身上一低头还能发现喻游省事都没给她穿贴身的衣服。
阮姜面上流露出几分的羞窘,刚要动一动身子又察觉到有一个束缚系在了她的腿上。
她微微敛眸,视线很快的就凝聚到了她的脚踝,上面扣着一个银白色的锁拷,像是怕会磨损到她的肌肤一样,还很“贴心”的在锁拷的四周弄了一点绒毛。
“姜姜,你醒来了。”
伴随着外面突然渐渐逼近的脚步声,阮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被锁在这里的事,穿着整齐的喻游就推着门进来。
他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慢慢的走到她面前时,骨节分明的手还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
阮姜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再面对他的微笑莫名的感觉有点渗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想避开他的触碰。
“姜姜这是在怕我吗?”
看着自己被躲避开的手僵在半空,喻游没有一点要生气的意思,他只是一脸受伤的再看着阮姜,看得她愣了一瞬的神后,那冰凉的指尖重新就覆在了她光滑的腿上。
像是被一条蛇盯上了一样,阮姜自被他触碰上后,后背就冷的打颤。
她想挣扎开喻游的触碰,但是无果,他的手就跟牢牢的贴在了她的身上似的,顺着大腿,慢慢的滑落到了那扣着锁拷的地方。
“我没有想伤害你,只是想要你乖一点……”
“乖乖的在这里陪着我,就跟梦里一样。”
薄唇轻咬着阮姜泛粉的耳尖,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像是羽毛一样轻扫过她的心口,阮姜眼睫颤了颤,有点不理解喻游说的梦是什么意思,只是想到了曾经在他课上做过的梦,身子骨又不自觉的软了软。
难道,他说的是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