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晃着腿,看着远远飘着的云,还有更远更远的沙漠。
没有尽头的沙漠。
‘沙漠的尽头是什么呀?’
‘是海。’
缒指尖轻抬,蝴蝶受到惊吓,飞了开去。
‘小小,’缒望着越飞越高的蝴蝶,
‘唔?’
我歪着脑袋,缒突然叫我干啥?
‘谢谢。’
缒望着的蝴蝶翩翩起舞,带着更多的蝴蝶。
诶?
为什么突然谢我?
我有做什么事情吗?
我好像就这么坐在这里的啊。
难道我在刚刚一瞬间拯救了世界吗!
懵逼地抬头看向缒。
缒说完,也自顾自地笑了,似乎意识到我的疑惑。
‘没什么。’
缒似乎不愿再多说。
只是把宽大的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
好熟练,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好像在摸狗头。
‘好了,我翘班也够久了,我该回去了,’
缒起身整理着斗篷,
‘小小,真的很谢谢你来到晨岛。’
胡须在阳光下晶莹,苍老的脸上,是释然。
好像一个等了很久的人,终于,等到了。
缒展开斗篷,风声猎猎,却轻盈不减。
我坐在原地,
缒…是一直在等我吗?
可我只是穿越过来的一个,并不本土的光之子啊。
我垂下眼眸,但是…
我想不通。
就像他们的自然而然的热情好客。
我知道,绝对不是我长的好看或者什么别的原因。
一定是面具挡住了我的绝世容颜!(划掉)
我只能归结于我是新生的光之子。
我是晨岛数量很少的新生光之子。
其实我来了这么久,还真没在晨岛看见过除了我以外的小小只光之子。
感觉我像个珍稀物种大熊猫。
不过光遇世界应该没有大熊猫的吧。
我好笑地戳了戳自己的脑袋。
倒是有很多其他的生物,贮存或是运输光能。
我晃荡着jiojio,不远处的水池边,是一堆长满青苔的物件。
一边高高翘起一个弯钩,另一半截栽在土里。
似乎已经很久历史了。
只有时不时蝴蝶歇脚的作用。
我在记忆里搜寻,那是一艘船吧。
石船啊…我记得这些船以前是可以飞的吧。
它们是怎么飞起来的呢?
我跳下石凳,打算凑近看看。
‘哈哈哈’
很轻的笑声从耳畔掠过。
我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
空荡荡的身后只有蝴蝶阵阵飞舞。
‘嘻嘻嘻’
笑声好像和风一起从身边经过,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叮铃。
‘是谁!’
我已经拽静了衣角,
但是,没有人。
这个小小的平台上,只有我和漫天飞舞的蝴蝶。
笑声又一次传来,这次似乎是很远的地方。
有点吓人啊。
我摸着我的小心肝,啊呸,小心火。
这咋还闹鬼吗?
我警惕地看向四周,特别是转角的地方,一步步小心地挪了过去。
‘是有人上来了吗?’
没有,并不漆黑的洞口只有随风微折的野草。
没有人。
我有些害怕了。
‘哎哟!’
普通的一声,和铃铛滚落的叮铃。
声音很近,好像就在我的身后。
吓得我连忙转过身。
地上一个小无翼,脸朝下那种。
疼得腿都蜷缩了起来。
一瞬间,生气和害怕都化作了担心。
我还没来得及把人扶起,已经有人先我一步了。
‘叫你不要乱跑了,看吧,这不摔…’
另一只手已经准备把人拉起。
我顺着手臂视线上移。
诶?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