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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比纸薄的人

世间不止一个你

李玉衡:“掌管刑法之前,我什么都不懂,有的时候看见那些人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也是于心不忍。”

瑶光:“如果你不能秉公执法,就只能不干这一行了,你心慈手软可怜一些王八蛋,那些被他伤害的人还要受他的欺凌,那个梅三娘把她的亲生骨肉,才两个月大的时候,大冷天的想丢进水里淹死,被她的姐妹看到捞了上来,因为那个孩子个子小,她的姥姥每次从一些井口过的时候,就害怕一失手孩子掉进井里去。那些井口有十几米深,井口又很细,掉下去根本就救不上来,不要说别人就是我看到也是很害怕。”

沁儿:“我的眼睛有时候都是干涩还很疼,就像是着火一样,还看不清楚,不知道是啥原因?”

瑶光:“那个名为,我是一点都不想和他面对面再说半句话了。”

沁儿:“当年拿你的衣服不是我做的,是名兰交给我的,我也不是她的子女,却总是被她带来带去,她自己生的不要,扔到别人家。”

李玉衡:“那个女囚犯不是我们这儿的,是从最远的地方来的。她来的时候天都是黑色的,很多时候都是乌云盖顶,看不清楚周围。”

瑶光:“名夫人的死只是顺水推舟,她故意伤人,没想到却杀了她自己,我只是害怕被她用匕首伤到,没想到用胳膊一挡,她却自己碰在了刀刃上。”

沁儿:“我老是觉得名兰活着的时候每天都是神经兮兮的,不是哭就是叫的,我明明睡的好好的,却总是半夜被她吵醒,她半夜起来做饭吃却不生火,还生吃鸭血,那次差点被她吓死。”

瑶光:“就名夫人那身板,轻轻松松就能扛动,普通人有那个身高,怎么也得有二百斤了吧,她却只有五十斤,那种体重普通小孩八岁就有那么重了。”

沁儿:“就和个纸人差不多。”

李玉衡:“命比纸薄大概就是这个。”

瑶光:“我大婚前我娘总是心神不宁的,父亲要神婆给我算命,她说不让我嫁给一个命比纸薄的人,否则不得善终。”

沁儿:“听着怪吓人的,以前我就是太神经大条了。”

瑶光:“这种妖孽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你的一生他却过了几世。”

李玉衡:“我就是奇怪,名夫人怎么还生下来一个正常人呢?”

沁儿:“我娘曾经说过,她就是得罪不起那个老妖婆,才让我每天看着那两个神经病的,名义又比我大,曾经我还想过嫁给他,他却看不上我。”

瑶光:“哪一个活着的人不会犯错呢?”

沁儿:“所以皇上才多了一个私生子。”

在别苑里过了一夜,模模糊糊睡着了,哪里知道又有人来了。

  

  “皇后娘娘到。”

  

  随着一声通报,一身着绛红色衣裙的女子扶着丫鬟的手,急急从外外面进来,其他人忙起身见了礼。

  

  “皇后这是……”见皇后面色慌张,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后:“瑶光你赶紧去议事殿瞧瞧,本宫方才有事去议事殿找皇上,却听到皇上跟银锁在里面吵了起来,皇上还说要杀了银锁。”

  

  瑶光脸色一变,处变不惊从椅榻上下来,跟着皇后急急地往外走去。

  

  

  议事殿内。

  

  银杏几欲上前劝慰皇帝喜怒,可瞧见他此时暴露的表情,终是立在原地。对皇上脾气秉性自是了解,若他现在出口相劝,不但帮不了太子,反而会火上浇油。

  

  银杏:“这我哥也是,明知父皇对他的宠爱,为何就不了解您的苦心,总是跟皇帝作对?瞧着几乎剑拔弩张的父子俩,银杏暗自叹息了一口,只巴望银锁不要继续激怒皇上。

  

  见银锁盯着自己久久不语,思宗舀起案几上的茶碗狠狠朝银锁砸过去。只听的“啪”的一声清响,茶碗落在银锁脚边,摔得稀巴烂,茶水溅了他一身,洒得满地都是。

  

  银杏看得心惊胆战,抬手擦了下额际上的冷汗,恨不得过去将银锁按在地上,给皇上磕头认错。

  

  “你还是不知悔改?”思宗盯着银锁,有愤怒,有无奈,还有怀疑,怎么都不相信自己最宠爱看重最优秀的儿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银锁仍旧不语,漫不经心瞧了眼衣摆,拂掉衣摆上的茶叶,抬头,迎着皇帝盛怒的眼,嘴角微扬,噙着一抹嘲讽。

  

  思宗:“孽子!朕怎么会养了你这样一个儿子!”

  

  银锁笑得轻狂,不以为然道,“儿臣如何变成今天这样,你不该比谁都清楚吗?”

  

  “你!”皇帝气结。背过身,身子微微发颤,许久,复又转过来指着银锁,气急败坏,“你难道忘了小时候你母后是如何教导你的。”

  

  “住口!”银锁暴怒地打断皇帝,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了握,仇恨地盯住他,冷寒道,“谁都有资格说孤,只有你没资格!若不是那个女人,娘岂会无辜枉死,他与我弟弟又岂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皇帝被堵得一愣,看着银锁,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你当真如此憎恨她和眹吗?”

  

  

  

  银锁冷冷道,“不要再用你口中所谓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试图说服孤原谅你。离瑶光市井中人都说她才是你的女儿,如今你的女儿生了你们家养子的孩子,那个男孩和我家又不一心……我弟弟才……”

  

  思宗皱眉,只觉得一抹钝痛从心底划过,“你恨朕,只管冲着朕来,为何要拿无辜的人发泄自己的不满?”

  

  “无辜?”像是听到人世间最滑稽荒谬的笑话,银锁狂笑不止,无声地大殿上只听到他的笑声,久久不散,“他们无辜,难道我娘就不无辜吗?他们有你为他们做主,我娘的惨死,又有谁给她主持公道?”

  

  思宗面色惨白地站在那里,“除非你是想让朕死。”

  

  银杏:“你还有话要说吗?你每次都是拿出来架子,你虽然不是我母后生的,却是她养大的,你不能这样对我父皇。”

殿门打开,皇太后、皇后、瑶光等人匆匆从外面进来。银锁脚下一顿,上前给皇太后请安,等其他人给皇帝请安后,皇帝也过来给皇太后请安。

  

  “母后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思宗转头看了银锁一眼。银锁一惊,赶忙低下头。

  

  “哀家听说……皇上,这是怎么回事?”皇太后指了下碎在地上茶碗和奏折。转头吩咐一旁的人,“还不赶紧收拾干净,不然不小心割伤皇上可怎么了得?”

  

  思宗:“不要紧,茶碗是眹打碎的。”

  

  皇后:“太子今天无缘无故乱发脾气,将他的内室打了一顿,听说都是因为名为的事情。”

  

  银锁:“太后息怒,孙儿只有这么一个弟弟,若我不护着就在没有一个人了。”

  

  太后:“瑶光的事情哀家知道,当初的错事是你一手造成的。”

  

  银锁:“她失手杀了我娘,我就要她把这份债务偿还。”

  

  瑶光:“我欠了你家什么债务,你别血口喷人。”

  

  银锁:“你别以为你嘴上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了,外面的风言蜚语可不是这么讲的。”

  

  瑶光:“看着你这么喜欢针锋相对,我也替我自己辩护一下吧,首先我是出于防卫,并非暗杀,那天我身无寸铁,名夫人自己手里拿着匕首,我怕她伤到我,她却疯了一样用匕首杀人,我只是用胳膊挡了一下而已,也许是力气大了些,名夫人身体又太轻盈了,我想若是太子你遇到性命攸关的时候,也不会甘心被杀死的。”

皇后:“不对啊,她又没有做错事情,干嘛要怕他?”银杏抬起头,恶作剧般瞪了银锁一眼。瞧见他突然一呆,她眼睛一亮,转头,呵呵轻笑出声。

瑶光:“无论任何人在性命收到威胁的时候,都可以正当防卫。”

皇后:“也就是说就算是杀了人也没有罪。”

银锁:“难道就算是赔偿也不能要?”

瑶光:“当然不能要,更何况有的事情还有圈套。”

太后:“什么圈套?”

瑶光:“八年前有一件案子牵连到一个官吏,那天夜里他和另外一个人去酒馆里喝酒,坐车经过一家门面房的时候,从里面闯出来一个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当然另外一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立刻停了下来。两个人走下来看了看,那个人是个女的,当时已经断气了,这时却有一个男人突然从大开着门里跑了出来。男子声称死者是他妻子,只是夜里出来方便,没想到却被两个官吏给撞死了,还想讹诈些钱财,那个驾车的当时有些害怕,就想花钱消灾,赔偿了事。”

银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瑶光:“这当然和我有关系了,因为站在执法者的角度看待问题就不能草率。比如死者身上没有受伤就不能死亡,身上如果被车辆碾压,就会大声尖叫,就算是个哑巴也会反抗,挣扎嚎叫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如果碾压尸体的时候,车辆会因地面不平发生磕碰,这些事情当时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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