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齐不染往里缩了缩脖子,东京空气清冷。
齐不染东京也这么冷啊。
解雨臣你好像很怕冷。
齐不染你不怕冷吗?
两人相视一笑。
黑瞎子冷吗?
黑瞎子我怎么没感觉到。
黑瞎子你们还是缺乏锻炼了。
轿车载着三人以及郑景银穿过闹市,往河口湖方向驶去。
夜晚的灯总是那么的迷人,单调而不失奢华,也不失绚丽。
车子拐进一条路口,有一个中年俄罗斯人在路边等待,车窗摇下来,他递进四五条白色的香烟,然后车窗摇上,继续向前开。
郑景银不知道二位的烟瘾那么大,我们只能临时准备这么点。
黑瞎子拆开其中一条,拿了两包,将剩下的分成两份递给了齐不染和小花。
郑景银这个车有新风系统,可以抽烟。
齐不染很熟练地抽出一根,摸了摸口袋,掏出打火机,就在快要点上时,对上了黑瞎子投来的质问目光,她尬笑两声,把抽出的烟放到他手里。
齐不染你知道的不是我想,是下意识的动作。
黑瞎子仔细看了看抽出的烟。
黑瞎子误会,这是拿来用的。
他对郑景银解释道。
他接着测试了一下袋子里的打火机,是防风的。
他们把烟装进口袋里。
解雨臣施法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施法的严重性,所以才会在看到我们的警告停止施法。
齐不染疑心病重,还是个半吊子。
解雨臣他应该会质问骗他的人,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一旦质问了就会被灭口,所以要去查一下东京今天以后发生的凶杀案。
黑瞎子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在东京?也许是在某个海岛上。
解雨臣以后和你说。
解雨臣闭目养神。
齐不染小九爷,你不去当侦探可真是屈才了。
小花笑着回应。
解雨臣你在夸我?
齐不染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没有理他。
郑景银我们在别馆安排了客房,两位有没有特殊的宗教习惯或者需不需要夜宵?我们会准备好。
黑瞎子没有回答他,郑景银又问了一次。
解雨臣对方不会等太久的,今晚什么都不用准备,因为谁也睡不了。
解雨臣还有你们少爷家里最近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有的话,你可以和我们说说。
郑景银看向司机。
司机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解雨臣那就说一下你们少爷的过往,越详细越好。
郑景银顿住了,似乎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郑景银说实话,我觉得不知道少爷的事对你们来说可能会比较舒服一点。
齐不染没关系,你说吧,他们就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事做。
齐不染尤其是那位戴眼镜的先生。
郑景银这位小姐,貌似您还没有介绍过自己。
齐不染我姓齐。
郑景银哦,齐小姐,我很好奇一件事,不知是否可以问你。
齐不染问吧。
郑景银您和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您作为解先生的私人医生,掺和的有点过多了吧。
齐不染谁告诉你我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
齐不染瞬间冷下了脸。
齐不染有件事我还没找你们老板算账呢。
郑景银透过后视镜看到她发冷的眸子,透露出了一丝杀气,他没有想到一小丫头片子,看着也没多大,却有股狠劲。
齐不染我跟你交个底,就算我现在刀了你,没有人拦得住。
解雨臣伸手搂住齐不染,在她耳边低语道。
解雨臣乖点,别吓他了。
他是真怕她刀了郑景银,毕竟在别人的地盘,还是安分些好。
齐不染扒开他搂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