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儿只是…只是…
黎桦看着萦儿这吞吞吐吐的样子也急了
黎桦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萦儿一想到在陆府看到的场面,直直跪了下来,还是没有说。
颂阳接了话
颂阳在玉簪旁的人已经烧成了焦炭…
萦儿和颂阳一想到陆府的惨状仍心有余悸。
钟粹韵被烧成了焦炭?!
钟翠韵说出这句话时,嘴唇都在忍不住的发抖。
黎桦听到这儿,也不禁唏嘘。他安抚着钟粹韵,生怕钟粹韵出什么事。
然而还是出了事。
回到房里不到一个时辰,只怀有八个月身孕的钟翠韵便腹痛难忍,已然有了要快分娩的架势。
还好之前就计划好十月分娩提前两个月就备好产婆,这才没有被打个措手不及。
一连痛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在亥时生下了侯府的嫡次子。
虽是早产,可这孩子却与足月份的新生儿并无差异,生下来时哭声十分的洪亮。
这把黎桦高兴坏了,但想到妻子受的苦,也难过心痛。
当他在产房外听到钟粹韵因疼痛而喊叫的声音时,心如刀扎。
侍女们将钟粹韵擦拭干净,换了新的衣物和被褥后,黎桦才进了屋。
屋里,空气中还存留着一丝血腥味。
钟粹韵此时也睡下了。
沈英为钟粹韵再把了一次脉,确保没有什么问题后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
见黎桦进来便说
沈英姐夫,嫂嫂没什么大碍了,此次生产还算顺利,日后稍微补一补就行了。
沈英我现在就去写一些药膳方子!
沈英乃是黎桦头个夫人的娘家亲弟弟,也就是黎华的小舅子,沈氏死后平熙候府也没有和沈府断了来往。
钟粹韵嫁过来后,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也将沈氏留下的嫡长子黎生禹视如己出,沈家的两兄弟沈策、沈英便也恭恭敬敬唤钟粹韵一声嫂嫂。
黎桦我自是相信策哥儿你的医术。
沈英年纪轻轻便是太医院案首,可见他的医术确实高明。
沈英那我便先出去了。
二人作揖,沈英便出了屋。
沈英走后,钟粹韵才睁开眼。其实她并未睡着,只是想单独与黎桦相处。
钟粹韵唤了声黎桦,黎桦听到赶忙走到榻边
黎桦韵儿,你可是不适?
钟粹韵摇了摇头。
此时,她面无润色,柔弱之姿也令人怜爱。
钟粹韵桦郎,你可知我今日生下的是几个孩子?
黎桦自是我们的长子,侯府的嫡次子。
钟粹韵仍是摇了摇头。
钟粹韵不,今日我诞下的是一男一女的双生子,侯府的嫡长女和嫡次子!
黎桦立马明白了钟粹韵的意思,温柔一笑。
黎桦没错,夫人诞下的是侯府的嫡长女和嫡次子!
钟粹韵也是莞尔一笑。
……
黎桦把今日知情的奴仆都签下了死契。产婆那边便花了些银子,封住了嘴,这些产婆做了这行多年,也知道许多朱门后的辛秘自会管住了嘴。沈英这边黎桦便拜托沈英一定要守住秘密,沈英自是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