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脸面了

姜乐皱着眉头问，看着假意忙碌的邹芷安。

姜乐安安，你现在对顾知遥什么想法？

邹芷安把手头上的文件放下来，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有些迷茫。

邹芷安姜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骗你。

邹芷安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日，你告诉我，他回来了，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们不合适，顾知遥也有女朋友了，但是我居然还是偷偷跑到医院看他了，我觉得我有些可笑。

邹芷安的语气很轻，透着淡淡的浅浅的茫然无措，眼底里还有隐约可见的忧伤。

姜乐正了神色，表情郑重。

姜乐可是，你还爱他，不是吗？

听到姜乐这话，邹芷安反而笑起来，浓浓的自嘲却掩盖不住。

邹芷安姜乐，难道你想让我去当插足者吗？

又顿了顿，眉毛都飞扬起来，一双眸子也带着莫名的笑意。

邹芷安我可是律师，我这可不能知法犯法。

姜乐你如何确定他有女朋友？

邹芷安不知道，感觉吧！

邹芷安还是撒了谎，不是感觉，是她亲眼所见。

对于邹芷安这样的回答，姜乐无话可说，想了想，还是怼了一句过去。

姜乐我倒是不知道这年头，感觉还能成为证据了，还是从我们赫赫有名的邹律师口中说出来的。

……

邹芷安给姜乐一个白眼，又拿起手中的文档，表示不想再搭理她。

邹芷安姜乐，你要是闲的慌，可以去我的律师所打打杂务。

姜乐安安，那算了吧。

姜乐站起来，是准备离开的架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和顾知遥打过电话的事情告诉了邹芷安。

姜乐安安，我昨天和顾知遥打过电话，我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虽然没有直接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

邹芷安听到姜乐这话的时候一整个就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完全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姜乐说的话。

???

姜乐打电话给顾知遥，还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姜乐怎么能做出这种丢脸的事啊啊啊 邹芷安表示自己在邹芷安面前的脸面被姜乐丢光了。

姜乐也知道，邹芷安势必对这件事感到生气，所以趁邹芷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溜之大吉。

等邹芷安从震惊不敢相信中抬起头来，姜乐的身影已经不见。

邹芷安扶额，觉得自己无辜又可怜，一股难违的羞耻心涌上心头。

天哪，顾知遥会怎么想？

他不会认为是自己让姜乐打电话试探他有没有女朋友的吧！那天，约顾知遥吃饭被拒绝之后，邹芷安就已经觉得难为情了，再加上这么一茬，她以后都不想再和顾知遥见面了。

不过，顾知遥究竟有没有女朋友？可是自己亲眼所见，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邹芷安脑里想法峰回路转，已经完全不在同一个频段上。

忍不住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那么多年的历练早就让邹芷安养成了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而顾知遥刚回来不久，自己认为的自持的冷静淡漠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上拿着资料的手微微发力，白皙的皮肤衬得明显的青筋一览无遗。

可是他顾知遥有没有女朋友又如何呢？两人再无可能。那日在医院，显然顾知遥都已经放下了，只有自己还陷在这段感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