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和郭文韬来到许凡家里
“谁啊！”
“M市刑侦小组第四组，郭文韬，有事想向你了解一下”
“警察大哥，我平常安分守己，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我可没干过啊”
“这些，是不是你发表的”蒲熠星掏出几张截图和一个ID用户照片
“哎呀，大哥，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啊，谁不想赚点钱，发几句话嘛”
“大庭广众之下发表不雅言论，谁给你的胆子？！”
“大哥，我这不都是为了生活嘛，就几句话，不痛不痒的，还能把她怎么着”许凡陪了个笑脸
“你！你当互联网是法外之地吗？你觉得不痛不痒的，你考虑过…”郭文韬握紧拳头
“韬韬…”蒲熠星反握住郭文韬要暴走的拳头，对方不是凶手，只是该配合调查的，打不得
“谁让你这么干的？”
许凡笑容顿时消失，搓了搓手“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个听令的…”
“不说？如果让我们自己查到，后果可就不一样了”
“哎呀，那人家从网上说的，聊天记录我都删干净了我”
“希望今天的所有谈话不会让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大哥放心，我一定保密”
郭文韬冷眼走过许凡，一出门立刻炸毛：“阿蒲，这种人就是欠收拾啊…他这是侵犯…”
“我们早晚会把他们这些人一网打尽的韬韬”
蒲熠星和郭文韬回到警局，唐九洲递来一份儿名单，是所有网上发表不当言论的用户IP地址
“对了九洲，明明他们查没查死者所有的文章”
“正在查，甄花以花茶身份开始写连载小说是两年前开始的，目前只有《97号》一篇，是否注册过别的账号还在调查”
“嗯……九洲，甄花在大学或高中的时候参加过什么征文比赛之类的，深入调查一下吧”文韬似乎想到了什么
“啊，好的文韬，我和组长说声，然后去甄花读的大学问问”
蒲熠星拍拍唐九洲的肩膀：“辛苦了，最好能取到稿件，小说敢继续更，开新篇，那说明花茶只是一副皮囊，里面操控的人是谁，就不一定了”
唐九洲走后，办公室恢复了宁静，蒲熠星和郭文韬两个人面对面就那么坐着，谁也没说话，但好像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蒲熠星感觉气氛莫名有点奇怪，看向别处，他听到对面浅浅的叹息声，静静等待对方开口
“阿蒲…”
“怎么了韬韬”
“我在想，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利益”
“哪怕会付出生命？”
“或许吧…但甄花估计不知道这会使她丧命，这些事没有完美评判的标准，但总会有些事，值得付出生命”
“也是，人性本善还是本恶，有见解吗？”
“本善吧…人之初，性本善嘛”
“……甄花买写手的概率有多大”
“十有七八，不过需要证据”
过一会儿，齐思钧回来了，周峻纬紧紧跟在身后，齐思钧坐在椅子上像个河豚一样：“跟那些水军谈话真的刷新我的三观，怎么能这么无所谓，气死我了”
周峻纬在一旁扶额：“没查到一点有用的，说的全是废话，基本上是我们两个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等抓到凶手，一定把他们都拘留”
唐九洲和邵明明石凯前后脚回来，唐九洲拿着当初甄花参加大学征文的复印稿，激动地说：“阿蒲文韬，你们猜对了，甄花之前的文章逻辑性很差，征文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就算近几年突飞猛进，也达不到写《97号》这样精彩的悬疑推理小说的地步”
“所以现在我们查到买水军的人，顺藤摸瓜找出凶手！”齐思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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