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啊……眼皮子好沉,身体怎么动不了?我只记得,在天台的时候,遇到田中的社会势力,然后,听到了李似笑的声音,后面的……李似笑他好像有了些什么,那时意识模糊,没有听清……
不过,为什么我会头痛呢?那时候,脑海中的频繁闪过的画面,到底是什么……
“便宜这小鬼了,这种药剂可是新型的,会让他爽翻天的。”一个左眼有疤痕的人说道,手上还拿着一支药剂。
另一个带着白色口罩的人淡淡道:“行了,快动手吧。一会儿警察来了谁也不好办。”
“你说雇主也是的,为了那点钱还要干掉一个小鬼,真是大费周章。”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雇主那些都是私事,与我们无关。”
那个有疤痕的男子摘掉我的眼镜,我用力的挣扎着,但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他把药剂注射到左腿上,腿部瞬间冒出青筋,身体感觉好热,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嗯!”
“没想到这么快就生效了,不愧是新型的药剂,要是在黑市流通,又能捞一笔,到时候……”
门外传来声音,“警察!不许动!”
“该死!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我们快走!”
“这小子怎么办?”
“只能先走了!”
警察破门而入,“不许动,都蹲下,双手抱头!”
我这时的意识快坚持不住了,“孩子,醒醒!坚持住,医生马上就到!”
“……”
画面就到这里,回忆了这么多,头反而没有那么痛了,这些都是到广州之后发生的事,也是哥哥没有告诉我的事,哥哥是想保护我才会……
我渐渐的睁开双眼。
我这是,在医院?李似笑在哪?我要找他。
左手扎着针,输入着冰冷的液体,身体还是动不了,门外好像有声音。
“医生,他怎么还没醒?都已经两天了。”
是熊猫的声音。
“病人现在各项数值都很正常,按理说应该很快就醒来了,可能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精神方面?”
“病人的左腿上有一个不明显的疤痕,疤痕掩盖着一个小针孔,那个针孔有些发紫,我们怀疑病人有被虐待过,因为这针孔的形状和和遗留下来的症状都与这几年发生的兴奋剂病例类似,那些病人都是被注射过新型的兴奋药剂,他们也都自述是被虐待的,所以病人可能是因为被虐待,从而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等病人醒了之后,再进行一次检查吧。”
“好,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熊猫走进房间,看到我睁开眼睛了,走快了几步,“老赵!你醒了!”
我试图说话,但现在动嘴都费劲,喉咙好干,我看向左边放着的水杯,示意喝水。
熊猫点头会意,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吸管,放到水杯里,吸管往我我嘴边递。
我吸了几口,艰难的说出几个字,“李似笑呢?”
熊猫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喂,这几天可是我在照顾你好不好。”
我眨了眨眼睛,示意继续问道。
“你放心他没事,他就在你隔壁。”熊猫拉开右边地遮挡帘,李似笑安静地平躺在病床上,头上和手上都缠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