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南宫翎就进了宫
一切都由南宫磊打点,说是休养实则是为了控制住皇权
事到了如今南宫沐也不好妄动,生怕自己露出马脚便功亏一篑
香炉里冉冉升起的几缕幽香弥漫房中
南宫磊(平阳王)皇叔:“沐儿何时动手?”
南宫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执行计划
这几天都让南宫沐以身体不适唯有推脱,请来太医确实是真病了,受了风寒在调养
南宫沐用手帕掩着口鼻,柳眉微皱,白皙的小脸上渗出几许细汗,轻声咳嗽
柔弱的姿态令人心生怜悯,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几分关切,哪怕是假意,奈何此人并非常人
南宫磊只关心能不能登帝,杀不杀得了南宫翎
南宫沐闻此言,小缓片刻后道
南宫沐(轩南国公主):“今日怕是不行…咳咳…”
说几句话又咳几声,眉头紧蹙,气喘不止,像是要背过气去
南宫沐(轩南国公主):“皇叔也看到了…咳咳如今沐儿这身子…咳咳…”
南宫沐(轩南国公主):“咳咳…这身子乏力得紧,不如…咳咳…明日可好…”
南宫磊见她这般也不像是作假,只觉得内心烦躁得很,奈何面子抬手轻抚她的背,不情愿道
南宫磊(平阳王)皇叔:“眼下身子要紧,你也好生休息,莫要逞强坏了大事”
南宫沐(轩南国公主):“是…沐儿知晓”
说罢,一刻都不愿在逗留,只是命太医驻扎在殿外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越是到了这紧要关头,南宫磊就越是小心谨慎,神经紧绷
平阳王妃:“王爷为何独立宵中?”
夜半醒来,不见南宫磊在床上便披了件外袍出门,谁知便见自家丈夫独立宵中,郁郁寡欢
说着就将身上的外袍披在他肩上
平阳王妃:“可是有何心事?”
南宫磊摇摇头,握住了夫人的手将衣袍披回她身上
南宫磊(平阳王)皇叔:“怎么起来了?”
南宫磊(平阳王)皇叔:“外边风大,夫人身子弱早些休息吧…”
平阳王妃轻轻地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南宫磊所做的事情她从不过问
最近确实略有耳闻,可她不愿相信
在她眼里自家夫君项来老实本分,刚正不阿,温柔体贴,对自己更是宠爱有加
想到此处,心中便有几分酸涩苦楚
平阳王妃:“你我夫妻几十余年,王爷待我宠爱有加,我却并未给南宫家诞下子嗣…”
委声轻语,南宫磊轻搂着夫人柔声安慰
南宫磊(平阳王)皇叔:“不要多想,子嗣的是讲究缘分,本王只要求夫人与我携手白头便心满意足了…”
平阳王妃抬手用指腹轻轻地抚上他那紧促的眉心,瞧见他黑色的眸中映着自己的映像
平阳王妃:“夫君皱眉的样子便不好看了…”
那黑眸似水温柔,偏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柔声道
南宫磊(平阳王)皇叔:“嗯…夫人教训的是…”
说着将怀中的人搂紧,温柔以待,好似在她面前褪下了所有伪装作为最真实的自己
即便眼前依偎着的人犯下滔天罪行又如何,自己也会同他在一处,随他同生共死
动情之处,怀中之人轻轻闭上眼,曼声轻声诉说
平阳王妃:“这辈子能同王爷相识,何其有幸…”
平阳王妃:“不论如何,我都会和王爷在一处…”
两人相互依偎,前者含情诉说,后者轻声回应,月光将那倒影拉得又细又长却没有将二人分开,好似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