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教你习武吧,一旦专注于另一件事时,便可以短暂的忘记这些烦心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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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慕枫辞一边赶路一边与苏梧叶习武。边关太远,慕枫辞的皮肤也被晒成了小麦色。
他望着远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混出一片天地,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三个月后
崔绾的身体日渐强健,不再那般病恹恹的。虽然大夫说不出所以然来,但家中人也为她高兴。
林砚也主动提出为她办一场酒席。
崔绾借着采买的名义出了府,来到梨画楼喝惦记许久的梨花白。
掌柜的见她来了,拿出几张纸,里头都是人名与近日的表现。
此事还得从崔绾醒来的一周后说起,她看着自己写的话本,却没有一点灵感,即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为今之计,只好对外招聘写手。
“您老人家经营了这儿这么久,我相信您也是有分寸的,我放心将此事交给您,您便去办吧,不用在意我的意见。”
言尽于此,掌柜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退身离去。
崔绾喝着梨花白,依旧是一样的味道,入口醇香。
她坐在窗边,看着下面喧闹的人群以及被围着的二位红衣官服少年。
“姑娘,我回来了。”林浮从下头刚回来,脸上有层薄汗。
云儿将丝帕递给他,林浮也随意接着,往脸上抹了一把。
林浮自从崔绾醒来后,便一直待在崔绾身边保护她。若是有急事,才会离开。
对崔绾说出来的理由就是:我进不了宫,还不如随意找个差事做。
今日崔绾本想从正门进来,却发现一群衙役身着红衣,举着个牌子,带头的太监手中拿着明黄卷轴。
“可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春闱结果出来了,状元与榜眼都在对面那家客栈。”
“那为何争吵地如此激烈?”
“只因那状元是柳都的富家公子,而榜眼却是名不见经传的穷酸秀才。”林浮解释道,又补了一句“现在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嗯?”
“他们说那状元郎定是给了考官好处,又有人说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反正比比皆是。”
“你说这些做什么?平白污了小姐耳朵。”云儿跳出来制止林浮继续说下去。
“小姐让我说,我才说的,你急个什么劲儿?”林浮觉得云儿真是傻。
“好了,莫要吵闹。”崔绾放下手中的茶杯,“自古英雄不问出处,只要能为国效力、爱护百姓,作出绩效,管他什么地位。”
“是。”
“是。”
二人分开站在房间的两边,云儿不再言语。
林浮又觉得有一句话尤其重要,还是说出来得好,于是又走到崔绾面前,“那状元郎说,自己是岚惘先生的远亲。”
“哦?”崔绾一听,不免一时间来了兴趣。她探头看向那身着红衣的身影,“是哪个啊?”
“那个。”林浮指着其中一个腰间佩戴着一块象牙玉佩的人。
崔绾的头越探越过,直直地从窗台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