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泪眼朦胧,柔弱的躺在宴陵的胸前。
她是魔界的圣女,按理来说……
是宴陵的嫂嫂。
但是前魔君差不多也该嗝屁了,按他们这边的风俗来看,差不多就是他的人了。
"殿下……抱抱奴,安慰奴一下可好?奴实在伤心魔君的伤重,想来姐姐也不会不懂事去介意。"
看着角落里孤零零站着的女子,冷了语气。
"她不是你姐姐。"
"——不配。"
女子还是木木的站着,丝毫没受到影响。
好吧好吧,澜姬是魔界数一数二的能者,美貌也是都能让三界痴迷的,好像与宴陵也算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与他倒是相配。
这样想着她便不觉气闷,再者宴陵本就很嫌弃她,在美人的耳边风下不折磨她就算不错,能给好脸色才奇怪。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被侍女们簇拥的两人,她忽觉好笑。
"殿下要是不愿奴称呼便算了,不过她也算得殿下凡界的妻子,总得给个名分吧?"
十多双眼睛诧异的看着澜姬,她们早知道殿下不喜着丑妇,平常都远远的躲着那人免得招惹了殿下的晦气。澜姬想让殿下赶了那人小心思未免明白了些,太过直白想是不行的。下一刻,澜姬便遭了殃。
他完全不耐了,眼里泛出危险的神色。捏着澜姬的下巴直接把人给摔到了地上。
站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径直走向了他的妻子。
拽着她的手直直把人给拖走,当宴陵把她堵在那个小院子的墙壁上时,她还有些迷茫。
"你真的就不在意!"
压迫性的眼神让人有些心虚,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他幽深的眸子,试图打消他的疑虑。
"真的真的,你莫要担心,我不会扰你好事的。你愿纳几房便纳几房。我是知道澜姬与白薇薇的,她们都很厉害,想是那承得下你的血脉。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如他们所讲——你去勾搭清月仙子也是可以的。"
"你!"
忽觉失言,急忙补充道。
"要是觉得我多余,你多给我些银钱我自回人界生活。也不占着这位子。"
他知道,是说他妻子的位置。
他紫色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认真的她,忽然疲倦了。弯下腰把头埋入她温热的脖颈,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淡香。
"婉婉,原谅我好不好。"
温婉惊与他这般动作,却是不敢动。那次她的疤还狰狞的在她的左脸上。可是她右脸也有猩红的胎记,但是在镜中权衡过后,她从小被人嫌弃的胎记还长的有美感些。
"哪里来的原谅?"这宴陵虽是风光霁月的翩翩公子,却也常常有着这样奇怪的话语。
他觉得心头一噎,他怎么……怎么就会觉得某人可能开窍。
随即后退一步,离开了温婉。
眼睛里还有些幽怨,编了一个借口便匆匆逃了。
"我还有事,不便在与你一处。"
乖乖的应答了声"好。"
他的身影一顿,这家伙总是迟钝的让他心塞。
温婉觉得她有些看错了,宴陵居然还差点绊倒在她的花地里。
那么注重自己行为举止的人,该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打着哈欠,揉了揉自己的酸痛的腰。悠悠的进了自己的院子。她还需要换衣服,再过会那个身材过于丰腴的管事就会来领她去美艳魔女们住的地方做些清扫、侍奉的活。吃苦耐劳是她的强项,面对其他侍女们的刁难,宴陵那些相好的嘲笑她也能忍受。既然他说过她在这里不能毫无用处,使唤她也应当。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说实在的,这魔界的日子,比不得那村子里的日子、那个有温婆婆、阿强、乡亲们、大黄和……和还是人的身份的宴陵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