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强光刺激的凌久时眯起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墙和一个圆盘型的钟。
他纳闷,怎么又会到现实世界中的出租屋?他明明是在门的世界,和阮澜烛一起……
凌久时(凌凌)“阮澜烛?”
凌久时试探的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他失笑了,这是他家,阮澜烛应该在黑曜石的别墅才对。
凌久时(凌凌)“栗子~~”
他站起来,四处唤起他那只傲娇漂亮的宝贝猫咪。
下一秒,浓烈的血腥味钻进鼻端,心中不安达到最高点。
他卧室的大床上,栗子雪白、软乎乎的小身子泡在血泊里,灵动调皮的小眼睛再也无法睁开。
栗子!!栗子!!
泪水夺眶而出,久时的喉咙像被棉花塞住,哭喊不出一个字。
他的心肝,是谁杀了它?!
凌久时(凌凌)“是谁?”
久时眼神凌厉,握紧手中木棍子靠近窗帘。帘子被让人拉开,一个人沐浴在阳光里,冲他笑的春暖花开。
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阮澜烛。
阮澜烛“凌凌,才分开,就不认得我了?”
他笑着走近,掏出手帕拭去久时斑驳的泪痕。
阮澜烛“真是个爱哭鬼。”
真温柔,久时眷恋的蹭蹭男人的大手……骤然脸色大变。
下一刻,阮澜烛被狠狠地按倒在椅子上,凌久时一脸悲愤的喊到:
凌久时(凌凌)“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栗子??!!”
凌久时(凌凌)“说,为什么?”
阮澜烛眼圈泛红,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表情像被丈夫冤枉偷情的良家妇女一样,委屈无比。
阮澜烛“不是我。”
凌久时呆了呆,一手揪起他的衬衫袖子,那里沾了血迹。
凌久时(凌凌)“那,这是什么?”
凌久时(凌凌)“你可别告诉我,这是蚊子血,姨妈血。”
久时捏着澜烛的手不由自主的大力收紧。
阮澜烛眸光转冷,推开久时的手。
阮澜烛“凌久时,我是你的男人,难道还比不过一只猫重要?”
久时听出其中意思,身体开始发抖。
凌久时(凌凌)“真的是你做的?你明知道,它是我最亲近的……”
阮澜烛“不可以!占据你心里最重要位置的,只能是我,我必须是绝对的唯一!”
阮澜烛一个反扑,将久时压在床上,久时奋力挣扎,却敌不过澜烛恐怖的蛮力。
一股疯狂失控的意气凝在两人唇齿上,犹如狂风过境般凶狠激情。
只因那可怕的占有欲,就对那么可爱的喵咪下毒手……这不是他喜欢的阮澜烛!
凌久时出奇不意的踹开男人。
才下了床,又被澜烛强行拖回去,久时余光中扫到床底下……
瞬间,他血液凝固了。有个人躺在床下,那双鞋他无比熟悉,是他好友兼室友吴琦的。
吴琦生死未卜……
久时不敢深想,阮澜烛不会,连……也……
有个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叹息:“这个男人,他不爱你,他爱的是他自己。”
“他是个冷血动物,根本不懂情为何物,等他吃腻了,就会把你扔进垃圾桶。”
“杀了他,为你的无辜冤死的朋友,爱宠报仇。”
身上一凉,上身衣服被暴力撕碎。
阮澜烛俊美的脸变的妖冶妩媚,总是情深款款的桃花眼,写满原始的兽性。
他对久时的玉颈爱不释口,研磨细咬。
久时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动不动,手上却凭空出现把寒光闪闪的小刀。
栗子,吴琦……阮澜烛……他们都很重要!!他一个都不可以放弃!
“杀了他,为你的无辜冤死的朋友,爱宠报仇。”
那蛊惑沙哑的声音又来了。
阮澜烛邪魅的笑了笑,"凌久时,他们从世界上消失,你就只属于我,永远只臣服我一人!"
他这话,尤如平地一声雷,再度把久时炸的“血肉模糊”,他用最深情的语调讲着很残忍的话。
凌久时(凌凌)“是吗?你这么自信?”
寒光一闪,阮澜烛脖子喷出血箭。
阮澜烛“你,你好狠,最爱的男人你都杀……”
他开心的笑了,笑容诡异。
凌久时(凌凌)顾先生,你玩的可满意?
凌久时(凌凌)演了那么久,不累吗?
作者大大谢谢这位宝贝的打赏,加更第一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