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的深处,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却出奇地安静,仿佛所有生灵都末曾涉足此地。
慢慢地,慢慢地,他俯身,吻上了他的唇,他并不反抗,只是一动不动,显然还是气的。
许景夕用你自己帮我擦干净。
带着命令般的口吻不让人反感,反而心跳加速重如鼓雷,禹司凤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微不可察的点头,渐渐的,他们的吻如火热的熔岩般喷发出来,他们的唇仿佛融化了一切,他们的激情把他们吸引到了一起。
禹司凤回去再……
按住那颗在他身上意图不轨的白毛,君子端方如禹司凤,实在做不出在树林野外……那什么的事。
许景夕好,听你的。
站起身,帮他把散乱的衣服穿好,鼻尖对着鼻尖轻蹭了蹭,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撒娇。
心中深深感叹,他家司凤的占有欲也这么招人喜欢,好想继续,可是他脸皮薄,不能太过分。
许景夕消气了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禹司凤我没生气。
禹司凤只是他为何要亲你?
一说起这个心里又开始不得劲个儿了,就像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窥见一般,那个藏在暗中的人还没找到,现在又多出个鲛人,想吐血。
许景夕哎,一定是他见色起意呗,也怪我长得实在太俊俏了。
许景夕长得俊俏不假,但也没到一见面就让人失了心智,忽然孟浪的地步,何况亭奴也不像是个会无缘无故做那种事的人,禹司凤猜测应该是和什么上辈子有关。
这事儿也急不得,过两天许景夕记不记得那只鲛人还不一定呢。
禹司凤其实已经猜的很准了,许景夕前世确实和亭奴认识,而且不仅仅只是认识这么简单。
褚璇玑有了人鱼泪,不用再关进明霞洞了,能顺利解决此事都十分开心,大家平安回到少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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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死寂一片,这种天气最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许景夕在禹司凤的饭菜里加了料,此刻他睡得死沉死沉的,正是他偷摸出去的好时机。
换上夜行衣,蹑手蹑脚的翻窗而出,顺着从褚璇玑那套出来的路线,一路疾驰,“嗖”的一下路旁窜出个黑影。
许景夕卧槽,大半夜吓人你想我死啊?!
乌童亏心事做多了走夜路怕撞鬼?
许景夕你说你自己呢吧,我忙着呢,别耽误我时间。
向前又跑了一段路,身后的乌童并没有离开,做坏事儿总带个尾巴也不是事儿呀,猛的停下脚步,面色不虞。
许景夕你……你谁来着?
乌童乌!童!
乌童许景夕!你是想气死我是吗?!
从来了少阳派开始,零零散散见面不下八次,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说上话,但也不至于名字都记不住吧。
他顿时满脸涨红,青筋暴露,双目圆睁,感觉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怒不可遏,但就是愤怒也知道要压低声音,一时间许景夕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许景夕我记住,一定记住,下次绝对认出你。
乌童还下次?现在就说我叫什么名字?
许景夕嘘,你小声点,额……乌,乌云?
一道剑光闪过,恼羞成怒的乌童竟拔剑相向动起手来,不敢闹大了的许景夕只能躲避。
心好累呀,找个面具怎么这么麻烦啊。
许景夕啊对了,乌童,你叫乌童!
乌童哼。
利剑在喊出他名字的一瞬间停下,心满意足的收件入鞘,果然有时候有些人必须逼一逼才行。
写文的喵我犹豫了纠结了到底是偷偷藏不住,还是长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