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秋我们没吵架,恒哥你先坐下。
殷勤的拉开凳子让牧以恒坐下,人是坐下了,但脸色依旧臭臭的。
李凌霄他找你几次了?
贺子秋没几次。
李凌霄你为什么不说啊?
贺子秋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不想说,不想搭理他!有什么好说的!
凌霄的质问,惹得贺子秋这个隐形火药桶处于爆发边缘,越说越激动,甚至吼了起来。
牧以恒贺子秋!吼什么吼!
牧以恒他找你到底要干嘛?!
李凌霄恒哥你别激动,子秋他会说的。
凌霄这话完全把路给堵死了,他知道牧以恒对贺子秋的特殊性,果然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
贺子秋他想认回我,被我拒绝了。
牧以恒他是有什么样的自信认为你一定会答应他?!
牧以恒不要脸!
李尖尖对!不要脸!
贺子秋恒哥咱不生气了啊,我不会理他的,他找我多少次我都不会认他。
这要真被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贺子秋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了,又是拿水又是扇风,把刚买的香蕉剥好递到嘴边儿。
牧以恒咳,该吃饭了。
贺子秋诶!我这就去做饭。
李尖尖还得是恒哥!
牧以恒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另外三人刚才一点插嘴的余地都没有,干看着贺子秋在牧以恒跟前儿忙前忙后。
李凌霄要把这事儿告诉李爸吗?
牧以恒子秋怕是不会愿意的,晚上我会再找他谈谈。
牧以恒赵华光能找去学校,就肯定能找到家里来。
厨房里的贺子秋忙着炒菜做饭,屋外的几人忧心忡忡,这事儿不是他们几个学生能解决的。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贺子秋还是怨齐明月嘴快多管闲事,愣是到她走时没和她说一句话。
这哪能怪到别人头上去,齐明月又不知道贺子秋的家庭情况,出于担心肯定是要告诉李尖尖的。
贺子秋天台上冷,我们还是回屋吧。
牧以恒坐我旁边儿来。
贺子秋那我去拿毛毯。
牧以恒贺子秋,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贺子秋磨磨蹭蹭的走到牧以恒旁边儿坐下,又怕他冷了,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牧以恒赵光华的事没这么容易解决,你要是觉得不好说,我去说。
贺子秋别,我不想给爸他们添麻烦。
牧以恒那你能解决吗?你只会躲。
牧以恒等让赵光华找上门,再来个措手不及,那才是最坏的结果。
见贺子秋始终低垂着头闷不吭声,牧以恒干脆按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腰。
贺子秋我跟我爸都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从法律上来看,我们俩不是父子关系。
牧以恒有血缘的不一定能成为家人,但是互相珍惜爱护的人,一定可以。
脸颊旁的头发软软的,几根调皮发丝刮得他皮肤痒痒的,牧以恒没忍住蹭了蹭。
贺子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蹭蹭弄的忘记了回话,脑子里一团浆糊,感觉还没到夏天就热的不行。
牧以恒其实我有个建议,就怕你狠不下心。
贺子秋什,什么建议?
牧以恒有个习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用食指敲击东西。
他现在搂着贺子秋的腰,食指习惯性的做着敲击的动作。
牧以恒在你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时候,他们对你不管不顾不闻不问,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给,已经构成了遗弃罪。
可怜的贺子秋一边忍着侧腰上传来的阵阵触感,一边还要想着怎么回话,太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