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觉得,既然她都与阿垚成婚了,那婿伯的事她就该帮上一帮。
何昭君(清舒)“婿伯安好。”
楼犇“娣妇不必多礼。”
何昭君(清舒)“不知婿伯可有空闲与昭君聊一聊?”
楼犇“我闲人一个,自是最有空闲的。就是不知,娣妇想与我聊什么?”
何昭君(清舒)“婿伯知道阿垚对未来的想法吗?”
楼犇“略知一二。”
何昭君(清舒)“阿垚想外放为官,不受大房拘束。昭君很是支持。”
楼犇“天高任鸟飞,这个想法很好。”
何昭君(清舒)“那婿伯呢?”
楼犇“我?我怎么了?”
何昭君(清舒)“婿伯难道想一辈子被困在这楼家,被大房压着无出头之日吗?”
楼犇“……这不是我不想就可以改变的。”
何昭君(清舒)“若是可以改变呢?”
楼犇“如何改变?”
何昭君(清舒)“婿伯只需告诉我,是否愿意改变,是否愿意摆脱大房的限制。”
楼犇“……”
……
在征求过婿伯的想法后,何昭君便寻求了父亲的帮助。
楼犇确实才华横溢,能力出众。
因此,很快就在文帝那挂上了名,获得了官职。
楼太傅纵使万般不愿,也只能咽下这口苦水。
而此时的楼犇还没有与田朔联系上。
能够在朝堂上大展才华的他,自是不会再被田朔诱惑,也算是扭转了原本的命运。
看到兄长得偿所愿,楼垚也很是开心。
楼垚“昭君,大哥他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谢谢你!”
何昭君(清舒)“不是你说的夫妻之间不必言谢吗,怎么又对我说谢谢了。”
何昭君(清舒)“你开心我就开心,何况婿伯本就能力出众,只是被大房压着,缺少个机会而已,若是他没有能力,我想帮也帮不了啊。”
楼垚“嗯!现在大哥入仕了,阿母也不用总被大伯母欺负了,我真的好开心!”
何昭君(清舒)“开心就好。”
何昭君(清舒)“那是不是该想想我们的事啦!”
楼垚“我们…的事?什么事?”
何昭君(清舒)“笨蛋!外放为官的事啊!”
楼垚“我…昭君,这事怕是还要再等一等,如今大哥刚刚入仕,大伯父定会更加严密的盯着我,想要外放,此时很难。”
何昭君(清舒)“说你是笨蛋你还真是啊!有我呢你怕什么!”
楼垚“昭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昭君(清舒)“喏,圣旨在这呢,你自己看吧。”
楼垚接过。
楼垚“这是…允许我外放到骅县做县令的旨意!?”
楼垚“这…怎么会?”
何昭君(清舒)“是婿伯和我大兄一同请的旨。”
何昭君(清舒)“至于地点呢,是我定的,原本骅县县令是程家三叔父的,不过他重建骅县有功,便被陛下提拔到富裕的地方去了。骅县我也去过,还在那待了些时日,我觉得那里很好,很适合你外放,也适合实现我们理想。”
楼垚“昭君,有你真好。”
楼垚“也要感谢两位兄长为我出力。”
何昭君(清舒)“知道就好,去了骅县,你可要好好待我,不然的话,哼哼,我就跑回都城,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骅县!”
楼垚“不要!!我定会好好待你!一辈子都对你好!”
要离开都城了,总要与亲近的家人朋友们好好道别。
何将军和五位兄长核善的与楼垚交代了很多,楼垚都一一记下,连番保证,这才完好的跟着昭君从何家大门走出来。
楼犇和他的夫人王延姬在家中为楼垚收拾了很多金银细软,生怕他外放后会过苦日子。
程少商哭唧唧的挂在何昭君的身上,舍不得她走,最后是何昭君安慰了好久,又说会时常与她写信才止住眼泪。
离开都城那日,大家都来送他们,马车走了很远,还不舍得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