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章】欠债

卢卡·巴尔萨“呵呵，这有什么关系。”

这时，坐在隔壁沙发身材瘦弱身着囚服的矮个子束发青年冷笑了一下，他双手肘架在双膝上，手掌合并形成一个非常自信的三角状，看起来十分严肃正经：

卢卡·巴尔萨“前锋哥哥，以后请您跟着我，我给您买球。”

威廉·艾利斯“你真好。”

威廉感动得热泪盈眶。

坎贝尔阴笑一声，

诺顿·坎贝尔“桀桀，囚徒——先生，我记得您还顺走过我的一瓶香水。”

在“囚徒”这个词里，坎贝尔还不忘加重语气，使得这句话显得非常辛辣，当他开口时浑身都自信满满，他准是算好每笔账，打算时机一到便开始清算了的。

卢卡·巴尔萨“我有名字，别叫我囚徒，我叫卢卡·巴尔萨！”

卢卡跳起来，冲到诺顿面前扯住他耳朵对他脑门吼叫了一番，接着把他按在沙发上一顿打。

诺顿·坎贝尔“呵呵，看你丧失风度的模样真是令我感觉到可怜。”

被按在沙发上打的坎贝尔风轻云淡地说。

诺顿·坎贝尔“所以我的那瓶香水什么时候把钱还给我？一瓶香水两千点，那就是二十镑，你还写了欠条。”

在一旁看他们打架的劳拉说不出话了，她举起双手已经投降了，究竟是什么大傻子才会在这么过分的条款上签名。

卢卡·巴尔萨“呃，不对……为什么我还写了欠条？”

卢卡他也不是傻子，首先停止了殴打的动作，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诺顿·坎贝尔“在这里，你忘了？”

坎贝尔从自己矿工制服的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就是欠条了，卢卡接过欠条，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本来就没多少钱，之前被先知借走十镑去赌赛，全部亏损，已经够惨了，如今这二十镑的巨款，那真是重伤。

纸上是他的名字没错，是他的笔迹没错，但他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写下的欠条了，

卢卡·巴尔萨“这不是我写的，我没写过这种垃圾东西。”

卢卡连忙把纸塞到诺顿的裤兜里，像拨浪鼓一样摇头，脚底抹油准备想溜。

诺顿·坎贝尔“黛米·波本小姐可以作证。”

诺顿继续沉稳地说。

名叫黛米·波本的女人慢慢从诺顿身后平移出来。

卢卡：？

卢卡用清澈可怜的眼睛对上黛米的眼睛。

黛米用清澈可怜的眼睛对上卢卡的眼睛。

黛米：？

卢卡·巴尔萨“怎么……回事……”

卢卡极度悲痛地问。

黛米·波本“你真的，写了。”

黛米十分慎重地答。

卢卡·巴尔萨“什么时候，写的。”

黛米·波本“当时，你还在恢复状态……然后就……”

卢卡·巴尔萨“我懂了……”

卢卡落下了纯洁的眼泪。

黛米·波本“你知道的，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尽快还钱吧。”

黛米低下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

卢卡转身就走人。

半秒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黛米还低头沉浸在悲情剧的结局里久久不能忘怀，而正在埋头和威廉一起吃甜点的诺顿丝毫没有注意到欠款人之一卢卡离开了。

或许这就是爱吧。

劳拉感叹道。

在一旁作画的艾格说：

艾格·瓦尔登“劳拉，把头再转往左边一点。”

劳拉·沃森“已经够左了，再左就看不见正脸了。”

劳拉把头转往右边一点，很认真地对艾格陈述这个事实。

艾格·瓦尔登“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转你的，快点，眼睛看左边主厅那颗圣诞树。该死的，不是右边，你左右不分吗？”

——

小剧场

卢卡·巴尔萨前锋哥哥，请您跟着我走，我给您买球。

卢卡·巴尔萨小女孩，快过来跟哥哥我走，哥哥带你去开电机。

卢卡·巴尔萨劳拉妹妹，请您跟着我走，我给您买魔术棒。

#艾格·瓦尔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