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眼神躲闪,当他的视线与劳拉那灼热的目光对接以后他立即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只不过,这次他似乎是想证明什么。
他蹙眉,又以一种平静得可怕的目光深深凝视劳拉,企图窥探对方内心的黑暗。
艾格·瓦尔登“怎么了?”
他说。
劳拉·沃森“你刚才还把另一盘牛肉扔掉。”
艾格·瓦尔登“我知道,因为那盘垃圾被恶心的野狗碰过了而已。”
艾格冷笑,转过头不再理劳拉。
劳拉知道,这位矜贵的少爷只是不想看见她被别人关心而已,用这么别扭的方式来消除危险的确是他独特的做法。
劳拉望向窗外,秋天落叶在地上翻滚,如形状不规则的黄色车轮,蒙上雾的黑夜中冷风呼啸而过。还在下雨,破旧屋檐下只有一盏灯孤零零地发出昏黄的光。
这该死的冷天气什么时候结束呢……
吃完饭之后劳拉通过艾玛之手收到了一封名叫何塞·巴登的人写给她的信,她挑眉看着眼前精致的信封和印有他家族徽章的火漆印,心中思绪万分。
身旁的艾格冷漠地瞥了一眼劳拉手中的信,拘于礼数他没有直接抢过去撕掉,他扭头转向另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劳拉希望他不会就此心生芥蒂。
劳拉把信收入荷包里放好,站起身,等候艾格收拾东西。艾格把画架和其他器具拿好后,才淡淡地瞥一眼劳拉。那样子,高傲得不得了,仿佛劳拉做了什么错事一样,事实上劳拉只是收到了一个落魄贵族的信而已。艾格慢悠悠站起身,完全不在意劳拉等候是否有多久,他放在桶里的画具随起身抽动而哗啦啦作响——都是些用了很久的名贵画笔,还放着几大只钛白色、常用冷暖色与三原色颜料,他不需要携带颜料盒,太重了,不轻便。
艾格·瓦尔登“谁给你的信?”
过了一会,他才阴恻恻地说,宝蓝色眼睛直视前方——冷雨、灰色天空、呼出的白色雾气、鲜花缠绕廊柱的罗马式走廊、冷杉树的印在草地的阴影和照在叶片上莹绿色灯光……以及飞蛾——很怪。艾格皱眉,步履加快,一只手扯住劳拉的手腕,希望尽快达到休息室。
一路上行人渐少,大致都是前往各自功能室或者娱乐室进行活动,艾玛抱着一束花从劳拉身边路过,她还热情地与劳拉挥手打了个招呼,艾玛穿得很厚,相反劳拉就有些单薄。室外冷空气害得劳拉直发抖,艾格当然通过劳拉手腕觉查到了什么,只不过他没说,唇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一会后,劳拉才回答:
劳拉·沃森“一个名叫何塞·巴登的。”
劳拉皱起眉头,这鬼天气,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安茹女爵会穿这么热的东西了。
艾格·瓦尔登“哼……”
艾格回忆起前几天的事,冷笑了一下,
艾格·瓦尔登“他来找你不会有什么好事。”
劳拉挑眉,唇边溢出讥讽的笑意。
劳拉·沃森“你找我就会有好事?”
——
小剧场
劳拉·沃森很难揣测你有什么心思
艾格·瓦尔登彼此,但你只要相信我是唯一一个在庄园对你好的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