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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如屑

沉香未如屑

应渊×颜淡(疯批美人,觉醒的修罗血脉)

【大婚之夜,屠尽魔族。抢亲+囚禁】

衍虚天宫内,一如既往地冷清与静谧。此时应渊正带领天兵天将前往月崖空境剿灭最近蠢蠢欲动的残余魔族。

月崖空境因常年不见太阳,百草枯萎,黄沙漫天,遍地是蛇蝎毒虫,腐尸残骸。

千百年来,无一人能活着从这里走出来,所以这月崖空境也被成为“地狱之门”。

在此绝境之地,因凡人无法在此生存下去,此处正好成了魔族一个绝佳的藏身之地。这里的怨气与煞气正好可以使他们的修为大大提升。

应渊此次奉了帝尊之命,前来剿除这里的魔族余孽。

只见他拿出神器地止和仞魂剑,大杀四方,所到之处片甲不留,黄沙混杂着死去的魔族尸体,重重叠叠的堆成了一座座白骨筑成的小山。

四周是散不去的血腥味和煞气顷刻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俨然成了一个乱葬岗。

魔族之人见应渊杀红了眼,皆是丢盔卸甲,想着撤退。

可此刻的应渊,心中的妒忌之火熊熊燃烧,而杀魔是唯一的发泄口。

来不及逃走的魔族,全死在了应渊的仞魂剑下,那抹血红色的修罗印记又浮现在应渊的额间,如最妖艳最勾人心魂的彼岸花。

自从知晓今日是颜淡和林倾宇的大婚之日,压抑已久的应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性。

那些欺骗自己的话语顷刻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怎么也平息不下去的嫉妒与愤怒,那平日最为冷静自持,最是理智的自己,那一味忍耐与克制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不甘心,他恨林倾宇,凭什么是他,他怎么敢,那是我的人,他怎么可以娶。

颜淡又怎么可以嫁给他,她嫁了我怎么办。

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一直告诉他,他无法与颜淡厮守,不若放她自由,让可以给她幸福的人好好照顾她。

只要她幸福,哪怕她不属于我,哪怕她不记得我,我记得她就好了。

这两种声音一直在应渊的心里争执不休,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胜负。

直到帝尊宫里的人派人让他去议事,他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去往了议事厅。

在得知此次的任务是剿灭月崖空境的魔族余孽时,应渊即刻启程,去往了那一片荒凉之地。

于公,这是帝尊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自己势必不辱使命的完成。

于私,这也是想找到一个发泄口,只有忙碌方可让自己短暂的忘却颜淡将要大婚之事。

于是,也就出现了应渊杀红了眼的局面。

魔族余孽可谓是苦不堪言,青离应渊帝君,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是要把月崖空境的魔族全都赶尽杀绝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除了被侥幸逃走的少数魔族余孽,绝大多数都死在了应渊的仞魂剑下。

此战天族赢得漂亮,虽也有少数死于魔族手下的天族之人,可付出的代价还是不算大。

应渊收起仞魂剑,带领天族士兵回到了天宫。帝尊听闻此战胜利的消息后,欣慰至极,特此在瑶池设宴,为东极青离应渊帝君接风洗尘。

瑶池难得十分热闹,四海八荒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是为庆贺在此次的仙魔大战中取得的胜利。

帝尊也难得的不似往日那般严肃,神情也柔和了不少。

在众仙家都在祝贺应渊君时,他也难得的开口道:“应渊,此次去月崖空镜剿灭残余魔族,你功不可没,特赏赐你东海龙珠一颗,西海千年灵芝一根,北海赤焰红玛瑙一株,南海冰蚕丝十匹。望你日后勤勉持心,一生为守护天界而战”

应渊离开席位,来到帝尊面前恭敬的回道:“谨遵帝尊教诲,应渊早已心许苍生,此生定会以守护天界为职。”

言毕,帝尊摆了摆手,示意应渊回到席位。

此次瑶池盛宴会持续三日,应渊看着天界众仙都是那般的欢声笑语,琼浆玉露,仙桃蜜果,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与无忧。

可唯独少了一个人,那个扬言要成为三界第一话本家的四叶菡萏,那个总是那么聒噪却又狗腿的莲花精,那个心地善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小姑娘。

她不在,这整个天界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不知怎的,又想起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心里的妒火中烧,让自己一瞬失了分寸。

离开席位,来到帝尊面前,不卑不亢的说到:“帝尊,今日去月崖空境剿灭魔族余孽,实在是耗费了不少心神,我想先回衍虚天宫休息片刻,请帝尊允可。”

帝尊思索片刻,凝了凝神,回到:“既然如此,那你便先回衍虚天宫休息去吧。”随之摆了摆衣袖,示意应渊退下。

应渊行礼之后,便也离开了瑶池。在他眼里看来,这种盛宴实在是无聊至极,没有颜淡,这天界再怎么热闹,也与我无关。

回到衍虚天宫后,应渊又用仙法取出了泽梧镜来查看在人间的颜淡的情况。

只那一眼,心便开始疼了,果然红色的布幔挂满了整个林府,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寒风卷着花香笼罩了天际。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皆是林府请来的贵客。

这排场可谓是奢侈豪华,为迎娶新娘子进门,花金如水,只为让满城的人皆知今日是林府的小王爷娶亲的好日子。

镜头一转,到了颜淡这边,只见她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如巧燕娇生嫣。

锦茜红妆蟒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好似要活过来一般。

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

发髻正中戴着联纹珠荷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一株盛放的并蒂荷花,垂下绞成两股的珍珠珊瑚流苏和碧玺坠角,中心一对赤金鸳鸯左右合抱,明珠翠玉作底,更觉光彩耀目。

清澈明亮的眼睛,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嫩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薄薄的双唇像玫瑰花瓣般鲜嫩欲滴,长长的头发盘起,却又剩下一丝头发增添妩媚。

穿着大朵牡丹金秀美纱碧霞罗,逶迤拖地大红美裙,身披魅红薄纱。头戴凤冠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逶迤拖地的绣凤嫁衣,火红的得炙热。长长的头发挽起,庄重精致的凤冠显得她美丽非凡。 余下的头发低垂,使威严中多了几分灵动。

大而亮丽的杏眼清澈,俏鼻挺立,朱唇红艳,堪比倾国倾城!虽只化淡妆,却依旧天姿国色。那妖娆的红嫁衣,不仅没有磨灭她的纯真,反而增添了成熟的气质,甚是迷人。

他不禁看待呆了,颜淡好美,凤冠霞帔穿在她身上是那般的明艳动人,绝似天仙下凡。

可这般美得脱尘绝俗的颜淡,却要嫁给他人为妻。想到这里,他的妒火不禁燃烧的更加炽烈。

额间的花钿转瞬变成了修罗族的印记,那一抹印记如彼岸花般赤红夺目。那一袭皓月白的长袍也变成了如嫁衣般的血红色。

应渊定了定心神,生生忍下内心的波涛海浪,用仙法把帝尊赏赐的四件宝物藏于衣袖之中,捏了个决,去了凡间。

也许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去见她,应渊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只见这一面,什么也不做,只要颜淡幸福即可。

可到了林府府邸之后,他却犹豫了,他在远处站了很久,终于拿出假造的拜帖进了林府。

当应渊献上自己的贺礼后,在座之人无一不是唏嘘不已,这可真是最贵重最奢侈的贺礼了,也有不少人在猜测此人的身份。

应渊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他只想看一眼颜淡,见一面他最爱的人。于是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宾客席位,未曾发言。

当盖着红盖头的颜淡和林倾宇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并未有所举动。

颜淡盖着红盖头,看不见眼前的人。但她却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檀香,似曾在哪里闻见过。

她忍不住去嗅了嗅,这味道清冷而又缥缈,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梦中的那个人,那个总看不清面容,只有一个凄清孤寂的背影,每每醒来,心就痛的无法呼吸。”

梦中那人背对着她说:“欢颜如炼, 悲苦如戟; 浓尽必枯, 淡者屡深,妹妹就叫颜淡。”

他是谁,为何我感到与他似曾相识,为何想起他心就如此之痛。颜淡脑海里一片空白,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想延缓自己的痛苦。

林倾宇见到颜淡如此反常,关切道:“怎么了,颜淡,可是哪里不舒服?”

颜淡摆了摆手,轻声回到:“无事,倾宇,只是有点累罢了。”

倾宇听颜淡的声音感觉很是疲惫,心疼的不行,柔声安慰道:“颜淡,辛苦你了,等拜完堂,就有婢女送你回房休息。”

“好,无事,我可以坚持”颜淡轻声回到。

傧相高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等拜完堂礼成之后,颜淡就被侍女送回了洞房。只留新郎一人在婚宴上招呼客人。

身处宾客席位的应渊,如一轮破碎的孤月一般,与周围格格不入,他就那么不悲不喜的坐在那里,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拜堂成婚。

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与世无争,似乎这世间之事与他毫不相干,可他泛红的眼眶,发白的指尖,几欲落泪的眼睛,怦怦乱跳的心,都昭告了他的不淡定与不甘心。

当他看见颜淡捂着自己的胸口时,他几欲坐不住,想带她走的想法更加的强烈。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在心里喃喃道:“你是帝君,守护天下苍生是你的职责,你不能爱上任何人,你也不能像一个寻常散仙那样去肆意的爱一个人,又何必纠缠她呢”

可他瞒不过自己的心,他是深爱着颜淡的,她是他的此生挚爱,她是他在数万年岁月中最重要的人,是她让他的生命有了色彩与温度,是她让自己拥有了一段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恍惚中,他似又听见她说:“应渊,这天刑台我为你上过一次,绝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沉香燃明灭,灰屑散不尽,前尘空断肠,相思了无益;

“早知如此,宁愿菡萏之花从未开过。”

那是她心死之后跳下了无桥前说的话,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她怎会心死。

可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我想让你活着,若我承认我对你的情,你就得受情罚而死,我如何能亲手杀了你,我如何能..

但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你剜心相赠, 可我却从未懂过你,你宁愿死,也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颜淡,这一生我只希望你快乐无忧,哪怕你不记得我,我记得这便足够。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似要借酒浇灭自己的忧愁。可奈何喝的越多,心中却越是苦涩。

那些安慰自己的话怎么也压不住内心的渴求与欲念。

他端起酒杯,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其实还是自私的,他什么都可以让,唯独颜淡不行。他的内心还是想要把颜淡占为己有,谁也不许碰。

想到这里,他企图离开这里,让自己远离这些事情。

可当他看到林倾宇那肆意的笑容,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他却移不开视线了,脚也如灌了铅一样沉重。

那个人本该是自己,迎娶颜淡之人本该是自己才对,我与颜淡是真心相爱,奈何情深缘浅,我只能看着他人娶我心爱之人。

那一刻,应渊的心似乎被一只大手捏着,用力的挤压,那种下坠感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内心难受极了,那滋味就像秋日里刚刚结果的青橘,又酸又涩又苦。

他坐回席间,又是一杯接一杯饮着杯中的,直到醉了,用手撑着额头片刻休息。

夜幕悄然降临,一轮孤月高悬于远山之上。林府的宾客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也寥寥无几。

应渊悠悠的醒了过来,额间的花钿却再次变成了一抹赤红的修罗印记,素衣如雪的白袍变成了如梅花般的红色。

他施了个术法把在场所有的人都迷晕了过去,并消除了他们今日所有的记忆。然后悄悄的来到了颜淡所在的洞房。

房间布置的很好, 淡淡的檀⽊⾹充斥在⾝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细细打量⼀番,面前是⼀张柔软的⽊床和一床锦被,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侧过⾝,古琴⽴在⾓落,铜镜置在⽊制的梳妆台上,旁边有一个案台,上面放着许多的话本,满屋⼦都是那么清新闲适而又不失活泼生气。

又是那股淡淡的檀香味,颜淡正欲掀开盖头查看是何人,应渊却先她一步,用喜秤挑起了盖头。

在见到彼此的那一刻,颜淡和应渊都愣了愣。

“这人是谁,为何他给我的感觉如此熟悉,他身上的檀香是否在何处闻见过”颜淡在内心默想。

应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额间的花钿颜色比刚刚更红了些,他身上的仙女此刻如嫁衣一般,印的他白皙滑腻的皮肤更加的白。

“颜淡,我来娶你了,你可愿嫁我?”

颜淡紧张的不停用手拨弄衣裳,眼睛也不敢直视应渊,不安的问到:“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何我对你的感觉如此熟悉?”

应渊没有回话,只是一手抄到她的臂弯下,一手扫到她的膝弯下,将她给稳稳的抱了起来,随即施法去了他在人间所在的一个自己的地方。

到了幻境后,应渊将颜淡放在床榻之上,并用法术关上了门。

颜淡还来不及挣扎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她心里埋怨此人怎能不经她同意就擅自带她离开林府。

愠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今日是我与林家小王爷的大婚之日,你怎可抢亲”

应渊听到此话,不怒反笑,用手抚上她的面容,温柔的回到:“娘子可是忘了我,没有关系,我已将林府所有的人的记忆都抹去了,从此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娘子,这世间再无颜淡。”

颜淡听闻此语,不可置信的看着应渊,美丽动人的杏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相信。

“我要回林府,你说的我不信,你放我走”颜淡挣扎着从床榻上站起身。

却被应渊一把按住,随即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别想去。颜淡,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夫君,我们会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没有任何人可以拆散我们。”

他从枕边拿出了一根白纱,将颜淡的双手紧紧的缠住然后绑在了床头。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直视对方。

颜淡想要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完全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她不服气的瞪着对方,气鼓鼓的腮帮子也在述说着她的生气。

“小人,有本事你松开我,我们一决胜负。”

看着颜淡因生气而染红的脸颊和耳垂,应渊的心乱了,他的心已控制不住的叫嚣了起来,似乎只有眼前人才是他的解药。

他也不恼,只是笑意浅浅的回应:“好啊,等明日我必定松开你,与你一决胜负。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洞房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

看着颜淡因情欲而染红的眼尾和那刚经过采摘而水光潋滟的唇,应渊的心又乱了。

小莲花精委屈极了,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你咬疼我了,你欺负我,嘴角都给我咬破了。”

应渊在平常从未见过颜淡如此模样,心里软的似一滩水一般。开头柔声安慰道:“颜淡乖,我不咬你了,我轻一点好不好?”

这万年老神仙禁欲了上万年,在除颜淡之外的人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无人敢接近的上神模样,无人可知原来应渊还有这般腹黑的一面。

颜淡看着这张在面前无限放大的脸,美色当前,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时也不知该回复什么。

应渊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蜻蜓点水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似要报复她要嫁给他人为妻的这件事。

......

于是默默的闭上双眼,任君采劼。

......

她看着他那双柔情的快要滴出水的桃花眼,不忍拒绝,点了点头“好,你来吧,但要轻一点,我怕疼。”

应渊瞧着她因羞涩而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嘴角的笑意更浓,调教道:“要叫我夫君”

“夫...君”颜淡小声的说道。

应渊额间赤红的花钿也褪成了原来的白色上神印记。他心疼的吻了吻身下人的眼角,如对待绝世珍宝一般轻柔的抱她去洗漱一番。

然后又把她放回床榻上为她穿上干净的衣服。

两人紧紧相拥,难舍难分。应渊如吃了花蜜一般心里也甜的不行,他拥她如怀,轻轻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与她一起入梦。

今日份的所作所为,应渊不后悔,哪怕她恨我,我也要她留在我身边。我很自私,自私到不愿与任何人分享她,哪怕那人只是多看她几眼,我也会觉得醋的不行。

我以前欠她的,就用我的余生来还。

她说:“心已慕君,惟愿相守。”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她相爱相守到老,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

所以这一次,我绝不放手。在这幻境之中,只有我和她,这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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