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甫离开了有一会儿了,白楚河正闭目养神突然被这一声惨叫吓醒,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便踏着一切可使力之物朝村中奔去。
是的,白楚河也会武功。逍遥游便是他的绝技轻功,不过他也仅是会这轻功这是一门无需内力的功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待白楚河一路踏风而来,见村中央竟是有一座圆方水池,不过这水池可不一般竟是用血来染红的!里面更是浸泡着许多村民的尸体。
“这是祭祀?”
白楚河眉头一皱,这一般的山匪强盗怎会有此闲心不是?
白楚河站在瓦顶放眼望去,见秦白甫浑身是血的绑在一处木柱上看上去受了不小的伤。
这时白楚河大体望去发现六十四根木柱排列的极有规律,分明是对应了五行八卦的定理,血池中更是一半为女一半为男分为阴阳!
“不要!”
白楚河脚下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求救声,白楚河一脚猛的一跺脚下瓦片包括自己一并砸下。
正好砸中目标,刚好要了一个光膀头目的命,白楚河冷冷的回眸望了一眼那女子衣衫不整的半躺在床上。
白楚河仅是瞟了一眼确定女人的状况便拾起那光膀头目随意扔在地上的大刀。
“小子,这次你可是要欠我一条命了。”白楚河冷眸看向刀影中的自己,呢喃了一句。
接下来白楚河便化为一道道不停消失的残影,那帐中女子只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白楚河将刀架在一名山匪的脖子上,不料那山匪哆嗦着正要开口便口吐黑血而亡。
果然不是山匪,如此诡异的布局加之其口中都似含有毒或蛊,想来应该会是某些大家族培养的。
“何人敢还我主好事!”
话间一名身穿青衣的刀疤男子不知从何处飞来,他身上系有一块特殊的玉牌手使一柄制式朴刀。
他虽未认出白楚河来,可白楚河却是一眼将他的身份给认了出来,他是大周二皇子的贴身近卫。
那腰间别的玉牌便是二皇子贴身近卫才有的,不过实在是没想到二皇子竟会放纵手下肆意屠杀。
“暗劲大成,难道这就是你的底气么?”
白楚河风轻云淡中带着几分不屑,他不屑的是皇室竟有纵容手下滥杀平民的人!
哼!
那近卫倒也懒得多浪费口舌,手中朴刀朝白楚河横劈了过去,眼见得近卫即将得手却是只劈散了一道残影。
“好快……”近卫心中暗惊,不知怎的这分明一点内力没有的白楚河身法竟这般快,他都是有些怀疑这白楚河是武功登峰造极之辈了。
白楚河的身法逍遥游似是天涯无处不有他的身影,他的身形如鬼魅分身一般逗的近卫晕头转向。
就在近卫心急气燥之时,不知什么时候六十四根绑着人的木柱在这时少了一人。
秦白甫!
秦白甫被剧烈的痛意唤醒,白楚河刻意的不攻击近卫似意就是为秦白甫争取时间。果然,秦白甫是不负白楚河的重望摆脱了束缚。
“吚呀!”
秦白甫咬紧牙关手握卓越剑加快身形一剑朝近卫刺了去,那近卫一个大意硬挨了秦白甫一剑。
“去你大爷的!”
那近卫吃痛的大吼一声,转身一脚踹飞秦白甫。身上还插着一把利剑近卫自知在这样耗下去定是他先身死人手。
“想跑?”白楚河双目微眯见那近卫开始逐渐转攻为守想来是准备逃跑,但对于白楚河来说事情都还没问清楚能放他走了?
砰!
一声惊响过后只见那近卫一身十几处都被打出了血洞,白楚河竟是从袖中掏出了一把短管火铳!
“呼。”白楚河轻吹枪口上的飘着的白烟,侧目斜视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近卫道,“若不是那夯货刺了你一剑,我还真是不知道何时才能耗尽你的内力呢?”
江湖习武之人都有内力,亦称内家气功,可御气挡住刀枪以护肉身,遵循守恒的原则内力是非无限的,这取决于武者的修为道行。
秦白甫这背刺一剑虽未命击中要害之处,但也是歪打正着的刺穿了丹田汇通百脉的一处重要脉穴,使得近卫内力流逝速度快了十倍不止。
这也是白楚河能用一般火器得手的原因。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这一系列有违天理的原因目的了吧?”白楚河一脚踩在近卫身上说道。
“你有种就杀了我啊!”
“杀了你?你以为我是不敢吗?”白楚河从近卫身上拔出了卓越剑又将近卫腰间的玉牌取下吊在手上,“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告诉我,这玉牌拥有的人数可不多,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就不仅是杀你了。”
“我说!”近卫沉默了一会有些焦急的说道,“二皇子殿下是听信野道士传言献祭人给天神,天神就会助殿下夺得太子之位!”
“没了?”
“没……没了。”
“你的价值止步于此了。”白楚河冷声道,一阵刀光剑影空气中弥漫的腥似又加重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