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司马徽一直在做梦,无数的梦乱七八糟的,待司马徽醒来后竟错过了闹钟铃声,一看还有半个小时就迟到了,便急匆匆的收拾一下赶往医院。
医院里司马微来到病房内,并给,林水伯他们打来了饭,昨天的少年已经清醒,他看见走进来的司马徽盯了一会便扭头不再看她。
“司马又给你添麻烦了”林水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她。
“没事,你醒啦,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还行吗?”司马徽看向病床上的男生询问道。
少年看着司马徽一言不发,司马徽看向林水伯。
林水伯出来打圆场:“伍仔身体还不错,昨天起来精神头也行。”
“那就好,伍仔是他的原名吗?”司马徽点点头向林水伯问道,因为这个名字非常像外号。
“这个……”林水伯沉默的看向五仔。
司马徽似乎懂得了什么开口追问道:“伍仔,我需要得知你的真名,我要去做记录的,这是医院要求。”
伍仔不做回答,一时病房内再无声音。
林水伯见情况有些焦灼开口说道:“伍仔,司马就是昨天救你的医生。”
闻言伍仔的表情有些动容缓缓张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道:“我叫吕远”
司马徽点头道:“我是司马徽,是这家医院的急诊科大夫,你就安心的在这边养伤,你的伤,一天后就可以下床走路了会有些疼,你忍得住吗?”
伍仔沉默的点点头。
“如果太疼的话,你可以找你的陪床医生开止痛泵,但也不要一直使用,会有劣性的……”司马徽还想嘱咐些什么,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对面的人很着急,司马徽挂了电话让林水伯他们先吃饭,自己则一路狂跑到了急诊室,还没进急诊室,便看到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在外面等着。
“病人脾脏大出血,CT上显示也有脑出血,来不及了!”钟美乐拼命挽救着眼前的生命。
而此刻的司马徽也是大汗淋漓在做着疏通,一旁的实习生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的不到位会害死一个生命。
由于送来的太晚,病人还是去世了,走出急诊室,司马徽冲着那群穿着警服的人摇了摇头说道:“送来的太晚了我们也无能为力,请节哀顺变…”
警察当中比较年长的人,听闻瞬间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那个病人的妻子带着孩子姗姗来迟,哭的泣不成声。
后来司马徽才知道那个病人是市警察局刑侦大队队长陈光荣,陈光荣的哥哥是东山市市长陈文泽。
好不容易才忙完的司马徽坐下来刚休息一会,李飞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怎么了,李飞我在上班呢”
“那你现在有空吗?”李飞问道。
“现在有”
“我想问你那个陈光荣是不是在你们医院里面进行救治的?”李飞询问道。
“陈光荣,你是说刑侦大队的陈光荣吗?”
“对,没错,就是他”
“是我给他进行救治的,你有什么要问的?”
“他是不是伤很严重的伤才死的?”
“这还用问,没有严重的伤他怎么会死啊”
“我想问一下,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伤?”
司马徽思索了一会,便开口道:“脑出血,脾脏出血,右手手掌心有伤口好像是子弹打出来,他的全身上下有不同程度的骨折,被人打的挺狠的。”
“等等,你是说他右手手掌心有伤口是子弹打出来的?”
“对呀!他的伤口形状很像子弹,我想没有什么东西那么小,而且还有那么大的穿透力吧。”
电话那头的李飞深呼吸了一口气:“谢谢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喂,谁像你一样,整天就呆在家里,我还要赚钱养活自己呢,好了,不说了,我先挂了来人了。”
李飞听着电话里头的忙音也是无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