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双清市当然好了!”班小松出生就在这,他对这座城市很喜欢,他在这认识了很多的好朋友,有栗梓还有尹柯、邬童他们。
“他们都是你们的同班同学吗?”任林有些好奇地越过班小松,打量着正低声耳语的尹柯和邬童。
“他们是,后面也有几个同学是!”班小松回道。
“你们打球的很有默契!”任林对着向他看来的尹柯点了点头,并谦虚地称赞道。
“谢谢!你们也很好!”尹柯客气地笑道,他直觉任林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虽然他今天上场次数不多,在捕手换人之前一直都是另外一个人在做捕手。
“他和你一样,都是笑面虎类型的。又一个难搞的家伙!”邬童轻声说,只有在他身边的尹柯听到了。邬童和尹柯的感觉一样,都觉得任林深藏不露,若是在比赛场上再遇到,会是个强劲的对手。
“那也比你好,动不动就黑脸!”尹柯只有在碰到邬童的时候才会怼人。
“谁黑脸了!”邬童睁大眼睛对着尹柯说道。
“小松说你像个脸黑得像个石狮子”尹柯一脸淡定地出卖了班小松,朋友是用来做什么的,朋友就是用来挡另外一个朋友枪口的。
“我……”又说他是石狮子,这个明明就是栗梓和班小松说的,那次坐在他的位置上,还说他的坏话,说他像校门口的石狮子。
“你们俩,怎么又怼起来了?”班小松无奈地看着两人又掐起来了。
“小松,没事,我们开玩笑呢!”尹柯对着任林和班小松笑笑,勾过邬童的肩,很是亲密的样子。
“嗯,开玩笑呢!”邬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班小松和任林。有外校球队的人在,他就忍了这一回,一个球队的,他总能找到机会还会回去的。
“到了,大家都进来吧,我去拿菜单!”一众人走进了班小松家的面包,班小松把人带到了一个大包箱里面,能坐下二十余人。
“小松,你把尹柯和邬童叫过来吧,我在那边的休息室等他们。”栗梓没和他们一起进包厢,而是轻车熟路地走进后厨,和后厨的厨师打了招呼后,到冰箱里拿出几个冰袋来。
“好,你等下!”班小松。
“栗梓,你找我们!”尹柯和邬童走进休息室,看见栗梓正用毛巾包着冰块,不知要干什么。
“来了,给,尹柯,你先帮他冰敷一下肩膀吧。邬童的胳膊应该肌肉酸痛了。”栗梓把包好的毛巾放到尹柯手中。
“好,来吧,坐下!”尹柯指了指一边的矮凳,让他把外套脱下后,又拉下里面宽松的长T恤,露出半边肩膀。
“邬童,你的手又伤了?”班小松已经拿着点完单的菜单走进后厨给了厨师,也走到休息息里,看到尹柯正帮邬童冰敷。
“没有,今天他投球太多了,冰敷一下恢复肌肉状态。”栗梓抢在邬童开口之前说道。
“好,那你们先弄,我先给他们拿点水过去。”班小松走了出去,一个来回,再回到包厢里抱了不少的饮料和矿泉水。
“你们弄吧,我也先过去了!”栗梓看向两人。
“去吧!我们一会过来。”尹柯点了点头。
“栗梓最近很关注你的手,你的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尹柯见栗梓走了后,便对邬童说道。这两个星期训练的时候,栗梓一直都在时有时无地盯着邬童的投球数,一但过量,她就会叫停。
“没有,都是陶西,他让栗梓盯住我们的训练情况”邬童坐在凳子上,肩上的酸痛被尹柯的按压下渐渐缓解。
“那你今天手是怎么回事?”尹柯皱起眉,明显不信。今天栗梓难得地这样强硬中断了比赛,为了表示抱歉还请对面球队的人吃饭,很显然不只是盯着而已。
“意外而已。”邬童
“要是正式比赛,我们今天就输了!”尹柯
“不会的,比赛的时候不会有问题。”邬童抿了抿嘴,说道。
“最好是!”尹柯见他不愿说,也没再追问,止住了话题。
……
“过来,你们俩,你们上个洗手间怎么这么久。”面已经全上完了,焦耳等人正吃得正欢。
“刚在外面聊了会天!”邬童说道,把焦耳糊弄过去。
“快过来吃吧,面坨了就不好吃了”班小松左右各空出一个位置,尹柯往里面的位置走去,坐在了班小松和任林的中间。
“好点了?”栗梓看见坐在她旁边的邬童,低声问道。
“嗯,好多了。”邬童右手拿起筷子,他的手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栗梓点了点头,又继续吃着自己的面,一边吃一边问班小松“班小松,还有辣椒吗”
“有,我给你拿过来。不过你就不能少吃点儿?”班小松又下了桌去给栗梓拿辣椒酱了,栗梓向来都是个无辣不欢的主。
“你吃这么辣!?”栗梓往自己的面里不断地加着辣椒,邬童也不由得被她那满碗的红油惊住了。
“这样好吃,你要来点?”栗梓连挖了好几勺才停下手,看一桌人都看着她,邬童也满脸惊讶地看向她。
“不用,我不太吃辣!”邬童把自己的碗往班小松的方向挪了挪,以示不用。
“行吧,你们要的话就自己加,小松妈妈做的辣椒很好吃的。”栗梓也没在意,低下头大口地吃着面。她早上只啃了个面包,又忙了一上午,现在是真的很饿了。班小松爸妈做面的手艺真的越来越好了,栗梓想着。
都是十几岁的小伙子,吃饭的速度都很快,不到半小时,桌上的面都被一扫而空,焦耳更是吃了靠在椅子上摸肚子。
“小松,栗梓,今天谢谢你们的午餐和打的友谊赛”任林站在面馆门口和小熊队道别。
“客气了”班小松难得地正经和任林客套了起来。
“我们也会参加今年的比赛,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在后面的比赛碰到。”
“碰到也没关系,我们正好可以再好好地比一场。”
“好,那我们先走了!”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