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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二)

平行永远不会相交

你猜,反正凡人是进入不了这个地方,除了南奕北,她要是去学了,那人估计肯定能进。”官知潼,看着那串代码,然后又看着我手机里面的消息“谁给你发的消息?竟然能一下子能发那么长,难道他不会分开说吗?。”我看着我手机里面南奕北给我发的消息。

“可能是老师说的,消息吧!我觉得我要走了,下次再约谈吧。”中午的阳光最强烈的照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虽然已入初秋,但是阳光依旧高高在上,30多度的高温天气足以让人感到心烦无法安静下来,从东面吹过来的风击打在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凉爽之意。

虽然a大的校园比b大的校园打三倍的面积,但是呢,自己不会骑自行车,这就不是很好的一个方面了,比如说我不会骑自行车,只好走路。到了公交站牌下,发现校园公交车一直都没有来,我只好到下一个站。走几了步路,发现官知潼竟然在那里等车,难道他不会骑自行车吗?那个人天天在学校里东奔西走的,导致了全校的女生都在追求他,可能除了我,所有的女生。

南奕北,看来是我想多了。官知潼在那里和南奕北互相“喧闹”。我现在才明白,那是在友好相处啊,真的是两大“核”善人在那里进行国际“友好交流”。

最开始我只是静静的站在他们俩旁边,突然南奕北发现我站在那里,我在那里看着他们俩个,然后他们俩转头看着我。我们互相尴尬了一笑。此时的空气略显尴尬,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都在极力保持着自己的人设。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我先开口询问到他们:“你们在这里干嘛?我就问问,你们难道想显得你们鹤立鸡群,还是显得你们特立独行啊?”

“我们在这里等人,等一个属于我们比较重要的人,然后我们要一次审核跟人说的像的话,就像是一场审判,审判一位罪人。”南奕北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盯着张中行。张中行一年无所谓的样子,而且还对着她笑:“对,是非常重要的一场审判,这场审判可能仅仅对于我来说具有好处,对于她来说好像全是坏处,更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对于我来说不重要?应该对于你来说才不重要吧,我在问别人,我把她约出来的,你看到我手机消息你就出来了,你是不是有点牛逼啊?”南奕北将语调故意调高。

此时要是不打雷,不下雨都算不正常的事情,他们俩相遇,就是非常不正常,神仙都立马能下岗。

雨声,水声,雷声;三声共响,他俩个没能耐,都说不过去,不说他俩是神仙,真的有点说不过去,可是这可不兴说。小心天打雷轰,把我给劈死。

系统提示音:阻止他们两位进行一场游戏,阻止他们俩进行游戏,请阻止游戏。

赌博,不是社会上都不允许开这种东西吗?赌钱还是赌命啊?他们俩个人都应该不兴说。这日子真的是越来越有判头了,这两个人真刑。我摇了摇头,然后我就盯着他们,目光呆滞,两眼无神。在经过我这几天熬夜画画,更显得我。精神不振,就像刚才吸食鸦片。

这两个人立马被吓到了,然后询问身体是否安好,祖上八辈子是否冒了青烟还是大清要复活了,这问题怎么越来越离谱了。

雨冲刷着街道,街道上的灰尘已经冲刷干净了,可是我觉得再不走,我可能会成落汤鸡了,而他们两位呢,还硬生生地站在那里,两个人眼睛对视着,感觉两个人的眼睛里面藏了七分尖利,三分笑意。

我站在那里,感觉我背后发凉,这本身就是雨天,背后还有一股凉。风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就在这个时候,非常完美的有一件让我顺利逃脱的理由,街上有一位老人绊倒了一位老人,雨中的道路显得非常朦胧,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个地方的人是谁?似乎感觉像是我们学院的老教授。此时,一辆车直径的飞奔了过来,去一辆自行车,希望那辆自行车不要撞到了在远处摔倒的老人。又有几个人从那位老人身边过去,却无人将他扶起来。

那辆自行车的人看见了那位老人,他并没有上去,将那位老人扶起来,而是选择绕走。老教授是在雨中淋着雨,我旁边好歹还有一个站台,可以躲躲雨,而他呢。

我正准备上前去将那位老人扶起来,此时,官知潼却把我拦着。以前小声的说道:“我最近看见网络上有很多人都会碰瓷,尤其是老年人,别做大好人,白老先生做了对大好人,你还不一定得到好的报酬。小心到时候你欠一屁股债还还不上。”

“我觉得那像是我们系的老教授,我过去扶你,不必担心,反正告我,债在我头上也没在你头上啊!”我用包顶着自己脑袋过去扶那位老人。

那位老人急忙连声谢道:“哎呀,小同志,谢谢你,谢谢你,我这身子不太好,你是哪个系的?”

“美术系的,怎么啦?”

“我们系的呀,哎呀,你叫什么名字呀?这种好人好事唉,现在社会上都没几个人再去扶老人了,你挺好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月萌,教授,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走路,怎么会摔倒呢?”

“哎呀,我有事儿呀,你看这不是快要下雨了吗?这雨下的我心疼呀。”

“什么事呀?老教授不必这么匆忙,还是保护自己的身体,好一些。”

“不必说了,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教授将自己的头默默的抬起来,然后望了我一眼“她要是不这样就好了,孩子赶快回去吧,我会在你的学业分上加分的。”

教授摇了摇头,然后又匆匆的向校门口走去,正西校门。这个校门口好像不是关了吗?对啊,他是教授,他可能让别人打开。

南奕北在旁边:“校车来啦,你们学校那个校车来了怎么办?咱们去躲雨,白老先生别在这发愣呢,咱们赶快去躲雨吧,别感冒了。”我上了校车,校车也在往西走,那位老先生在途中停了下来,又急急匆匆的到土木工程学院去了。

谁?在?那?里?

到站了,我们急忙下了车,然后走向了学校的自习室。在自习室里面,大家都非常安静的在那里看书,南奕北和官知潼也异常的安静坐在那里阅读,他们俩坐在一起,不吵架,不说话,不打架,百年难得一见。

国禾茉打电话给了南奕北:“咱们要不出来说吧,我进不了那个学校,学校说特殊期间不能进来,我只好在外面有咖啡馆等你。”

“好,我马上过去”

“我也马上过来”

“等一等,我也要走,唉,你们别那么快跑啊!”

此时,图书馆门口,刚刚进来的人。

他向我打声招呼,然后坐在你门口进了一个地方,头一直望着远处。眼睛里面都充满了星星。嘴角时不时扬起来,然后又笑着低下头,侧面的他确实好看。完全就是标准的0.618脸,脸比女生的都还白,我的脸都没有他那么白在灯光。昏暗之下,给他拿干净点,带上似乎加了一点点滤镜。

这个样子肯定比那个官知潼,要好看一点。官知潼的样子有点像名柯,但是他的眼睛的虹膜是棕色的。有一点像外国人,但有中国人的气质。南奕北笑起来甜,有点像我最喜欢的一个人物。我觉得她穿旗袍甚是好看,可是她这人裙子都没有一条。唉,不多想了,还是立马要把任务完成了,赶快走。

国今天穿了一套正通衣服,我极度怀疑他是刚刚从实验室走出来,连衣服都还没有换的。

“抱歉,我刚刚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忘把衣服换掉,没被吓到吧?反正我一路过来,倒是有人被吓到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一下你跟官知潼那事。”

“我们俩没……”

“我告诉你了,别再纠结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还问这件事情诶?你是不是想找茬呀?杜堃之,我劝你少管一点。”

“我……。”

“别人亲自给我发的,怎么你没有你,就有什么过不去的吗?”

官知潼,我求你闭嘴了呀。我的心中默默地在那里哀嚎着:哥,我真的求你,把你的嘴闭上了,真的,你说的话句句难听,应该怎么劝你?

我立马上去阻止:“国禾茉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你在那里接什么嘴,你们等别人的话说完你再接嘴。”

“白老先生说的对,你撅什么嘴啊,还没听别人把话说完。”

“没什么,玩游戏玩输了”

其实我感觉空气里面已经蔓延着一股尴尬,我正在想着我应该跑不跑?他们两个接下来吵起来我会不会死?

我真的很不希望我还没有活够就死在这里,我还没有成年,我还没有看看这美丽的世界,我就要被他们两个在这里整死了。

国禾茉看见我脸色极差,显得十分苍白:“白老先生,你是不是最近没有好生休息呀?怎么感觉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副尸体一样。”

“没有什么,只是最近熬夜在肝作业。”

“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熬成一副尸骨了。”胡敏敏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她好像也想转移话题,可是由现在的局势来看,怎么可能转换得了。

我突然喊道:“你们吵什么吵,把我吵得都饿了,我自己出去吃东西了,国禾茉要不要出去一起吃?我…觉得你刚刚从…实验室里面出来,也…也…要吃点东西吧。”

“对啊,我属实有点饿了,要不要去吃饭?谁请客?”

“我请客吧,不像某些人连钱都没有。”

“谢谢你,有钱人,谢谢你请我吃饭。我真的快要被你【饿】死在这了。”

其实外面雨停息了,我盯着那两个正在吵闹的人,看看窗外的景色,拿出手机拍照。

被雨冲洗过的街道十分明亮,确实很适合美术生用来当做画画的题材,下个月,画画作业终于不用担心没有素材可以交了。

那个街道上充满了许多人走过的辉煌岁月,在这条道路上能走的人都少之又少,更何况,在这条明亮的大道上,正大光明的走出去,正大光明的走向社会,更是寥寥无几。

校门口传递着一条信息,学习中央22大主题精神,湾湾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就在今年的九月妈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国家终于大一统了。

中国经济总值也达到了世界第一,世界灯塔终于被拉了下去,咱们中国人均GDP也达到了全球第一名,是啊,国家在变好,可是网络上的流言蜚语也越来越多,我都说中国这个地方弄到了一挡的手段,有的说中国依旧还是那么垃圾,流言蜚语总会害了一条命。

网络上又开始了一波大热搜,打热搜的榜一,上面写着的是同性恋即将被中国列入,可允许爱情。同性恋即将会被国家保护。十多年了,终于这个事情列入了国家法律。

是啊,终于同性恋也会受国家的保护了,可是社会上还是有许多不满的人,大部分都是我们的家长,他们钵满于此,并且:“同性恋就是有病,这些人要不就是缺少母爱,要不就是缺少父爱。”

同性恋确实在医学书上一种病,那是正常的,所谓的病,是人逼出来的。每年国家都会有一组数据,每年抑郁者和自杀者虽然没有大幅度增长,但是一直保持很高。

中国人大量开始印刷《活着》这一本书,所谓的《活着》也就是“活着”罢了。

《活着》这一本书,成为了中小学生必读物。可是这样抑制到了吗?

自杀率还是那么高,抑郁率还是那么高。

其实什么都没有抑制的,只是那些“大人”他们总觉得这个方法肯定能抑制到吧!他们看着我对那些消息津津有味的翻着。

杜堃之一把把我的手机给抢了过去,看见那一条消息:“国家要是能把同性恋,例如可允许范围内,那去年那件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去年有一位比较厉害的明星大佬去世了,他的名字叫做烟绯,一个多好听的名字,他拿过所有的奖,因为他是同性恋被网络上很多人骂,被一些他死对头的粉丝骂了一个暑假。

那个盛夏热的就很严重,这一件事情再闹出来就更加的炎热了,其实内娱已经快要完了,但是由于他的出现又活了过来,又重新站了起来。可是有的人总想把束光给熄灭掉,光掉了下去,便不再升起来,这件事足以让内娱于哄动起来。

官知潼看了这条消息:“这个病本身就难以治疗,如果不将它及时控制,怎么可能是社会平安呢?”

“官知潼,你是不是很讨厌同性恋?你怎么会这样?”我皱起眉头,望向他。

“这种病不治的人是一个不正常的,如果这个人不正常,那他就不必在这个社会上生活。”

国禾茉的手上突然冒起了一根青筋,他的脸色十分沉重,嗦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不像某些人,她就是有毛病,我相信国禾茉小姐不会那么有毛病的。”张中行笑着看着国禾茉。

“是的,我没有那么有毛病,不像你说话都不用过脑子再跟我说话。”国禾茉用眼睛看着他,我觉得一个人想刀别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那就好。”

“我建议你少说点话,别在那里掺和了。”南奕北那里死死的盯着官知潼。

“大家吵什么架呢?何必再吵呢?再吵的话,气氛就不是很好了,把手机还给我官知潼。”我起了半边身子,正准备将南奕北手中手机墙过来。

椅子的响声让我感到十分的尴尬,我小声的说了一句:“把手机还给我朋友。”

官知潼一把将手机抢走:“白老先生,我觉得我有必要在你的手机上发一条消息,可能是我过于太懒,不想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

懒,她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的,他都不拿起来看一看,为什么非必要用我的手机?他是不是有一些不正常?还是他想干什么?他想盗取我的信息。

我立马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将手机拽了回来:“妇女的东西不要碰,作为一个绅士应该知道妇女的东西,是不应该碰的,你应该知道这条规则。”

“我想知道你是妇女吗?我都把你当兄弟玩,那你就把这个给我看看吧。”

我脸上半喜半怒,然后:“好我马上把钱转给你,别碰我东西。”

“合作愉快。”

“真?合作愉快?官”

“怎么现在就非常不开心了?你太经不起别人的讽刺了。”

“我笑道行,好。”

“南奕北,要不我们俩来做一场赌博游戏行吗?”

“这个是犯法的,在法律的书里面,赌博是要拘留的,你俩这赌博估计要加上命啊!”

“我们俩不赌钱,不赌命,怎么可能会有事?”

南奕北敲了敲桌子“你来出题。”“谁赢了谁就来获得一件自己想要的东西?”“输了就给对方一件,对方想要的东西。”

“我这有什么东西,你是非常稀奇的”南奕北挑了挑眉,头发从肩上差点就落到了碗里面,我把她的头发弄到她的肩上。

“我想要的东西,你不一定给的了,但是我觉得你也可能给的了。”

“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谁都不再说了。”

南奕北拿其他自己的手提包向我们告别:“我得回去学东西了,我的东西可能过于太多吧。这学的东西太多了,也不一定是非常好的。拜拜。”

此时国禾茉也说使用完了,最后一口粉,然后擦了擦嘴巴,也向我们告别到:“我,毕竟也有自己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法律这种东西也比较难,我得先回去了,下周有考试。”

她急忙站起来去追南奕北,其实坐在我对面的张中行一直盯着国禾茉的背影,他似乎眼睛里面充满了失望。

他看着南奕北和国禾茉在那里聊天似乎若有所思,他对我默默的说:“我要是能代替别人就好了,现在也不至于看着别人,自己心里面意难平。”

门口老板种的玫瑰花,正在开放着,初秋了,玫瑰花还开放。物以稀为贵,在初秋开的玫瑰花,自然肯定保护的很好,门外陆陆续续有人欣赏这朵玫瑰。

玫瑰花一片花瓣掉了下来,其实音乐系人似乎在那里拉着小提这样准备国庆节吧!突然,一根弦好像断了,音乐也戛然而止。断了就断了吧?何必呢?美术系也急忙催着我们回去画画。

There was a tear of blood on the g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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