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货在这一边准备灭口的事。
要让月白听到这对主仆的讲话,肯定喷一喷:
你有本事精虫上脑见色起意时上了人家老婆后得意忘形,甚至逮着机会再来一次的回味,你有本事就别在此刻怕爆光啊,可真是可笑!
“是,家主。”金蝉立即回道,并暗中回忆那个家族的女人被家主睡过。
而金光善因为这一次没有被附属家族的家主找上门,就直接认为这是因为他睡这些女人一般是在金鳞台的清淡会期间,而暗中的那个做局者并没能力在他的金鳞台有细作,所以才不知道。
心下他是暗松一口气的。
毕竟这是他的巢,若是自己的窝都不安稳了,金光善的戒心怕是比他现在的血压都高。
而且会让金光善睡不着的,一轮清洗免不了。
那月白安排的人倒是真有几分危险。
虽然不是内围核心位置,但毕竟雁过留痕,可不敢保证发起疯的人不来一个“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就因为这么个美好的误会,日后月白爆金光善大锅时,他才死得那么措不及防。
“去!你去把那些人会接进外面的演武场中。”金光善的不要脸(厚脸皮)是给与他一样级别五族家主的,对于中小家族的家主,他都一定会放下脸面哩!
你看如果今天是温若寒来,他能添着笑脸,温若寒说啥是啥!不带回绝的。
换着说现在外面可是挤满了兰陵城的平民百姓与各地行商了!
他是脑子不好使了才会亲自出去现眼给那些贱民们增加谈资!!
当然是把人接回家里,到时候一番威迫利诱,不怕这些没脑子的不听话!
至于赶走或不承认什么的,金光善也没这么天真!
对方弄得这么大,不会看着他顺利过度的!
真赶走了他不单止要担心下一局是什么,他也还想从这些女人口中问出是谁指她们来这的呢!
而且自己知自己事,门口那些,百分百都是自己玩过的,孩子嘛……不想认归不想认,但也多数是他的种。
摸着胡子,金光善在转动着脑子,想着怎么处理这一遭才好……
真的是!
麻烦啊!
有了奢望的女人就是麻烦!
好好的在自己家活着不好吗!
“是,我这就去!”金蝉退出门后,①改在金光善面前的伏低做小的姿态,转身就是威风凛凛的金家大总管,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几十人。
“吵什么!吵什么!都先闭嘴!”金蝉站在高高的台阶高处,一眼望向下面,整个兰陵城就尽心入眼底,这是他平时最喜欢的风景台,因为在这里他看下去,就有一种天下在他脚下的快感。
尤其是那怕些小家族的家主来求见家主时,他看着来人那怕小心赔笑的一路小心拾级而上,而他却高高在上的站着等,总会让金蝉平添许多的成就感,就似对方是在拜见他金蝉一般!
而今天,他也是站在这个位置这个地方,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各色美人,一点都没有以前的暗爽在心了———那一声声的呜呜咽咽,句句在耳的“善郎~”让金蝉烦得不行!
这些就是麻烦!
大麻烦!
麻烦就代表了他一个没处理好,他会跟着吃挂落!
想到这种后果,就是站得再高,金蝉也高兴不起来!
所以,他声音中的不耐烦也就相当可以表示了态度。
金鳞台起得高,而造型又特别设计过的,廻音特好,人站上面,除了能一揽城中之外,站上面传话,声音是特别的哄亮清透。
和故宫太和殿有想同的效果。
就不知道金家当初建这玩意时是不是按上朝唱喏来的。
所以金蝉这一喝,下面虽隔得远,可也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所有人耳中。
所有人瞬时一静!
看热闹的,是想:喔,终于来了!
等结果的美人们是想:啊!终于来了!
然后就是更大声的喧嚣声。
“善郎呢!善郎怎么不出来见我们!?”静了那么一瞬,女人们之中,有一个美艳的女人拉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走了二步问。
眼中闪着的,是和在场的女人一样的神情:希冀,矛盾,悲伤,忐忑,不安,害怕……
娇弱如柳的身躯因为紧张则崩紧和颤抖的,藏于袖子内交握的手指都捏得骨折泛白了。
“阿娘……”男孩子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害怕,交握的手轻轻的摇摇,眼中含着担心看着女人。
“没、没事……别怕~”女子勉力对着孩子一笑,试图安抚。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份胆量走出来的,这个时代对女人不算太过于苛刻,仙门中还有名闻天下的仙子,比如蓝翼,比如藏色散人,名声不好的虞紫鸢等,都是可行走世间的。
相对来说,这里是比月白所在的世界正史中的朝代的女子都活得都轻松多了,有底气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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