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词欢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两三级台阶,兴许是磕到了膝盖,阮矜只见她吃痛地捂着膝盖处。
“阮矜你真的是够了,我们栾栾脾气好一直没跟你计较,你倒好,三番五次的找麻烦。”也是下午打饭时说她的那个女生,她边指责她边扶起了栾词欢。
阮矜深吸了口气,懒得去理。
女生一直在说,声音还挺大,引得越来越多的人关注。
马嘉祺“发生什么了?”
阮矜听得出来,这是马嘉祺的声音,她睁开了眼看着自己的哥哥。
“她将我们栾栾推下去了,还不承认,趾高气昂的,今天下午也是,故意将汤泼在栾栾手臂上。”女生说得很激动。
阮矜“我没有!”
这是阮矜这么长时间里说的第一句话,整个声音都是颤的。
马嘉祺看了眼阮矜,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掩在身后,语气严肃地问向那个女生:
马嘉祺“请问您有证据是我妹妹弄的吗?”
“你是她哥哥?也是,听说她有个从未见过面的哥哥,你还不知道阮矜天天在学校里做些什么吧?”
感受到阮矜一直在转着手腕,马嘉祺放松了点力度,但手没松开,有点好笑地道:
马嘉祺“管以前如何,我是问,你现在有证据吗?”
“我我……我是没证据,但你随便问个人,看是不是阮矜概率大。”
难道就不能是她自己摔下去的?马嘉祺懒得与那女生争执,下了两个台阶朝着靠在墙上的栾词欢问道:
马嘉祺“有人推你?”
“我……不知道,突然之间就…”
栾词欢声音弱弱的,倒有点显得马嘉祺不怜香惜玉了,毕竟人家受伤了,态度就不能温和点吗?
马嘉祺“你有事吗?”
马嘉祺又问了句。
“没…没事的,你…”
栾词欢的话还没说完马嘉祺就直起了身子:
马嘉祺“回家好好敷下吧,我希望你们拿证据跟我说话,若真是我妹妹做的,我会让她道歉的,但若不是,我希望你们也要给她道歉。”
马嘉祺撂下这段话,拉着阮矜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阮矜“哥,我突然发现你好帅啊。”
刚走出教学楼,阮矜就赞赏道。
马嘉祺“不是觉得我特别冷冰冰,不好相处?”
阮矜知道,马嘉祺看了那封信。
第一感觉而已,那么计较干嘛。
阮矜撇了撇嘴,道:
阮矜“这肯定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写的,绝对不是我。”
说完还伸出了三根手指对天。
马嘉祺哼笑了声,心情倒是舒畅。
在之前他听过阮矜的一些传闻,他对阮矜的印象确实不行,尤其是她还让自己喂她,天晓得她心里想什么。
但又看到母亲对她那么好,他刚到班的时候,见她与同桌聊得也很开心,开家长会时他也向后看了她,正与旁边一个女孩讲得眉飞色舞,让他对那些传闻产生了动摇,他妹妹好像也没有让所有人都感到反感。
阮矜“哥,我能不能要个糖画?”
马嘉祺透过后视镜,就瞧见阮矜正巴巴地望着窗外。
马嘉祺“晚上吃糖不太好。”
话虽这么说,但马嘉祺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寻找可以停车的地方。
阮矜“就一次嘛。”
阮矜撒了个娇,这个哥哥还是挺好的。
阮矜“爷爷,可不可以写字?”
阮矜拉着马嘉祺来到摊前,朝老伯问道。
“可以的,小姑娘,将想写的字写这纸上,爷爷给你做。”
阮矜“谢谢爷爷。”
阮矜笑着接过笔,很工整地写下了“阮矜”两个字。
老伯描摹了两遍了就开始动手,没多久,东西便成形了。
阮矜非常珍贵的双手接过,不住地转着棍子,眼底里满是欣喜。
马嘉祺在一旁付钱,对阮矜的喜悦程度有些疑惑,只是一个糖画,能开心成这样?
当然能啊,以前她小时候觉得糖画特别神奇,但家里是不可能给她买的,在她一次生日的时候,妈妈给她买了,她没舍的吃,盯着它看了好长时间。
不过却被父亲看见了,他将糖画摔到了地上,他还将妈妈打了一顿,骂她们俩是个败家玩意。
总之,那个生日,特别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