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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欣然接受,他初到此地,可不想睡路边喂蚊子。
口含符纸的老张头艰难的起来,看向晕厥的儿媳妇叹了口气,找了两个妇人帮忙抬起来,自己牵起两个孙儿带路。
张富贵“大师,家中简陋,还请不要嫌弃。”
苏新皓姿态放松,随意的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摆摆手懒散道:
苏新皓“有地方住就不错了,您这一家老小别嫌弃我就成。”
少年人说话幽默,但刚死了儿子的老爷子实在是没心思笑。
到了地儿,老张头口中虽说着简陋,在封阳村却也算得上顶好的了。三间大瓦房连着,坐北朝南,小院也开阔。
苏新皓被安排在了一间视野极佳的屋子,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远处的山峦,重重叠叠,像是一幅水墨画。
他站在窗前,长臂摊开伸了个懒腰。
这个村子环境真不错,就是风水差了点。
名起的就不吉利,封阳封阳,阳气都给封住了,荒山野岭的什么邪祟都容易进来。
老张头安抚好了家人,提着一壶刚泡好的茶颤巍巍的进屋。
张富贵“大师…”
老张头一开口,就不可避免的喷出来一粒糯米。
苏新皓“哎呦老爷子,您还是别说话了,待会糯米都掉出来,符可就不管用了。”
苏新皓接过了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走了好几天的山路,昨天更是一夜都没喝水,嗓子都快冒烟了。
他知道老张头要说什么,无非想问他僵尸的事。
苏新皓“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尸化的症状好了再问也不迟。”
老张头连连点头,除了送饭,再也没出现过。
时间度过一夜,苏新皓准时的起床晨练,院里养了几只鸡,还有一只脸盘圆圆的小土狗。
黑豆一样的小眼睛炯炯有神,看见生人也不会乱叫,而是好奇的歪了歪脑袋。苏新皓逗了会狗,被叫去吃早饭。
饭桌上围着四五个人,老张头,刚失了丈夫的年轻妇人,以及两个五岁的奶娃娃。
老张头本名叫张富贵,老伴死的早,两个儿子拖家带口的都进城去某差事了,家中只剩下小儿子一家照顾年迈的父亲。
儿媳妇刘雪梅眼神空洞,面色惨白,面色萎靡不振,显然还沉浸在痛失丈夫的情绪之中。
张富贵也是食欲不振,唉声叹气,恐怕只有那两个五岁的孙儿和苏新皓吃的最香了。
吃饱喝足,苏新皓餍足的眯了眯眸,许久没吃过一顿正经饭了。
张富贵面色复杂想说点什么,却又犹犹豫豫了半天。
苏新皓“我说老爷子,您想问什么就问。”
张富贵“大师,您昨天说的僵尸…是真的?”
少年挑眉:
苏新皓“当然了,您不是昨天已经亲自感受过了?”
刘雪梅这个时候忽然惊醒,灰败的眼珠直直的看过来:
刘雪梅“僵尸!什么僵尸?”
张富贵叹了口气:
张富贵“那村子里之前死的人也都是被僵尸吸了血?”
张富贵“老三媳妇儿,你昨个晕过去了不知道,老三的尸体忽然起来咬了我一口,我这条老命差点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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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占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