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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歧鹫“苏新皓,受伤也是拜你所赐。”
顾歧鹫并不是想单纯的激怒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并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而是他的做法。
再次挑起战争,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
如果仅仅是为了一个人,就可以舍弃无数人……
顾歧鹫越想越心凉,眼前忽然眩晕,洛竺率先来扶她。
苏新皓神色郁郁,脚尖挑起长剑握在手中,不退让分毫。
苏新皓“把她放下,我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洛竺“我不管你和她之前是什么关系,但我清楚的记得她刚才是要和我走。”
苏新皓哂笑,嗓音低劣:
苏新皓“走?”
林修平趁其不备,将剑架在了洛竺脖子上,前后路都被兵器堵死。
苏新皓“你和她,一个也跑不了。”
苏新皓将顾歧鹫抱进怀中,骑上马离开。
咸阳有齐王生前置办的宅子,张忠并不知晓,因此这里也成了苏新皓的暂居之地。
等大夫给顾歧鹫包扎完,已经是后半夜。
苏新皓坐在床沿,指尖一遍遍的描绘着她的眉眼。
一年没见,甚是想念。
没有顾歧鹫的冬天,其实很难熬。
只要她回来,和太子不来往,他依旧会对她好。
苏新皓把红绳再次系在她手腕上,指尖轻轻拨动着铃铛,便发出一声脆响。
顾歧鹫昏迷了一天一夜,夜晚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异常陌生。
她下意识喊:
顾歧鹫“洛竺?”
房门被人推开,银白的月光洒落,来人脚步轻盈。
顾歧鹫忽然想到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苏新皓,也像今天这样,月光明亮。
苏新皓端着药碗进来,嘴角微勾:
苏新皓“啾啾睡糊涂了,这里可没有什么洛竺。”
他把人扶起来,吹了吹碗中的热气。
顾歧鹫喝药痛快,苏新皓准备的饴糖都没用上。
苏新皓“脖子还疼吗?”
顾歧鹫不想理他,靠坐在床头不说话。
苏新皓却自顾自的伸手,把窗台开的奶白的水仙捧给她看。
苏新皓“一年了,它开花了。”
顾歧鹫看也没看,表情淡然:
顾歧鹫“就是一朵花而已。”
苏新皓“哪里是一朵花,它可是我信念的支柱。”
苏新皓“你不在,只有它陪我。”
顾歧鹫“世子现在说话可真好听。”
顾歧鹫哼笑,忽然看见他手腕上的铃铛。她沉默了片刻,认真说:
顾歧鹫“苏新皓,如果是为了我,你愿意抛下一切离开吗?”
苏新皓“不可以。”
苏新皓“啾啾,我愿意和你离开,但要在我报仇之前。”
顾歧鹫“如果你会死呢?”
苏新皓安静的盯了她一会儿,才说:
苏新皓“我不会死。”
没有报仇,到地狱也难安。
顾歧鹫重新躺下,闭上眼轻声叹息:
顾歧鹫“有些事,老天没让你做成,那是在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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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这个世界铲子有很多缺点,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被改变。而这还只是一部分意识,所以说想要和大股东谈恋爱,任道而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