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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对父亲的死,几乎成了执念,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被仇恨陷在了回忆里。出不来,放不下。
他摆弄着小水壶,忽然给水仙浇水。
苏新皓“但这盆……是你送的。”
顾歧鹫在他身前蹲下,仰头看他。
顾歧鹫“如果有一天,我不慎死亡,你会怎么办?”
苏新皓“当然是挖个坑,把你埋了。”
顾歧鹫“……”
她是不是该庆幸可以入土为安,不是烧成灰走到哪带到哪?
顾歧鹫“那如果有一天你能站起来了,会……”
顾歧鹫的话还没有说完,胳膊忽然被拽起扑进了对方怀里。
苏新皓掐着她的下巴,强势的吻了下来。
他的唇比手心的温度热多了。
她好像是什么点心,被一点一点抿去了所有碎渣,然后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顾歧鹫吃痛一声,开始推搡。
两个人分开时,还拖了一条血丝。
苏新皓拇指指腹擦了擦她嘴边的血,眼眸深沉黝黑,没有爱意的沦陷,甚至带着几分冷冽。
几乎是呢喃着开口:
苏新皓“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了。不过有谁能治好我的腿,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她。”
最后几个字刻意拖慢了速度,尾音上扬,但绝不是兴奋。
苏新皓的兴致不太高,除此之外没有再多说什么,松了手又继续看着窗外发呆。
他的人已经找到父亲旧部,过几日便可以联络上把他接走。到时,他也就能真正开始复仇大计了。
顾歧鹫深深吐出一口气,她想,等鬼谷子治好了他的腿,就可以离开了。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就按照约定去了城内的客栈。顾歧鹫到时,鬼谷子正在一楼吃早饭,她顺势也买了两个包子和一碗热米粥。
吃饱喝足和鬼谷子上了楼,房间带着股苦涩的药味,木桌上有放着许多瓶瓶罐罐和杂乱的药草。
鬼谷子拿了个蓝色小瓷瓶,切草药的小刀在她手臂上划开,血珠汩汩流出。接着,就是一阵刺痛。
瓷瓶里的毒荇草液体浇灌在伤口上,那滋味就如同伤口撒盐一般,火辣的灼热钝痛感,几乎要疼到晕厥。
好在也只是疼了几分钟,就渐渐开始麻木。
顾歧鹫躺在床上,思维开始迟缓,大脑混沌的就像是被丢进了浑浊的泥潭中。瞳孔不断扩大后又缩小,渐渐失了神。
她隐约看见鬼谷子张嘴说了什么,耳边却什么都不见,但看他的神色还算是胸有成竹。
在顾歧鹫晕过去的半个时辰,客栈的房门忽然被人踹开,鬼谷子正在针对症状研究解药,忽然鱼贯而入的冷面黑衣人让他小小的心惊。
万能龙套“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没有人理他,这些人让开一条路,只见一个异常年轻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被人缓缓推了进来。
来人看也没看他,车轮慢慢的在床边停下。
鬼谷子面露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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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芜湖,来救老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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