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羽带着黄三走后楚天佑几人便回了客栈和丁五味他们汇合。
丁五味看着在眼前走过来走过去的怜秋有些无奈开口“丑丫头你快别转了,我的头都快被你转晕了。”说完丁五味还摇头晃脑了一下。
“噗嗤”怜秋看丁五味搞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
丁五味看怜秋笑了起来那清秀的小脸一瞬间变得神采奕奕,不由的看呆了。
看丁五味那一副蠢样子怜秋本来还想要笑他的,可是想起自家小姐还没有回来便又没了笑容。
“唉”正在怜秋又在叹气时洛瑶三人也到了客栈门口。
洛瑶,楚天佑和白珊珊三人刚到客栈门口就刚好被从愣神里反应过来的丁五味给瞧见了。
“丑丫头,你快看他们回来了。”
听到丁五味这么一说,怜秋一下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三人。
“小姐!”怜秋过去就一把抓住了洛瑶的手拉着左看右看的想要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看怜秋这样洛瑶有些无奈道“怜秋我没事。”
“小姐,你下次不要自己走了,你要带上我啊,万一你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跟老爷夫人他们交代呀。”
想着那时候自己太着急拉着楚天佑就跑了,倒是把怜秋丢在了后面,看小丫头还那么关心自己,洛瑶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看怜秋说着快哭出来了,洛瑶便连忙答应。
“瑶儿今天你也累了,要不上去休息一下吧。”楚天佑看洛瑶脸上有些许疲惫便开口道。
听到楚天佑这么一说还确实有些累了“也好。”
想起白珊珊今天还跟人打了一架肯定也累“珊珊姐也累了吧,我们一起上去休息吧。”
“好。”白珊珊微微点头。
“那楚大哥我们先上去了。”
“去吧”目送着洛瑶他们上楼后楚天佑还在想之前的事。
但是在丁五味看来却是他一直恋恋不舍的看着已经消失的人。
“啧啧,徒弟啊,我看你这魂儿都快跟着飞上楼去了啊。”丁五味咂咂嘴扇着他的羽毛扇子围着楚天佑转了一圈。
“咳咳”听到丁五味这么说楚天佑有些不自然的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
看楚天佑这个样子丁五味一副了然的样子。
他拍了拍楚天佑“徒弟啊,不是我说你,你得加快速度啊,不然到时候人走了那时候你怎么哭的都不知道。”说完丁五味也上楼去了。
楚天佑听完丁五味说的话眸色一深,也上楼去了。
赵羽把黄三送到衙门直接到了公堂上叫了县太爷出来。
县令张静一出来就看到了他那目中无人的小舅子此时正规规矩矩的跪在堂上,不由得有些疑惑。
再看旁边一位眉目英俊的黑衣男子便走上前“在下太平县县令张静,请问公子是?”
“我乃忠义侯”低沉的声音响起,再看男子右手举着的腰牌。
张静看到腰牌上的忠义侯三字吓了一跳,连忙带着衙门众人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
旁边的黄三听了也是一个惊吓,没想到自己居然招惹了侯爷,顿时有些后悔。
张静颤颤巍巍的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朝着赵羽作揖“侯爷大驾光临本县,实在是本县之荣,侯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下官张静会竭尽全力去办。”
“张县令,今天本侯来给你带来了个人 ,这人当街强抢妇女,品行不端,本侯想问一下张县令应该如何处置?”赵羽说完转身就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看着那县令。
被赵羽带有压制的眼神看的直冒虚汗的张静连忙开口“回侯爷强抢妇女,品行不端之人应当杖打五十大板,关押三月余看其改过反省如何。”
“嗯,那你就看着办吧。”说完赵羽也不看任何人,而是把玩着手里忠义侯象征的腰牌。
看赵羽这副样子明摆着是要监督完成这项处置,张静没办法的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只能来真的了,希望到时候他的夫人能消气。
“来人啊,把黄三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进牢房自省。”
“不要啊,侯爷饶命啊,张静,张静你快给我求求情啊,饶命啊!”黄三看张静真的下了命令就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希望可以真的饶过他。
但是他想的根本不可能,因为赵羽在这里坐着,张静不可能在他面前造假,所以只能真的打。
“唔,哎呦,啊。”一时间被拉下去的黄三就没力气叫了,只能听到痛呼和板子打在身上沉闷的声音。
五十大板打完后黄三也没了知觉,整个人像条死鱼似的躺在那里。
一个衙役走上前探了探黄三的鼻息“启禀大人,还有气。”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衙役的话张静暗暗的松了口气。
“张县令很担心他吗?”赵羽抬起头眼神凌厉直直的看着张静的眼睛。
被这么一看张静感觉那无形的威压又来了不由的把腰弯了下来“下官,下官只是怕一条人命没了。”说完又抬起手袖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
“能关心人命固然好,但是也要治理好人。”说完赵羽也不再说话,而是有意无意的继续把玩起了腰牌。
张静颤颤巍巍的弯着腰连忙答是“下官明白,多谢侯爷教诲。”
“行了,接下来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我就先走了。”说着赵羽就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恭送侯爷。”看着赵羽的背影张静又带着衙役们行了礼。
“大人,这侯爷怎么会来到咱们太平县。”身边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我们不做坏事,就不用担心。”张静缓缓说。
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那,黄爷怎么办?”
“先让他关着吧,其它都满足他。”
“是,那下属这就去办。”
“嗯,对了师爷给他找个郎中上药。”说完这个张静才闭上眼睛坐在太师椅上。
“是”那师爷应了便下去了。
公堂上只剩下了张静一人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哎”隔了一会儿一声悠长里面包含无奈的叹息从他嘴里传出。
让人听了无端端有些心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