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请主君坐在殿主的左侧。”
他照做。那喜娘又端来一碗吃食,夹起一块,递到林言秣的嘴边。
喜娘“用,子孙饽饽!”
她只是轻轻的咬了一小口,
喜娘“生不生啊?”
她有些迷茫,是问这个吃食的口感吗?不过好像一点都不好吃。
林言秣(重觞)“…生?”
喜娘笑容更胜,又递给林玄卿,他就在那个缺角的位置又咬了一口,将之前的印记覆盖住。笑着看着林言秣,显然,他知道眼前人儿刚刚回答的,和喜娘问的并不是同一个问题。
喜娘“礼成!”
她们识趣的退下,留下两个新人坐在床畔。他拿起喜称,自盖头的一角挑开
盖头落在桌上,惹得烛火摇曳,她头上的步摇也跟着一晃一晃。
他将她牵起,引至桌前坐下。喝下合卺酒,
夜色渐深,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醉了。他把她抱到床上。刚一碰到床,林言秣就像一个树懒一样挂在了林玄卿的身上。
林言秣(重觞)“小叔叔。那日我携漫天星辰化作流萤赠你,却仍觉满天星辰不及你。”
她将手伸到林玄卿的腰间,一把解下了他的腰封。林玄卿几乎没有迟疑的攥住了林言秣不安分的手
林玄卿“别乱动,睡觉。”
林言秣(重觞)“小叔叔~”
林玄卿“…疼了可不许跟我哭鼻子。”
林言秣(重觞)“不哭。”
…
林言秣(重觞)“小叔叔…”
林玄卿“唤我的名字…”
林言秣(重觞)“玄…卿…”
夜已深沉,红烛摇曳,最终熄灭。
…
后来林言秣将千秋殿全权交给秦煜处理,只在除夕的时候回来露个脸。没有人知道她和林玄卿去了哪里,只听说每年都有人在鞅澧曾经的皇室遇见过他们。
不知不觉中,五年过去了。昔日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早已为人母,与自己的丈夫如胶似漆
林言秣(重觞)“你俩慢点走,离尘桓山还远着呢。”
林慕言“娘亲会飞,为什么不飞回去啊?”
林慕言不满的撅起小嘴,就被一旁的林玄卿一巴掌呼在头顶。
林玄卿“你娘亲这是在锻炼你,臭小子别不识好歹啊。”
林言秣(重觞)“玄卿,别总打他的头,再打坏了。”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肉她也不忍心总是揍他。
林玄卿“男孩子,不打不结实。”
林言秣(重觞)“这下娘亲是护不住你了。要知道,你爹生起气来,连娘亲都害怕的。”
林慕言“爹爹对不起,言儿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林玄卿“你啊。一个大言儿,一个小言儿,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林言秣(重觞)“好了,危机解除了。奖励你飞一会儿,好不好?”
林慕言“娘亲最好了!”
她抬起手召了一大片云彩,都坐好后,便自己飞了起来。
林言秣与林玄卿靠在一起,看着眼前与小鸟玩闹的儿子,不约而同的笑了。
林玄卿“言儿,我爱你。”
林言秣(重觞)“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林慕言“爹爹说他爱娘亲,我都听见了。”
林言秣(重觞)“皮孩子一边去,没你的事。”
她就那么靠在林玄卿的怀里,岁月静好。天边阳光熹微,许是刚下完雨,在天河的两端架起了一座桥。
林慕言“彩虹!”
他低头吻在林言秣的额头,
林玄卿“我爱你。”
林言秣(重觞)“这次听到了。”
两唇抵在一处,林慕言被迫捂着眼睛转过身去,小大人般的嘀咕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日光微醺,前路正明。京都的雨下过一茬又过一茬,却不再是心中的芥蒂,漫天流萤中,也曾有过一瞬,是他们心中所想的乐土。世事变迁冗杂,他们在一起,在细水流年里,岁月静好,爱意永存。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