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 二十九、朦胧

“走得这么急？伍兹小姐，又见面了。”杰克脸上带着笑意，但面具背后那双猩红的眼睛里却是彻底的疯狂与阴沉，又被绝对的理智所掩盖。

艾玛甚至还没来得及翻窗，就被狠狠的击打了一下。

直到现在，艾玛才知道之前比赛的那几次，不过是蜻蜓点水罢了。

况且，这个恶魔折磨人的法子多着呢。

背部撕裂的疼痛不说，单单是那直沁入骨的寒意已经让骨头似乎都结冰。她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被冻住了，僵硬到极致，然后在寒冷的同时又被烈火所燃烧，冰融化成水之后又重新凝结成冰，烈火被冷水熄灭后又重新燃起。

鲜血在诗意的流淌着。她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后利爪传来的寒光，还有杰克深深压抑的冰冷的怒火——亦或者，他从来都没有压抑过怒火。属于他的愤怒，就是这样优雅又残酷。

悠长的钟声响起，但这并不是自以为的解脱，而是残酷的开始。

“当～”伴随着钟声响起，艾玛重重地扑倒在了地上。

“说实话，您是我见过很有趣的人……其实我也挺想。”研究研究你的身体。（那是解剖，收你们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杰克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不过他视为猎物的人一般都好不到一般都好不到哪里去。

她被重重踩在脚底，乌黑色高贵精美的鞋子踩在肮脏的园丁服上，她感觉到背部血液的流失，她的心脏急促地跳动着，想为自己的身体运送更多的氧气，殊不知这样更加快了血液的流失。痛不欲生，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她的身体被死死的踩住，翻不了身，更无法治疗。缺氧所带来的痛苦使她的大脑逐渐模糊，眼睛里逐渐群星环绕，头一阵一阵的剧痛，呼吸愈加急促血液流失更快，却永远都无法死亡……

在艾玛觉得自己要挺不住的最后一刻，那只脚挪开了。随后，传来杰克嫌弃的声音：“啧，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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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你才脏，你全家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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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串剧了，让我们重新开始。（我发现我干了这么久，竟然都没用过图像！）

在艾玛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带着烟尘的空气时，缺血所带来的眩晕感又卷土重来，但她管不了那么多，管它流多少血呢，憋死了。

刚才呼吸没几口，急促地呼吸还没来得及调整，她又被一只仓促带上精美的白色绸缎手套的手死死掐住，紧接着她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

“这，在我们监管者这里称之为放血。痛吗？也许你求求我，我就会停下来。不礼貌是要付出代价的，园丁小姐。”杰克说话的声音变得更加和气，更加轻柔，但依然掩盖不住声音离的一丝微弱的兴奋和阴冷——这是处刑前的体贴和最后的晚餐时的甜美。

犹豫再三，她还是张开了嘴——“求求你……”

“抱歉，听不见。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学会坚持的人呢，园丁小姐。让我失望了。”那声音瞬间阴冷，逐渐拖长。她感觉那只细长的手松开了自己，然后任凭自己重重落到地上。

她闭起眼睛，准备再受一次落地时的重击。在最后一秒，她又被人提起，随意拍打几下后落在了略带温暖的怀抱中。艾玛勉强张了张嘴，转头想看看是谁，但是由于失血过多她晕了过去……

“呵～”望着昏迷时的艾玛，杰克的眼中意味不明。思考片刻后，优雅的迈动步子抱着怀中之人向着狂欢之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