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含沙射影

西燕内部局势正在随着各方势力的活动而改变着……

赵轩（孝昌）学生拜见先生。

吕源（奉之）哦，是轩儿啊，最近打探的如何？

赵轩（孝昌）回先生，学生进来发现众军士东归之心日益显现。他们早已对中山王有所不满。

吕源（奉之）是吗？依你之见，谁最有可能先动手？

赵轩（孝昌）这……学生不知不过我见众人东归之心日盛，想必也用不了多久。

吕源（奉之）你可想过，若我们真的东归。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赵轩（孝昌）先生这样讲，难道是在说……吴王慕容垂吗？

赵轩（孝昌）难道先生是担心如今吴王已在关东立足，我等若是贸然东归，想必也要与他有一战吗？

吕源（奉之）不错，你最近长进不少。

赵轩（孝昌）不过学生看中山王倒是并无东归之心。若真是如此下去，弟子觉得他这个皇帝做不长久了。不知……学生说的可对？

吕源满意的点点头。

吕源（奉之）对了，你可见过姚嵩？

赵轩（孝昌）先生是说那个质子？学生倒是见过一两次。

吕源（奉之）你以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轩（孝昌）学生觉得此人并非庸才，所以未有什么大动作，却也在拉拢周围军士。

吕源（奉之）真是如此的话，你日后可就要多注意这位羌人啦，他可不简单。

赵轩（孝昌）是学生明白，不过学生现在倒有个想法。

吕源（奉之）你说来听听。

赵轩（孝昌）我听闻先前善奴之母琴艺绝佳，她自幼跟随母亲学过琴，不如让善奴入宫为乐人，一来可以免于被人发现，二来也可以随时作为眼线打探消息。

吕源听赵轩所言，先是一顿，继而长叹一声。

吕源（奉之）唉……为师当真是年老了。怎么忘记了你这个妹妹也会弹琴来着？若她愿意，亦可如此。

赵轩（孝昌）先生说笑了，先生尚未近半百之年，又岂能有年老之说？学生看了高盖之才尚且不如您。

吕源（奉之）唉，高大人劳苦功高，一直辅佐陛下，我又岂能与他相提并论？

赵轩眼色微动，笑着说道。

赵轩（孝昌）纵使他再有才能，那不也是弑君之人吗？

赵轩（孝昌）先生您若想除掉此人也非难事。只需一战便可叫他有去无回。

吕源闻听此言，笑笑说道。

吕源（奉之）你如今真是长进了不少，可为圣上之谋，可做谋士之才呀。若是再长进些，只怕连我也要甘拜下风了。

赵轩（孝昌）先生过誉了，弟子不敢当，我这不过是帮助先生提提建议罢了。

吕源（奉之）做咱们这一行的，就得如此。

吕源（奉之）谋士谋士，不过是在明处提谋划，在暗处施谋略，皆为君主所用。

吕源（奉之）我先前读过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二中说：“其名曰蜮，一曰短狐，能含沙射人，所中者则身体筋急，头痛、发热，剧者至死。”

吕源（奉之）咱们同为谋士有时不也是有时暗箭伤人吗？自然有时也会被暗箭所伤。

吕源（奉之）你天性聪颖，想必学的也快。只是今后行事万万小心，不可造次大意，疏忽轻敌。先能保全自身，方才得长久啊！

赵轩（孝昌）是，学生受教了。

吕源（奉之）你且去接着探视军情吧。

赵轩（孝昌）是学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