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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槿桉“五日禁闭,你们给我把论语熟背!听到没!”
梅嘉铭“知道了……”
梅嘉妍“知道了……”
甄平带着他们出去了,一旁的林婉晃了晃脑袋,最近她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她还以为是累的呢。
蔺槿桉“雪儿,怎么了?”
梅沉雪(林婉)“累的吧,最近事物繁忙。”
宴婷倾“我看你可不想累的,过来,我把把脉。”
宴婷倾看着梅沉雪摸上了她的脉搏,女孩惊讶一看,还以为是自己摸错了呢,又仔仔细细的探查着,脸色也越来越差了。
宴婷倾“立刻飞鸽传书让蔺晨和婴婴姐来江左盟!快!越快越好!”
宴婷倾‘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黎纲“宗主……”
梅长苏(林殊)“去办吧。”
宴婷倾摸脉,她摸到了梅沉雪的体内有毒发的迹象,还以为是自己摸错了,又仔仔细细的摸了摸,确实如此,并且比之前的更加来势汹汹。
宴婷倾“现在栖凤阁和博雅楼你一个都不能管,交给梨梧和扶苏。”
梅沉雪(林婉)“啊?为什么?”
宴婷倾“没有为什么!”
宴婷倾“老实听话。”
梅沉雪想反驳,但她最怕的就是宴婷倾,后者眼睛一瞪,她就怂兮兮的缩起了脖子。
急匆匆赶来的两人累的气喘吁吁的,但宴婷倾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宴婷倾“你们摸摸脉,这绝对不是我摸错了。”
素柠婴拉住了梅沉雪的手,摸上了她的脉,一脸惊讶的看着宴婷倾。
宴婷倾点了点头,摸上脉的蔺晨也不淡定了,三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宴婷倾“起初我还以为是我摸错了,又仔仔细细的摸了摸,还是一样的结果。”
宴婷倾“我疑惑的点是,小雪是吃过再生蛊和冰翎草的,怎么会再次复发呢?”
蔺晨“这是病根。”
蔺晨的话,让所有人都了然了,她的毒看上去好了,但是病根未除,终有复发的一天,只不过这一天居然来的这么快。
接下来的日子,林婉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三人用了好多方法,却半点效果都没有。
梅沉雪(林婉)“咳咳……”
蔺槿桉“雪儿。”
蔺槿桉把梅沉雪扶了起来,看着外面的美景,女孩止不住的落寞。
梅沉雪(林婉)“阿嫂……你说……我还能挺多久啊……”
蔺槿桉“别瞎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梅沉雪(林婉)“不了,我不想挺了,药太苦,心太疼,身太累了。”
蔺槿桉“会的,雪儿自己也不能放弃啊,你义兄和你婴婴姐都在找办法,你可以的。”
梅沉雪(林婉)“阿嫂……”
蔺槿桉“我在。”
梅沉雪(林婉)“我想萧景琰那个呆瓜了,我真的好想他……”
蔺槿桉“会的,你和他一定会再见的。”
梅沉雪(林婉)“还有阿音,她最喜欢吃我做的糕点了,还有景睿和豫津,我答应过要陪他们闯江湖的,可是我食言了。”
梅沉雪趴在蔺槿桉怀里,抽抽搭搭的哭着,现在的蔺槿桉只能一点一点的安抚着梅沉雪躁动的心。
蔺槿桉“乖,不怕,再有几月,咱们就可以去金陵了,你也就可以见你想见的人了。”
梅沉雪(林婉)“嗯……”
梅沉雪在蔺槿桉的怀里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母亲的怀抱一样,很安心。
梅长苏(林殊)“睡下了?”
蔺槿桉“嗯。”
蔺槿桉“孩子们呢?”
梅长苏(林殊)“都睡下了。”
梅长苏从背后抱住了蔺槿桉,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也觉得很安心。
蔺槿桉“怎么了这是?”
梅长苏(林殊)“没,就是庆幸。”
蔺槿桉“庆幸什么?”
梅长苏(林殊)“庆幸我有你。”
听着自家夫君的话,蔺槿桉哑然失笑的拍了拍他的手。
蔺槿桉“要去金陵了?”
梅长苏(林殊)“嗯。”
蔺槿桉“什么时候?”
梅长苏(林殊)“下个月吧。”
蔺槿桉“把铭儿和妍儿带去我哥哪吧。”
梅长苏(林殊)“好。”
蔺槿桉“那雪儿呢?”
梅长苏(林殊)“去吧,金陵的准备十足,能护得住她。”
蔺槿桉“婷儿也得去,不然雪儿身体怕是挨不过这个冬天啊。”
梅长苏点了点头,两人就睡下了。
滴水成冰的梅岭,无边的火海里,到处都是一片焦尸,原本洁白的雪地上开满了一片片鲜血浇灌的“红梅,残损不堪的尸骸,除了手上的赤焰手环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林殊麻木的杀死一个又一个的偷袭者,脸上满是伤口和分不清是谁的鲜血,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可还是不甘的不肯倒地,心里总是有一股火在燃烧着他的意志,不能就这么倒下去。
没人知道,在他们大胜大渝十万兵马,兵力危逮之时,等来的不是援军,却是友军的屠刀,梅岭一片焦土,哀嚎遍野。
林燮“小殊,活下去……为了赤焰军,活下去!”
少年林殊“父亲!父亲!”
这是林殊掉崖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醒来之后的梅长苏,浑身冷汗,睡梦中的蔺槿桉也被吵醒了,看着这个样子的梅长苏,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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