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徵被抱了个满怀,忽然有点懵,这时听到了凌不疑的声音。
凌不疑阿飞,长秋宫是不允许外男留宿的,快回去吧。
缺根筋的梁邱飞尝试解释道。
梁邱飞少主公我是冒着被宫的风险才——
少徵才反应过来这阿飞还来,少徵连忙挣扎这起来。
梁邱飞看着从被褥挣扎出来的脸色通红的程少徵,这才反应过来此时的自己是多余,立刻说道。
梁邱飞对,少主公是担心我的安危,我这便冒着再被宫的风险出宫!
程少徵那个,阿飞——
眼见越叫人越是走得越快,算了叫不住,程少徵只好吩咐道。
程少徵把门带上!
梁邱飞是。
程少徵:……
程少徵转过头便看到凌不疑凑过来的大脸,少徵忽然被撞了个满怀,凌不疑不知道何时坐起来凑到她身旁了。
程少徵你坐起来做什么,你赶紧好好躺着。
推搡间反倒扯开了凌不疑的衣襟,露出了年轻男子汉白玉般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凌不疑低头微笑道。
凌不疑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程少徵满脸通红低声叫道。
程少徵我好心给送杯子,你还来调戏我!赶紧给我躺下!
说完就压下凌不疑让他好好躺着,凌不疑忽的皱起眉头,轻嘶一声,身躯软软的倾倒怀中。
程少徵是扯到了伤口了吗?哪里?快给我看看。
凌不疑拉住少徵乱动的小手,用力一扯让少徵更加靠近他。
而他便倚着女孩,双臂抱着她,将面庞埋进她温暖细润的颈窝,轻轻磨蹭。
少徵被蹭的脸上发热,忽然想到了在行刑时的异样,用力将他的头托起来,板脸道。
程少徵你可是又在骗我?我阿父曾经说过这杖刑很有讲究,这打法可以很多变,有些看着严重实际内里一点事都没有,有看着无碍,其实已经断了筋骨!
程少徵所以你都是装出来,这都是苦肉计!
大聪明的程少徵现在头脑清明的很!
凌不疑却反问道。
凌不疑什么叫苦肉计?
程少徵就是你用伤来好让我心疼!
凌不疑靠在她肩上,笑的眼眸发亮
凌不疑为什么我伤了我自己,你就会心疼。你不心疼,这计策不就不灵了么。
程少徵气得背过身去,这人明明就是故意的,他受伤她怎会不心疼,当真是笨蛋!
凌不疑俯身闷笑,然后露出笑意融融的面庞,温柔去拉女孩的手,轻声道。
凌不疑得绾绾心疼,子晟三生有幸。
少徵不认同地瞪着他,蹙眉道。
程少徵我说过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浑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我不允许你这样对待你自己,你要好好爱惜知道吗!
看着少年脸色苍白,映衬着鬓发如鸦羽般漆黑,沁着细晶晶的碎雪化成的水珠,年轻清俊的面庞有些疲惫。
顿时软成棉絮,又入水化了。
少徵捧着凌不疑的脸,在他的注视下亲了亲他的鬓角,然后又温柔抚慰的亲了他的额头。
凌不疑的气息骤然濡热起来,他揽过女孩的颈项,先啄了一下她被冻的嫣红的小小嘴唇,分开时他见女孩一脸懵懂,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他笑了,他觉得她实是胜过这世上一切的可爱,让他喜欢的无以复加,然后他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