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秋宫后,翟媪和骆济通和一众宫婢都站在了皇后的寝殿外,焦心地看向殿内。
程少徵翟媪,皇后如何了?
翟媪五公主闹了一番,讲皇后气得心悸,此时不肯言语也不肯用膳。
程少徵我去劝劝皇后。
翟媪拦住了少徵道。
翟媪可是皇后谁都不想见,怕是程娘子去了也无用。
程少徵可父母生病劳虑时,嘴上说着谁也不想见,但是在心里都不知道多盼着孩儿能冲进去。翟媪不信?我有一法子。
程少徵转身走向自己的小田野,摘取了些蔬果去了长秋宫的小厨房,捣鼓了一番。
皇后宫殿内。
骆济通劝皇后用膳,可是依然无果,叹道。
骆济通皇后一整日都未曾进食了,坊间传闻莫要放在心上。
程少徵娘娘,快瞧瞧少徵给您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骆济通皇后胃口不好,不想用膳。
程少徵笑道。
程少徵我啊,不是来劝皇后用膳的,我是来找皇后帮忙的。
然后从食盒中拿出一碟小菜,故作玄虚地说道。
程少徵皇后快看,这是什么?
这倒是引起了皇后的注意。
宣皇后这是?
程少徵这是臣女前些日子从家中带来种子,在长秋宫的后院搭棚种的胡瓜,忙了好些日子才种出来,胡瓜可是西域的贡品,我没有吃过,这不就只好拿来给娘娘品鉴一番。
程少徵看是臣女的种的胡瓜跟西域进贡胡瓜是否是一样的?
骆济通了然起身走到了翟媪身边,少徵上前夹起来一小块,递到皇后的嘴边。
皇后吃了一小块,道。
宣皇后怎的如此的咸?
程少徵咸吗?
然后故作恍然大悟道。
程少徵哎呀,我用井盐腌渍过,不过拿出来的时候我又放了一遍盐,我忘记了。
皇后没好气地看着少徵,看着她作戏。
少徵端起一旁的米粥。
程少徵既然如此咸,赶紧喝口粥压压。还是咸吧?在喝一口。
翟媪和骆济通高兴地看着皇后终于进食了。
宣皇后你这胡瓜倒是开胃,如今予也吃了,这下你可放心了。
程少徵故作懵懂道。
程少徵臣女不是来找娘娘用膳的,是来请娘娘帮忙的。娘娘还未曾说,是臣女的这胡瓜好,还是西域的胡瓜好?
宣皇后就你的鬼主意多,咸成这般让我如何比较?
程少徵既然这样的,那臣女晚些做些甜的过来,娘娘再尝尝甜的如何?
宣皇后笑道。
宣皇后这甜的也压不住咸的啊。
程少徵那臣女做些酸的过来,酸的肯定能压得住。
宣皇后就你赖皮,就你这手艺,就我要咽下这胡瓜的要用多少粥来配啊?
程少徵皇后若是能喝多两口粥,少徵求之不得。
宣皇后莞尔道。
宣皇后口中还是觉得咸。
程少徵那便就多喝两口。
身后的翟媪见状,拿着骆济通悄然地退出殿内。
翟媪满脸喜色,笑道。
翟媪里面有程娘子服侍,你我就别打扰皇后与程娘子说体己话了。想不到皇后在宫中还能遇到这般宽心之人,十一郎真是挑了个好新妇。
说完开心地离开了,只留下站在原地的骆济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