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徵还未来得及套话,就有宫婢前来请少徵和王姈回去。
少徵见她神色急切,暗暗生奇,待穿过宫廊来到殿门口时,却见翟媪和骆济通正焦急的等在紧闭的门外。其实不用说也能知道,文修君非常大声地对皇后出言不逊。
文修君宣神谙,你以为你做了皇后就能对我不屑一顾吗……
程少徵翟媪,可是发生了何事?
翟媪看到少徵就赶紧上前说道。
翟媪少商,你和姈娘子进去。娘娘和文修君有些争执。
少徵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大步踏进殿内,王姈迟疑了一刻,随即也跟着进去了。
骆济通望着再度缓缓关上的殿门,神色复杂。
翟媪见状,闻言道。
翟媪骆娘子,你别往心里去。有些陈年往事的忌讳,你还是别听的好。姈娘子就不说了,少徵君…唉…
骆济通善解人意的拍拍老妇的手,笑道。
骆济通十一郎跟娘娘亲生的没多差,娘娘是拿少商当自家新妇看的,有些事她知道也无妨…这些我都知道,翟媪不必担忧。
而她却是要远嫁西北的,有些宫廷秘事不该被带出去。
文修君还有你,你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眼看着文修君推到的烛台要砸到皇后,少徵立马上前拉着皇后先后退,一边推开正要落下的烛台。
王姈落后一步,也立马反应过来拉住了自家阿母。
王姈阿母!
宣皇后才反应过来,低头看到了少徵的手腕红了一大片,想来是护着她的时候被烛台砸到了。
宣皇后少徵,你的手受伤了。
然后对着殿外说道。
宣皇后快来让孙医官看看!
少徵安抚道。
程少徵娘娘,这无碍,涂涂药膏就好,不用劳烦孙医官的。
文修君看着面前这对母慈子孝的把戏,推开自己女儿的手,讽刺道。
文修君别装模作样了! 皇后要请医官是吧,好啊,不妨打开殿门,喊给所有人听听。让宫闱人人看看,这一宫之主到底藏匿着多少肮脏事!
程少徵拦在虚弱的皇后前面,大声道。
程少徵文修君!你可知道为何这殿门关的紧紧的,一个人都不让进!你别以为是娘娘怕了你,娘娘是想护着你!就凭你刚才那些话,只要流了出去,你和你的儿女能的善终吗?!”
文修君站在当前,冷冷道。
文修君区区一死,难道我文修君会怕吗?
程少徵讽刺道。
程少徵您若不怕死,为何只来长秋宫,为何不自己去向圣上提事?您可以可在圣上面前去理论去寻死,您自己去跟圣上说个明白,何必为难我们家娘娘!
文修君好个牙尖嘴利,果然是那竖子中意的货色!你们倒是心往一处。我并不怕死,何况圣上也不会让我死。我只是想看看,咱们尊贵的皇后娘娘是否还记得吾父的恩情……
少徵忍着怒火,强笑道。
程少徵少徵不才,可是也听闻古人施恩不图回报,也不知道令尊,过世的乾安老王爷,当初收留照顾妹妹一家是否是等着日后回报?
文修君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