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远徵放在桌上的手,祝昭宁心疼极了,这样一个少年,最后却双手尽废。
一口一口吃着对方送来的点心,待最后一块实在吃不下了,祝昭宁看向宫远徵:“吃不下了。”
话刚落,宫远徵就捻起点心丢进了嘴里,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实在是让她心都化了。这么可爱的弟弟,谁能不爱?
腮帮子鼓鼓的,祝昭宁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惹得对方又是一阵羞涩。
“你,你还是姑娘家吗,你这样子,我......”很羞耻啊。
这句话已经不是宫远徵第一次说了,似乎自从白日里遇见她,便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祝昭宁轻笑一声,问道:“弟弟,你是不是没有和姑娘家接触过?”
嘴里的点心咽下,他收拾起桌子来,一边收拾一边道:“我每日都忙于制毒,做什么要去接触姑娘家。”
“再说了,我又不是宫子羽,整日都寻花问柳不务正业。”他忙的事情太多了,为了哥哥他须得尽全力。
唯一接触过的女人也不过一个宫紫商,但他看不上宫紫商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不顾一切的倒贴。堂堂一宫宫主如此不要脸面的追人,还追不到!
不过宫紫商比宫子羽来的出息,宫紫商在制造武器上很有天赋,可宫子羽.......
宫远徵思索一下,那张脸长得还不错。
看着一脸深思的宫远徵,祝昭宁将视线从他眉眼一路往下看去,随后略到锁骨前垂落的一束黑发,上头还坠着几个小铃铛,相当好看。
宫远徵回过神时,就见对面那人一直看着自己,一时间舔了舔唇有些羞涩:“你看我做什么?”
眼神还如此炙热。
“宫三先生相当俊朗,这些小铃铛都是你自己编上去的吗?”想到每日一早,这个奶狗弟弟就坐在铜镜前为自己编发,将一个个精致的小铃铛编在发中,她便忍不住想要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
“我不喜欢徵宫太热闹,自然是我自己梳洗。”她还夸他俊朗,有点开心。
“除却在徵宫制药,一般我都宿在角宫。”
“对了,之后你在宫门的每一日都会有人来送白芷金草茶,这药能抵御毒障,只是药苦。”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了一袋子饴糖放在桌上。
祝昭宁打开拿起一颗,放进了嘴里,眉眼都笑弯了:“徵公子好贴心。”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不过,宫远徵大多都是在说宫尚角如何如何好,言语里满是对哥哥的崇敬,是个兄控没错了。
见时辰不早了,宫远徵才打开窗户翻身离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祝昭宁抬头看着夜空中那一轮弯月,眼中满是笑意。
既然他这么喜欢宫尚角,那这人自己也要护着了,否则奶狗弟弟伤心了可怎么办?
第二日一早,果然有侍女前来送药,祝昭宁端起碗轻嗅,用的都是好药,宫远徵不愧是这方面的天才,但是药三分毒,这宫门的毒障也并不是只针对女子,找个机会为弟弟好好调理一下。
陆懒懒ya:“手臂上被螨虫或者什么虫咬了,又痒又肿,手臂明显看到鼓起一个大包。一早就去医院了,筛查过敏原,结果牛奶过敏了。现在手臂剧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