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聚缘散,花开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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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口守卫跑来:“启禀执刃,角公子已入山谷,马上就到宫门外。”
闻言,宫子羽的目光比刚才被父亲训斥时更加黯淡,宫尚角回来了,是不是说明宫枝月马上就要回角宫了?
若不是宫尚角出门在外,宫枝月会回来羽宫住吗?大概是不会。宫子羽并不知道宫枝月搬回羽宫的真正实情。
对比宫子羽难看的表情,宫远徵则是满脸喜悦,与宫子羽的针锋相对也抛之脑后,他对着宫鸿羽行礼。
宫远徵“执刃,我想去迎接哥哥,容我先行一步。”
宫门的人都只宫尚角、宫枝月、宫远徵三人关系极其亲近,宫鸿羽刚点头,宫远徵便已经迫不及待,兴冲冲地离开。
宫子羽目光死死的盯着宫远徵离开的背影,拳头紧紧攥着,满是不甘,不甘心他为什么与宫枝月关系亲近。
宫鸿羽“你也退下吧,回去!闭门思过!年纪也不小了,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你想继续当一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废人,那你就没必要待在宫家!”
宫子羽不等父亲说完,便生气地打断。
宫子羽“我也不是很想待在宫家。”
如果不是因为宫枝月在宫门,他早就不想待了,一刻也不想。
他面色黑沉的把手中药碗一摔,眼眶通红的转身离去,任由宫唤羽怎么喊都喊不住。
…
宫子羽拿了一壶酒,一边喝,一边朝宫门大门走去,他的脸色十分阴沉。
他走到一个正在守门的侍卫说面前,冷冷开口。
#宫子羽“开门。”
守卫面色紧张,却没有任何动作,见状,宫子羽内心十分窝火,声音也不由提高几分。
宫子羽“我说开门,我要出去。”
守卫行礼,很是为难,“羽公子,今日少主大婚,所有岗哨、城门都已经戒严了,执刃有令,只能进,不能出……”
“角公子到!”洪亮的声响在门外响起,宫子羽双眸阴沉的盯着大门,不在与守卫纠缠。
大门被两个守卫打开,一匹毛色发亮的马昂然而进,马上之人身披黑色刺金斗篷长袍,华贵而内敛。
他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姿挺拔、侧脸轮廓英挺,眉眼间带着傲视一切的冷漠和俊美。
他是宫家目前子辈一代中江湖里最负盛名的宫尚角,连无锋都害怕他。
此刻,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侍卫,侍卫手中都挑着一箱箱满载而归的珠宝和货物。
宫子羽一向与宫远徵不对付,和宫尚角之间更有很深的嫌隙,他喝了一口酒,在台阶边坐下,冷冷地盯着马背上的宫尚角。
他瞥见宫尚角腰间挂着一块白玉,白玉上刻着一弯月亮,他下意识攥紧手中的酒壶,他知道那是宫枝月送给宫尚角的。
宫尚角目视前方,从宫子羽身边路过,只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斜着视线,眼神像是在看垃圾般毫无波澜地从宫子羽身上扫过。
……
又下雪了。
宫枝月站在房门口,身上红色长裙,衣襟上是用金丝绣的凤凰,腰间系着一条缀着凤凰花图案的丝绸腰带。
萤星端着一碗药远远便看到宫枝月,走到宫枝月身前,行礼。
萤星“二小姐,该喝药了。”
宫枝月接过萤星递来的药,全部喝完。萤星接过空碗,低着头缓缓开口。
萤星“药快没有了……”
宫枝月“你要出宫门?”
萤星“……嗯。”
宫枝月从腰间拿出带有“月”字的令牌,递给萤星。
宫枝月“早去早回。”
萤星“……是。”
萤星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才抬头望着宫枝月,她想宫枝月应该想知道。
萤星“角公子已经到宫门里了。”
宫枝月“你消息还挺灵通。”
宫枝月“我一个人走走,你别跟着。”
宫枝月走进雪中,萤星知道,宫枝月是要去迎接宫尚角,虽然宫枝月刚才跟宫远徵说不去,但那也只是宫枝月嘴上说说。
如果宫枝月真的不想去,就不会一大早起来打扮,还让她去熬药服下。
萤星攥紧手中的空碗,这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