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 双A|破镜重圆
来看刘小狗和傲娇轩怎么追回对方
沉稳温柔白玫瑰味Alpha轩×年下直球白玉兰味Alpha文
植物学家轩×声乐系教授文
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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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的镜子还能重圆吗?”
“破镜不能重圆,因为会有裂痕。”
……
本篇3.9k+
刘耀文怀里抱着宋亚轩,他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腺体,舔了舔唇角,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恶趣味。
他要等宋亚轩清醒的时候再标记他。
宋亚轩还烧着,眉毛拧巴在一起,可以看出他很难受了,他又搂上刘耀文的脖子,细细嗅着颈间的香味。
刘耀文脖子上出现轻柔软绵绵的触感,宋亚轩在顺着他的脖子亲,鸡啄米似的,又像用羽毛扫在上面。
刘耀文无言承受着,还要忍住自己,实属不易。
他就这样搂着宋亚轩睡了一晚,一直抱着不愿松开。
到半夜时刘耀文被宋亚轩烫醒了,又起来拿酒精给他擦了一遍身体喂了药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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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从没拉严的窗帘后透出来,映射到床上,已然是夏季将要到来的前兆。
宋亚轩悠悠转醒,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像是被砸在床上了一样,全身骨头架散了一样摊在那。
揉了揉脑袋回想着昨晚那个过于真实“梦”,只是睡衣上残留的玉兰香让宋亚轩心生疑惑。
而刘耀文突然从屋外进来,恍若梦中仙。
宋亚轩未能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蹙着眉头盯着刘耀文。
“阿轩醒了?烧退了没?我看看。”
他将手中端着的碗放在桌上,蹲在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脸上绽开笑意,又吻上了宋亚轩的额头将他皱着的眉抚平。
毕竟是Alpha,昨晚发烧一场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他坐起来看着刘耀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刘耀文抓住他的手亲昵的蹭了蹭。
“阿轩,我就在你面前,是真的,不是梦。”
他脑中像有一根绷着的弦断了,昨夜的记忆渐渐回笼。
宋亚轩觉得天要塌了,他昨天实在是…有些丢脸……
见宋亚轩僵愣在那不动,刘耀文勾起唇角坐在床边将宋亚轩捞进怀里。
“嗯……还是有些烫,哥哥昨夜易感期了……哥哥自己知道吗?”
宋亚轩摇摇头。
“我昨天忍了一晚上,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昨天搂着我睡了一晚,我还没问你要利息呢。”
刘耀文听见后笑笑,笑意只增不减。
“那哥哥易感期怎么办?我能不能自告奋勇给哥哥标记一下呢?”
宋亚轩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只是刘耀文搂的紧,任凭宋亚轩挣扎也无济于事。
刘耀文没有急着立刻就标记他,而是将放在桌上的药端给他让他先喝了。
宋亚轩喝着药,脑中却不断跳出昨夜的记忆,他一个Alpha居然会做出那样委屈的撒娇的样子,现在怕是都无法直面刘耀文了。
他一个大男人,顶尖Alpha,居然向刘耀文撒娇求抱抱?!
“哥哥怎么脸红了?又烧起来了吗?”
刘耀文皱着眉头,不容拒绝的将温度计塞到宋亚轩腋下。
“我没事,只是有点热而已。”
“不行,万一是又发烧了怎么办。”
两人也没再说话,宋亚轩就这样尴尬的被刘耀文盯了几分钟。
“也没发烧……怎么脸这么……”刘耀文说着说着就不说了,这才明白过来宋亚轩是害羞脸红了。
宋亚轩抿了抿嘴,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刘耀文在他脸上藽了藽。
“你别耍流氓。”
“哥哥,我昨晚说的都是真的,如假包换。对不起,当时没考虑你的感受,所以……还生我的气吗?”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真挚又带着一些渴求的眼神,仿佛回到了两人刚认识的时候。
“我可以相信刘耀文吗?”
“你可以永远相信刘耀文。”
刘耀文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宋亚轩还是不带一丝犹豫的信了。
宋亚轩低头笑了笑,对着刘耀文略带挑逗的说:“过来,哥哥抱抱。”
刘耀文突然凑近到宋亚轩面前,下一刻宋亚轩就被压到了床上。
刘耀文低头含住了他肿胀的腺体,宋亚轩感觉一阵电流穿过脊背似的酥麻。
“听说,omega在被标记时,比*爱还爽上100倍,不知道Alpha是不是呢?”
“啧,我又不是omega,放开我。”
刘耀文又用舌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腺体,惹的宋亚轩攥紧了拳。
“刘耀文,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你……嘶……”
听到宋亚轩这么说刘耀文明显不高兴了,眉眼都染上了一丝怒色,眼神一闪张嘴就咬了上去。
他的信息素被注入进去,凉丝丝的,像是顺着血管流入到宋亚轩的五脏六腑,全身各处,屋内也开始腾升起白玫瑰与白玉兰交杂的味道。
宋亚轩的第一感觉就是疼,说什么爽的全他妈是放狗屁。
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刘耀文就扑进他怀里蹭来蹭去。
“阿轩……你不能不要我!”
“疼的是我,我什么都没说你还委屈起来了。”
宋亚轩定点去照料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那株一直光着的玉兰花枝,神不知鬼不觉得冒出了绿。
“这么快了,玉兰花的花期都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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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速度快的很,一天之内就将自己所有东西收拾好拎包入住宋亚轩家了,宋亚轩刚开门看到他时一脸震惊。
“所以阿文算嫁过来了?”
“不,是入赘给阿轩了。”
闫镜正抱怨着没有工作狂宋哥的这两天工作是何其的多时又被两人重归于好的消息气的翻白眼。
合着前天骂刘耀文的那一通是给两人当月老牵线了呗。
从高中起就给两人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消停两年结果还是免不了当怨种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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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彼此倾诉着,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里布满。
两人坐在吧台旁,他们都回来后第一次在酒吧见面就是刘耀文冒充宋亚轩代驾的那一次。
“老样子。”宋亚轩细长骨感的手指间夹着烟,虚幻缥缈的薄雾浓云不断上升着。
“好。这位帅哥要什么?”
“PERRIER-JOUET香槟。”
吧台内的调酒师点点头流利的将杯子擦净,给他们倒酒。
“二位的PERRIER-JOUET香槟,请慢用。”
两人碰了个杯,玻璃发出“叮”的一声,清脆悦耳。”
“阿文酒量怎么样?”
刘耀文正准备回答,突然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换成了“一杯就倒。”
宋亚轩不大相信,薄唇轻启从嘴里吐出烟雾,一脸“我不信”的看着他。
这模样无疑是极其迷人的,夹着烟的随性动作,微动的唇瓣,还有自身持有的荷尔蒙的气息伴随着烟草的苦涩扑进鼻腔。
刘耀文握住宋亚轩的手腕,去含他手中剩下的半节烟,尼古丁从喉咙流进肺部,又从口腔出来,短暂的愉悦感使人上瘾。
一个小时后宋亚轩就信刘耀文的话了,刘耀文在又喝了几杯后一直黏在宋亚轩身上,宋亚轩将人扒拉下来他就一脸委屈,盯着他问他是不是不要他了,而且越来越胆大妄为,又想去咬宋亚轩。
宋亚轩实在丢不起这个脸,要带着他回去,顺手就拨通了杨锐的电话。
而刘耀文则是心有灵犀般给闫镜打了个电话。
好巧不巧两人在离酒吧不远的街口遇见了。
两人都是一愣,闫镜不知道宋亚轩与杨锐和解的事,对他仍持有不太好的印象。
“怎么?小舔狗又来找你的耀文了?”
杨锐被气到了,脸都皱巴在了一起。
“呵,你个小跟班天天跟在宋亚轩身后怎么不说?影响宋亚轩两人的感情,第、三、者。”
“你放屁,别以为你是个o我就不敢动你,不跟你废话,我可是你耀、文、哥、哥叫过来的,没事赶紧走。”闫镜不屑的撇撇嘴,一脸得意地说。
“呸,我可是你好大哥宋亚轩叫过来的,想让我走,你去问问你大哥愿不愿意!”
“你?宋哥会叫你?”闫镜根本不信,上下打量着他。“呵,刘耀文之前还视你为眼中钉,他会叫你?”
“切,不信。/呵,不信。”两人出奇的一致说出了这句话。
互相瞪着谁都看对方不顺眼。
两人一路吵着骂着到了酒吧,还没等两人告对方状就看见了让他们石化的一幕。
刘耀文宋亚轩两人在卡座内,刘耀文窝在宋亚轩怀里,一脸得意样,环着宋亚轩的腰,宋亚轩搂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闫镜扶额无奈摇摇头,平静地看着这一切,而杨锐却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半躲在墙后。
“诶,他俩…这么开放?”杨锐扯扯闫镜衣服问他。
闫镜一脸麻木,他早在高中是就被这两人锤炼出了“铁眼”,冷冷地看着。
“习惯就好,他们高中在教室上课都还比这开放。”
“唉呀……看刘耀文得意忘形的样子…突然…很想给他一巴掌……”
听到此话闫镜略带震惊的扭头看向他,杨锐以为他是在震惊为什么自己不喜欢刘耀文,只是没想到他的脑回路这么清奇。
“所见略同,我早在高中时就想这么干很多次了。不仅如此,我们全班人都想。”
车上,闫镜开着车还不忘跟副驾驶上的杨锐吵,两人默契的将后座的空间留给了宋亚轩两人。
宋亚轩搂着“醉酒”的刘耀文,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车内前排吵吵闹闹的声音,一切都是那样的岁月静好。
车窗外的大厦里还亮着灯,每天拼命工作维持生计的人还在加着班,工作后疲倦不堪,但到窗边看到如梦如幻的城市夜景,也算是一种小小的慰藉。
宋亚轩不禁想到高中时,单纯不谙世事的时候,如同一张张电影画面展现在眼前。
他情不自禁地问出口。“破镜重圆的结果会是重蹈覆辙吗?”
刘耀文将宋亚轩抱的更紧了些,‘□勿’了‘□勿’他的脖颈。
“不会。”
“阿文,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重逢时你问我的问题吗?我说,破镜不能重圆,因为会有裂痕。”
对刘耀文来说这可不算什么好的回忆,他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但我现在想说-
那就用光把裂痕填满。”
片刻的小美好,只是被刘耀文凑到宋亚轩耳边说出的那句话打破了。
“嗯,那我把哥哥填满行不行?”
宋亚轩:真煞风景。
宋亚轩扭头看过去,面前人一脸期待,突然起了兴趣。
“小旋风什……唔……”
刘耀文被这个词刺激到了,手伸进面前人发丝扣着他的脑袋就藽下去了。
太过急切了,胡乱的‘□肯’着,还磕到了对方的牙,宋亚轩默默承受着,但是却一直睁着眼睛盯着刘耀文。
“哥哥不知道接‘□勿’要闭眼睛吗……”
看得出来他还有些气恼,伏在宋亚轩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热气喷在他耳朵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