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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此刻却趴在铁床上,幸亏他铺的床够厚,不然肯定把身上搁的生痛,他和马嘉祺打着电话,这时候也不管话费了。 贺峻霖此刻像一个活泼的小孩。
严浩翔在客厅也能清楚的听见贺峻霖房间内的动静,他知道,贺峻霖此刻很开心。但是因为别人。
就那一天,贺峻霖给他包扎伤口的晚上,严浩翔看到了讨人喜欢,柔软的贺峻霖。像一个安分的小白兔一样,贺峻霖对他的数落,他倒是没有听进去一个字,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张一合,他想含住。
不过贺峻霖大概比所有人都恨他。
说实话,严浩翔现在挺不知所措的。这几天,他和贺峻霖的关系没有缓和半分,有一次他无意间捕捉到了贺峻霖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情绪,对他的时候脸上写满了厌恶,对马嘉祺眼里却都是星星笑得灿烂无比,甜美的像一块儿刚做出来的蛋糕。
他本来选择慢慢来,不要着急。
但贺峻霖对她若有若无的冷暴力,真的让他感到疑惑了。
也许忘了。
他现在似乎养成了每天晚上都要在巷子里转一转的习惯,快要转到巷口的时候,她又看到烂尾楼上的那个男孩,果然似乎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在。
男孩没有说话,树枝将他的脸给挡住了。
严浩翔又靠近一步,他仔细的看了看男孩手中的吉他。
男孩的手还是拨来拨去的,指间却没有流出美妙的乐曲。
四周寂静无声。
严浩翔这才看清。
男孩手中的吉他上并没有琴弦。
严浩翔第一的感想是,这个男孩是个疯子,于是他倒退着,慢慢走了。
殊不知,身后的男孩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晚风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发丝,似乎在安慰他,但这种安慰是无济于事的,让他哭的更严重了,旁边的树枝枝叶似乎也为他感到难受,便悄悄的遮住了他的脸。
"严浩翔啊…我就那么令人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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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总是感觉自己这几天挺奇怪的,虽然知道了张泽禹有个弟弟叫做穆祉丞,但是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他看了看旁边的好兄弟张峻豪拽拽的样子,又无语地揉了揉眉心。
他真想说玩你个头。
童禹坤和张泽禹下课的时间彻底粘在一起了,连那个叫做余宇涵的男人都拉不开。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左航看着认真学习的邓佳鑫,又看了看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没有表情的陈天润,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要疯。
因为今天早晨陈天润向他告白了。
还是很震惊的,毕竟他,陈天润,邓佳鑫从小一起长大,父母的关系也不差。至少陈天润小时候还是活泼可爱的,那时候左航真的由衷的喜欢自己的两个弟弟。邓佳鑫,软萌软萌的。陈天润,有的时候会一本正经的说出一些幼稚的话来逗笑他们。他只当成了弟弟。
他最震惊的就是陈天润表白非常简单粗暴。
他就直接表明意思想要和左航结婚,没错,领红本本的那种。
好家伙,还带着点威胁,左航这才仔细的端详了陈天润和自己有点相像的脸,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陈天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左航望着他的眼睛越陷越深,陈天润的双眼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虽然有点黑眼圈,睫毛似乎耷拉着,看起来竟然有点乖。
左航当时只是叹了口气,刚想要张口说让我捋一捋,刚把脑袋低下,结果陈天润就用不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斩钉截铁的说要带他去荷兰。
左航感觉上辈子欠了陈天润什么东西。欠的是肾吗。还荷兰,去个锤子!再说又不合法。
后来真的合法了,不过他没来得及疑惑。
然后陈天润才说了在左航面前最多的一次话,毕竟在日常生活中,他的话少的可怜。陈天润通常都是畅游在学习的海洋里和尾随左航的。
"你不用回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陈天润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左航还蒙在原地,不知所措。
问题是什么呀,让左航心烦意乱的问题是,邓佳鑫还在旁边呢。
又来了,左航这样想到邓佳鑫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犯了错,总行第一次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既没有给陈天润答复,又没有给邓佳鑫解释。
给点鲜花谢谢,给点鲜花,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