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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的油笔撑不住几日了。
果然写着写着笔就没了油墨,他本来想着这几天先不要和贺峻霖保持交流了,但他还是没忍住。
毕竟是他当初一声不吭走掉,还伤透了所有人的心。
他在心里用一个合适的理由安慰自己,其实也是找借口罢了。
只是借个油笔,没事的,严浩翔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然后慢慢走到贺峻霖门前。
他本来想敲门,可这房子也并不是装的太好,木板坚强的支撑着。他听见贺峻霖翻动书页的声音和写字的刷刷声。他有点不想进去打扰,就干脆在门外站着等着贺峻霖忙完一科作业再进去。
贺峻霖比较敏感,耳朵也挺灵的,他一下子就知道了严浩翔在靠近他,他知道严浩翔一直站在门口,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心里还想着严浩翔这孩子怎么要进不进?要走不走呢?发生什么事了,他作业不写了吗?
严浩翔门外沉思,但他看不到贺峻霖听着屋内的声音,他就能想象出贺峻霖的动作,表情,像一个偷窥者一样守在门外,思绪慢慢地飘向了远方。
严浩翔正看着墙上的水渍发呆呢,突然,一阵风扇过来,他一回过神来,就看到贺峻霖不耐烦的捏着门把手靠在墙上看着他。
"干什么? "贺峻霖问,"在这站了这么久…"毕竟一个小时确实挺长的。
严浩翔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和别人相亲呢。刘耀文看到他这幅怂样和略显羞涩的样子,肯定会笑得直捶沙发。
贺峻霖因为长时间用眼,在灯光底下写作业,再加上现在这么迟了,眼睛里有一些红血丝,面上一片疲劳。严浩翔看着他,眼睛有点红,心里又是一阵躁动。贺峻霖因为趴的时间久了,不太舒服。他又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
严浩翔似乎也感到了颈椎和肩头的酸痛,局促的哼出了一口气。
"到底干什么?"这次贺峻霖对上他的视线了,脸上一片冷漠。
他又结结巴巴的说借支油笔,那模样真是好笑。
贺峻霖说了一句没有就关上房门,差点刮到了严浩翔高挺的鼻梁。
贺峻霖心中暗笑,严浩翔,你装的可真好啊,这次回来了还敢提油笔…
严浩翔有点落寞,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委屈的样子只在贺峻霖面前表现出来,因为贺峻霖会心软,会心疼。
没办法,那算了,不写了吧。
他又把书和本子整整齐齐的放进他的小布包里,出了门。
他今天晚上不确定要不要再去张真源那里住,就想着在这个小巷子里逛一逛。
他还没有搞清楚这里的地形,毕竟三年没来了。他在巷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时不时扯下几片有着绿颜色生机的树叶,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边走边撕树叶,因为那样的话,他的指甲缝和指头会变成绿色。
他扯下一片,走上一段路,扔下来,扯下一片在扔,这不是他有意识的行为,他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一直看着前面黑洞洞的巷口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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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走到那个烂尾楼了,他没有走出巷口,因为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一个陌生男人对他做了不太美好的事。严浩翔有点认不出来对方。
他还想起昨天烂尾楼上坐着的那个奇怪的人,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果然他这次看清了,因为夜晚有着朦胧的月光,那是一个男孩。这个时候没有凉爽的晚风吹拂,空气非常燥热。
不知道为什么,严浩翔有点想叹气。
他眯了眯眼,往楼上看过去,这次那个男孩不是坐着的,他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把吉他。
可是,他没有听到音乐的声音,他也没有兴趣认识这个男孩儿。
他只看到男孩的手腕挺纤细的,衣服似乎也穿的单薄,整个人瘦瘦的,就像刚才他 扯下的一片叶一样。
他还看到男孩儿的手白的晃眼,似乎在动,他在拨琴弦吗?那为什么没有声音呢?
不过,严浩翔的求知欲可不多。
扭头就走的那一刻,他听见野狗在狂吠,又转头看了那个男孩一眼,毕竟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也不是在忙。呆呆的站在月光下,不是浪费时间或者找s吗。
严浩翔脑子里生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要是那个男孩掉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他的想法更加奇怪,下意识的回答:
旁边的木架肯定会gl他的/胃,严浩翔就可以过去把溅/出来的x粘在衬衫上,然后十分狼狈的忍着黏/腻的触/感回去,故意让贺峻霖看见,让贺峻霖心疼他,至于那个人s/不s/都一样。唯一出了的力就是那么一丁点儿/x。
关我什么事呢。严浩翔如此冷淡的想着。
作者大宁兄弟们我稳定发挥好吧,每一章就是1000字或2000字。
作者大宁还有还有。